很快就有随从上来,将成娇娇的嘴堵住,将双臂押住。
“唔唔……唔唔……”她拼命地开始挣扎,眼里充满恨意。
一直以为这一次太后会帮她渡过难关,不曾想是卸磨杀驴。
姜梦离立马出声道:“母后,她肯定是有很重要的话说,不如听听她要说什么吧,我看她这么狼狈,定然是有苦衷。”
成娇娇挣扎更厉害,似有想要鱼死网破的架势。
可太后怎么可能给她说话的机会?
“有什么好听的?”太后居高临下地睨了成娇娇一眼,“将这不检点的贱人带走,同时也跟成家知会一声。”
吩咐后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离开。
而被押着的成娇娇频频回头求救般看向闻默寒等人,想要他们能帮自己。
很快兰香院恢复安静。
闻锦平看着消失的身影,眼泪无声滴落,“以后我该怎么办?皇祖母是个记仇之人,不会让我好过的。”
姜梦离递上手绢,轻拍肩膀安慰,“你就安心住在豫王府,公主府还是暂时别回去了,住到菏香院去吧,比客房住着好。”
她并没有立刻应下,而是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冷漠严肃的闻默寒。
这小动作还是被姜梦离看见了,于是含笑安抚道:“放心,我是当家主母,他都得听我的。”
随即笑盈盈地看向男人,娇声柔柔道:“夫君,我说得对不对呀?”
闻默寒头皮一麻,皱了皱眉白了她一眼,“是,王妃的话谁敢不听?一会儿管家会将账册送到兰香院,自己学着看账算账。”
“顺便选一份合适的礼品,过两日参加宏太傅六十大寿,以后人情往来这方面就由你来负责了,本王只负责吃喝玩乐。”
不等目瞪口呆的姜梦离开口,云剑已经推着他离开。
当家主母这么多事儿,他就只负责吃喝玩乐!?
看来这主母不是一份好差事,反而像个高级管家或保姆。
呵呵……
闻锦平不禁掩嘴笑出声,“豫王叔跟您可真恩爱,我真羡慕,若我也能遇到两情相悦的该多好?”
姜梦离闻言,苦着呵呵两声道:“你觉得我们看上去很恩爱?”
闻锦平反问,“难道不是吗?豫王叔这个人我见的次数不多,但知道他是个冷情之人,对女子更是冷漠。”
“他腿脚好的时候,一个貌美女子往他身上靠了靠,直接被打飞出去,有女子找他说话,他就冷冷一个字‘滚’!”
她说着神神秘秘地左右看了一眼,凑近姜梦离耳边特别小声道:
“私下不少人说他有断袖之癖,我一直都信了,现在我见你们如此恩爱,算是打破了传言,呵呵……”
姜梦离闻言,陷入了沉思。
新婚夜里他那么抗拒,难不成就是这个原因?
若是真的还得了?造孩子的困难就会加倍!
今晚一定要穿性感妩媚点儿,好好试探试探他是兴奋还是嫌恶。
她听说,断袖之癖的男人会厌恶女人,只会对男人兴奋。
“豫王婶,你在坏笑什么?”闻锦平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坏笑?
她有坏笑吗?
咳咳……
姜梦离立马轻咳两声恢复正色道:“我……我是开心,很开心成娇娇这个危险人物被除掉了。”
“你回菏香院吧,一会儿我得熟悉账册,空了找你玩儿,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
闻锦平点头,随后猝不及防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容娇羞道:“谢谢豫王婶,要不是你,我……我可能死的心都有。”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
姜梦离惊讶不已,看着离去的身影笑着道:“竟然亲我,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古代姑娘。”
收回视线后,突然发现两个举证成娇娇的男子还在边上望着她。
这时她才想起是为何,立马拿出两瓶解毒丹。
这可是充满灵气的好东西,常见毒都能解。
“这是你们的报酬,解毒丹。”姜梦离给了他们一人一瓶,“常见毒都能解,关键时刻能救命,比钱更划算。”
两人半信半疑,瘦的说道:“若是真的,的确划算,可……”
话未说完,姜梦离就塞进他嘴里一颗毒药。
霎时间男子腹痛男人起来,疼得面部扭曲。
姜梦离立马从瓶子里面拿了一颗,塞进他嘴里,“咽下去就知道了。”
男子咽下去后,腹痛竟然真的消失不见,直呼神奇。
“谢谢,那我们走了。”
“好,走吧,要想平安,离开豫王府前就得将人皮面具摘了。”
“是!”
两人喜笑颜开的离开,在无人角落就撕下人皮面具,随后大摇大摆从后门出去。
姜梦离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并不想让两个无辜小厮受牵连,于是在找他们时就做了十足的准备。
趁着账册还没有送来,还是回屋进空间看看有没有性感的衣裳,她想到此处就开心地跑回屋里。
……
慈宁宫小刑房。
太后悠闲自在地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品着茶水。
在她对面柱子上,绑着成娇娇主仆二人。
宁嬷嬷扯掉成娇娇嘴上的破布,恶狠狠说道:“小贱人,竟然还想将太后给出卖!”
咳咳……
成娇娇大口大口呼吸,咳嗽不止,缓过劲后低吼道:“你们都已经卸磨杀驴,对我要赶尽杀绝了,我为何不能说?”
“我现在变成这样子,是谁的错?若非接到太后命令,我也不会被姜梦离反算计,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此话让太后很是不喜,起身就一杯热茶泼在她脸上。
啊……
“好烫……”成娇娇惨叫出声,脸颊瞬间被烫红,火辣辣的疼。
太后面色阴沉,嗓音冷厉严肃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你还真当自己是成家小姐了?这点事情都没办好,还有脸在这里跟哀家叫板!”
咚咚咚……
房门被叩响,宁嬷嬷打开发现是闻景云在外面。
他走进来冷了成娇娇一眼,随后含笑扶着太后坐下,“皇祖母息怒,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事情大致情况我都知道了。”
“姜梦离这件事责任在于我,她现在如此叛逆无非就是做给我看的,无非就是对我爱而不得恼羞成怒,所以交给我处理就好。”
太后闻言,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嗔怪道:“的确是你的错,若不悔婚,进了靖王府还不是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