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和罗恩冷战的事情埃利诺拉也知道了,但她并不在意他们的关系如何,更在意自己能得到的利益。
她手中是雷古勒斯寄来的信,信上说明克鲁姆的祖父因为当年拒绝站队格林德沃而被杀害,他们家族深深憎恶着他。
“憎恶格林德沃?”
埃利诺拉微微蹙起眉,格林德沃还在欧洲发挥他的余温,说不定克鲁姆家族已经得知这个消息。
“明面上布莱克和格林德沃并没有接触。”
埃利诺拉把自己写好的回信装好,漫不经心的叩着桌面。
“如果以后要和伏地魔有场对决,不止是霍格沃茨,我要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和布斯巴顿魔法学校和我们站在一条战线。”
温蒂接过信等待埃利诺拉的指令,她没什么想说的了,抬手示意温蒂下去。
尽管布莱克已经召集了不少巫师,但人心难测,埃利诺拉心中赞同两代黑巫师给他们的信徒打上烙印的行迹,但她并不准备效仿。
“有时利益比忠诚更重要。”
一直没有找到伏地魔的行踪,埃利诺拉不相信他不会有半点动作。
打开抽屉看着大额流水支出却没什么进展的研究,埃利诺拉心情复杂,把魔法和麻瓜科技结合是一条漫长的吞金路。
“也许并不需要结合,麻瓜武器足够强大。”
埃利诺拉还是很好奇魔法到底能不能抵御麻瓜的炮弹,她曾经和雷古勒斯提议测试,却被拒绝了。
“这个测试不成立,巫师也有强大和弱小,如果魔力强大的巫师可以抵抗,战争中确实魔力不强的巫师,那么损失会比我们设想的还要多,而且这太暴力了。”
想到雷古勒斯像模像样的回答,埃利诺拉打开扇子轻摇着,她想自己是永远学不会父亲这种表面人道和平的态度了。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埃利诺拉心情迅速变好,可以不敲门就进她的办公室的人只有一个。
“德拉科。”
埃利诺拉看向门口处,眼里含着令德拉科雀跃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是我?”
德拉科刚洗过澡,发尾还有些湿,他身上还带着一些水汽,沐浴过后的清香萦绕在埃利诺拉鼻间。
“当然只会是你。”
德拉科哼笑一声,他把埃利诺拉抱到腿上,舒适的靠在她身后。
埃利诺拉习惯了德拉科这么黏人,他的年龄在增长,身上的肌肉也随着训练强度的增加变的结实。
德拉科把头搭在她的肩上,吹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玩。
埃利诺拉偏头躲了几次发现躲不掉,她想要转头瞪他一眼,手无意间撑在他的腰腹间。
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埃利诺拉还没有仔细摸摸,就被德拉科捉住手腕。
“艾拉,你在做什么?”
对上德拉科的目光,埃利诺拉目光澄澈,看上去很坦荡。
“嗯?怎么了吗?”
德拉科刚要说话,埃利诺拉的另一只手快速摸到他腰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快速摸了一遍。
万万没想到埃利诺拉还会这样,德拉科瞪大眼睛,还听到了埃利诺拉对他的点评。
“不错,正好,我很喜欢。”
德拉科忍不住笑了,他咬着牙倾身贴近她,抬手捏捏她的后颈。
“隔着衣服手感好吗,会有感觉吗?”
埃利诺拉认为是有感觉的,但德拉科不这么认为,他在埃利诺拉的注视下解开扣子。
德拉科的眼睛一直盯着埃利诺拉,他单手一颗颗解开扣子,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中带了一下。
“现在再来。”
被他这么盛情邀请,埃利诺拉的眼睛瞟一眼在灯光下泛着萤光的苍白肌肤,耳朵慢慢红了。
“我想不用了。”
“嗯?你不喜欢吗。”
德拉科的视线落在红透的耳朵上,笑着牵起她的手腕。
埃利诺拉没有抗拒,她有些紧张的顺着德拉科的力道抚摸手下的一寸寸肌肤。
独属于德拉科的体温从指尖蔓延开,直到听到他的笑声,埃利诺拉才发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你笑什么。”
埃利诺拉撇过头不去看德拉科的眼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脸抑制不住的发烫。
自己只是多摸了一会儿,埃利诺拉自暴自弃的想着,谁叫他那么诱人。
“艾拉。”
德拉科勾住她的脖颈亲吻她,安抚的吻吻她的脸颊。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的身体。”
这句话令埃利诺拉更不自在了,她在德拉科怀中坐立不安,刚想要下去就被抱到办公桌上。
德拉科推开桌上的纸张,双臂撑在埃利诺拉身侧,他衣衫半掩,埃利诺拉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下瞟。
“还想摸摸吗。”
德拉科轻轻亲吻她,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埃利诺拉很想说不用了,但她的眼睛和手有自己的想法。
冰凉的手再次抚上腹间,德拉科内心在震颤,他强压下内心的兴奋,克制的低头亲吻她。
他亲吻她的嘴唇,亲吻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揽着她的手越收越紧,他想和她紧密相依,身上打上彼此的烙印。
“嘶——”
德拉科混沌的脑子被腰间的刺痛唤醒,他直起身,没在意掐着他的手,眼睛被他吮咬出的红痕吸引。
“德拉科,我想你需要磨牙棒。”
埃利诺拉揉着被咬的锁骨,用力瞪他一眼。
在这种情况下,这一眼对德拉科没有任何威慑力,他的内心更加澎湃。
“艾拉,咬我。”
他满意的看着只对自己展现这一面的埃利诺拉,他还想做更多,凑过去想要亲吻她。
埃利诺拉看出他的意思,她用力偏过头,躲避他的索吻。
“艾拉,我的宝贝。”
德拉科亲昵的捏捏她的腰,埃利诺拉一抖,用力拍在他的腰上。
啪——
两个人都是一愣,一同看向德拉科的身体,只见一个红肿的掌印慢慢浮现。
“这……”
埃利诺拉有些心虚,她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德拉科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闷哼两声。
“很疼吗。”
埃利诺拉更加愧疚了,她还没说话,德拉科牵起他的手吹了几下,她这才看到自己的手心也红了。
“疼,很疼。”
德拉科哑声说道,他吻吻埃利诺拉的手,抬眼看着她。
“亲亲我,艾拉,我很疼。”
埃利诺拉很难拒绝这样的德拉科,她心软了,德拉科一直在她耳边说情话,她耳朵的温度就没有下降过。
德拉科不知道在兴奋什么,一直亲个不停,还一直叫埃利诺拉咬他。
埃利诺拉忍无可忍,最后他们两个脖子上都顶着牙印,趁着夜色回到寝室。
路上德拉科心情很好,但埃利诺拉拿着小镜子检查自己的脖子,在岔路口用力踩他一脚。
德拉科可怜巴巴的喊痛,但埃利诺拉没有心软,见此德拉科只能遗憾的和她暂别。
“夜安,艾拉。”
埃利诺拉很想就这么走了,但看到眼巴巴的德拉科,她轻哼一声,还是出声回应他。
“夜安,德拉科。”
第二天埃利诺拉脖颈上系着丝巾,德拉科穿着高领毛衣,他坦然接受埃利诺拉的瞪视,和她牵着手一起走去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