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中的卢修斯向普林斯先生询问道。
“西弗勒斯,你觉得可以对那东西施加‘钻心咒’吗?”
“如果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魔法师的话……或许有可能。但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完全了解那是什么东西。虽然我们都认为它是个灵魂的容器,但我们在座的各位谁也不清楚它的实际情况,对吧?”
“我本想让小天狼星查阅一下这个家的资料,但……”
“时间不够。”
“是啊。西弗勒斯,你认为那位大人还保持着多少理智?”
“从他的外貌恶化程度来看,正如韦斯莱的孩子们所说,他的精神状态绝不可能是正常的。我第一次见他时,他已经是那个样子了。灵魂被分割后还能拥有那种魔力,真是可怕。或者说,魔力并没有因此减少?毕竟,他不会制作让魔力减弱的物品吧。但即便魔力不变,灵魂减少后,精神不稳定的可能性确实很高。或许,日记是最早的容器。它的灵魂量可能比那些项链要多得多。孩子们说得对,那个日记应该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你有没有试过写点东西?”
“怎么可能呢。”
“确实,那个日记和项链有些不同。只是碰到它,它就试图吸收我的魔力。所以,我没有碰它,而是带到了这里。如果写字进去,肯定会被吸进去吧。那样的话,实体化也不足为奇。确实,它似乎具备一定的思考能力。正如孩子们所说,它完全有可能独立行动。”
天啊,那真是危险的东西。但我的弟弟们的推测还真是准确。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制作的,但假设它是在霍格沃茨学习时制作的,那他当时的天赋真是了不得。完全是天赋的浪费。或许,它比灵魂分割得太多后发狂的本体还要正常。虽然现在已经烧毁了,无法确定了。”
“不过,听说他原本是想成为霍格沃茨的教授,这倒是相当朴实的愿望了。可那是个最不合算的职业啊。”
教授绝对是过劳的典型吧?怎么看都不像有休息过的样子。但自从照顾哈利后,他看起来精神好多了……脸色完全不同了,皮肤也有光泽了。他肯定是和哈利一起按时吃饭、睡觉吧。以前在霍格沃茨时,他肯定连饭都吃不饱。
“确实,那是个不合算的工作,但对于那些像那位老头子一样想增添棋子的人来说,那可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啊。那么,那位大人究竟是为了哪种目的呢?”
“……我觉得,正如孩子们所说,他只是单纯地想在霍格沃茨工作。”
卢平先生小声说道。
“啊……抱歉插嘴了。但我确实有这种感觉。根据报纸对他人生的描述,他在麻瓜的设施中长大,无法融入周围,直到来到霍格沃茨,第一次遇到了同族,结交了朋友。对他来说,那应该是个充满光明的地方。我虽然有父母,但也没有朋友长大,所以我理解他的感受。”
“霍格沃茨或许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拥有希望的地方,他可能只是想引导那些和自己一样没有归属感的孩子。霍格沃茨或许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邓布利多这个人,总是喜欢玩弄别人的人生。现在回想起来,我能看得更清楚了。我也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如果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还好,但当你发现自己只是被操纵,成了他的棋子时,那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接受。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遵从自己的意志,但实际上是被他精心引导了。”
“虽然我早就隐约察觉到了,但在听到孩子们的推理后,我终于确定了。他根本不是想拯救我,或者是想给那些和我一样痛苦的孩子带来希望。他只是想让我成为他的棋子。他为了这个目的才让我进了霍格沃茨。”
“喂,小天狼星。我可以和在场的人说这件事吧?”
小天狼星轻声答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是狼人。”
只有普林斯先生没有表现出惊讶,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说,卢平才会经常出入西弗勒斯的家?”
“是的,虽然药物还在试验阶段,但他一直在为我制作药剂。”
“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你是怎么应对的?我听说西弗勒斯曾经受过重伤——”
“那是我的错。”
“不,那是我的责任。我故意把卢平引向了他……”
“那个混蛋的错。但校长在适当的时刻出面了,所以很难说校长没有察觉到那个混蛋的企图,不是吗?”
“小天狼星,你知道你差点把朋友送进阿兹卡班吗!”
卢克雷齐亚怒气冲冲地说道。确实,这性格也太不考虑后果了,真让人头疼,周围的人可真辛苦。
“我知道,后来我才明白过来。”
“那不行!你为什么不能事先考虑呢!总是凭感情行事!”
“没错,因此才会被彼得·佩迪鲁(小矮星彼得)陷害。如果多年来一直是朋友的话,要猜测他的行为就很简单了。即使不是邓布利多,也会很容易被算计。你似乎对自己是布莱克家的人这个身份没有自觉。即便否定了自己的家族,被逐出家门,你的血统仍然无法改变。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利用价值,所以才会被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