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沅和森予倒是再度开启了切磋,他们俩可真是够狠的,每次切磋都全力以赴,从不要求对方留手。他们总是以命相搏,这样的战斗方式让旁观者都为之胆寒。
然而,今天的切磋却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星沅挥动着他那如鹳雀楼模样的法杖,向森予发动攻击。
这本应是一次致命的攻击,但结果却让人瞠目结舌——星沅一秒内甩出了上百道附带空间之力的光束,却没有一道击中森予。
星沅自己都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秒内甩出上百道光束,而且每一道都是如此精准地瞄准了目标,竟然没有一道能够击中森予。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真的已经变得如此厉害了吗?还是说他的实力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星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挫败感。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自信,认为自己已比较强了,可以应对许多危险。
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星沅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训练方法和技巧,思考如何才能提高自己的命中率。
这场尴尬的切磋让星沅意识到,他需要更加努力地修炼,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虽然这次失败让他感到沮丧,但也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斗志。
她决定不再满足于现状,而是要追求更高的境界。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成为一名强大的战士,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人。
只见森予身形一闪,轻松躲开了星沅的攻击,他甚至还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而,当他试图还击时,情况却变得有些尴尬。
尽管他挥舞着手中的法杖,不断释放出强大的攻击,但这些攻击却像是被星沅的身体吸引一般,纷纷落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情景,森予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他明明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星沅却依然毫发无损。而星沅呢,虽然成功地抵御了森予的攻击,但面对对方如此“热情”的款待,她也只能报以苦笑。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无可奈何最完美的解释了吧,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打破眼前的僵局。他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循环,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就在这时,森予突然意识到,这场战斗可能并不是简单的力量对决。也许,他们需要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口,才能找到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
森予强在飞鸡圣术,因为就单纯攻击来看,森予根本不可能击败星沅。
因为森予不论是打平a,丢从地相功法里面领悟出来的相变技能,丢自己创造的相变技能。
甚至动用自己的四大杀阵(万森杀阵、不予杀阵、森罗杀阵、雄鸡杀阵),甚至动用上了飞鸡圣术,都破不了星沅的防。
星沅也没讨到什么便宜,附带空间之力的平a打不到森予,从天相功法里面领悟出的相变也打不到,自己创造出来的相变无法打中。
五大杀阵无法击中(北星杀阵、沅江杀阵、星辉杀阵、星光杀阵、母鸡杀阵),飞鸡圣术也无法击中。
除此之外,二人无一没有动用上自己的神通,仙法都用了个差不多。撒豆成兵用上了,没分出胜负,因为星沅的小兵无法击中森予的小兵。星沅的小兵也无法击中森予。
二人使用神火对拼结果也一样,星沅的神火烧不到森予,森予的神火能烧得到星沅但是依旧破不了防。
神火拼完拼雷法,凡是二人掌握的有杀伤力的仙法都使出来了,是锤子用都没有啊,两个人甚至把自己的相量耗到不到一成了。(这种情况可以理解为5v5公平竞技类游戏里的英雄没蓝了)
“这是什么鬼?”星沅忍不住吐槽道。
“我怎么知道!”森予也是一脸茫然。
两人相视无语,心中都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的实力真的如此相近吗?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狂风大作,吹得两人几乎睁不开眼。等风停后,两人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里?”星沅警惕地环顾四周。
“不知道……但感觉很诡异。”森予皱起眉头。
此时,天空中出现一道神秘的光芒,照射在地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图案。两人好奇地走近一看,发现图案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文字。
“这是什么?”星沅试图解读那些符号,但却一无所获。
“我也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阵法。”森予猜测道。
就在这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仿佛要发生地震一般。两人连忙跳开,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变化。
随着震动越来越强烈,地面上的图案逐渐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一道强大的能量从图案中涌出,将两人紧紧包围。
“不好!快躲开!”森予大喊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
能量迅速将两人笼罩其中,让他们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星沅和森予全力抵抗,但仍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星沅愤怒地吼道。
“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想办法突破它!”森予咬牙说道。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股能量始终如影随形,牢牢将他们困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似乎陷入了绝境……
然而一道声音响起,正是他们熟悉的步通的声音:
“哎,星沅,森予,不要用力攻击她,孩子是爱情的结晶,这个阵法是你们羁绊的结果,这可是合阵法,由你们的羁绊形成的。慢慢走出来!”
……
可以说是使出浑身解数了,森予都拿星沅无可奈何。森予爽朗大笑:“星沅,你真的太强了,不愧是我的骄傲!”
星沅也微笑着回应:“森予,你也很厉害啊,最勇敢的骑士!”
森予就站在她对面,可星沅看他已经不十分像从前了!因为曾经的森予,话不多,内向,胆小,喜欢一个人不会轻易说出口。却从来都会默默守护着她,不让她知晓。
曾经马马虎虎,大大咧咧的自己好像也变了许多,不再是曾经的那样了,在森予的影响下自己也和她的性子相近了。
自从两个人经历过高中的救赎,并肩作战,生死相依之后。森予的性子更接近自己了。果然夫妻之间会越来越像吗?
相反二人用来限制对方行动的空间反倒被他们的各类相变打得四散纷飞如同落下的白雪。森予下意识给星沅打起了一把伞,二人在一张伞下仿佛回到从前了。
星沅抬起头来,眼神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着的男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轻声说道:
“森予啊,我都已经记不清这是我们第几次为彼此撑起雨伞了,但每一次,站在我身边为我撑伞的人都是你呀!”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幸福与感激,继续说道:“森予,即使天空没有飘起雪花,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撑起那把伞。
我真的感到无比幸运,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能和我最忠实、最勇敢的骑士——也就是你,待在一起。”
就在这时,森予也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星沅。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瞬间静止了一般。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的深情与眷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剩下他们之间那份深深的爱意。
森予微微颔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啊,蛮好的,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路,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们一定会一直走下去。”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着他们的爱情。
森予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他的话语充满了承诺和责任,让星沅感到无比安心。
他们相互凝视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个瞬间,他们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光晕,将他们紧紧包围。他们的身影在光晕中显得格外美好,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在这个美好的时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希望。
星沅和森予两双眼睛里的光都变得温柔起来,此刻星沅的好闺蜜和森予的好兄弟都觉得他们不亲亲抱抱有点说不过去。两个人自然是注意到了议论纷纷的众人。
解露笑着打趣道:“哎呀呀,现在这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儿了,你们俩难道不该亲一个,或者抱一个吗?”
吴力接着说道:“我觉得咱们几个人可以充当气氛组,给你们加油助威呢。”
关毕也不甘示弱地说:“要是缺少后勤人员,随时叫我一声,我来帮你们准备各种道具哦。”
安单微笑着提醒道:“两位是不是还需要再酝酿一下情绪呢?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待。”
仇茂感慨地说:“年轻真是好啊,要抓住机会啊,等再过几年成了老夫老妻,恐怕连亲吻和拥抱都会变得厌倦了。”
步通焦急地催促道:“森予啊,你可别害羞,赶紧主动一点!或者让星沅主动也行啊!”
尤阙心急如焚地抱怨道:“真是急死人了,你们俩就不能有一个人先主动表示一下吗?”
岳琳撅起嘴巴撒娇道:“你们这么磨蹭下去,我哪还有糖吃啊!”
熊老爷子见状忍不住调侃道:“不是都说年轻人很擅长这些吗?怎么到你们这里就不行了呢!”
(哈哈,也许是因为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两个有些难为情呢,嘿嘿嘿~)(此处应该有我这个说书人的偷笑)
好闺蜜和好兄弟还有师祖也非常默契地转过身去,不再注视着他们。此时,星沅和森予终于放下心来,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彼此之间的情感。
他们毫不犹豫地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紧紧相拥在一起。这个拥抱充满了温暖和安慰,让两人感受到了对方的关怀与支持。
当然了,这还只是星沅和森予之间的一个热身环节而已,适可而止就好啦,总不能真的抱上个十几分钟甚至二十分钟吧。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们真打算这么做,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两人现在正处于结婚保护期呢。
(就是两个人相看不厌的阶段,如果结婚有个五六年,估计也得相看两厌了)
但是这样一来,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有更亲密的举动呢?比如亲吻什么的。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了一丝坏笑。嘿嘿嘿,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这么做呢?
是的,没错,他们两人真的沉浸在亲吻之中,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森予那是亲的很克制,星沅也是收敛了许多。毕竟背后一群人呢。不能亲的声音太大。但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的亲密接触,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爱意。
森予这小子一点也不实在,爱,他是真不轻易说出口,但偷偷的亲和光明正大的亲他是真上。这小子能处!星沅是真的选对人了!她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因为她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真正爱她、关心她的人。
而森予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星沅的深情厚意。这种真挚的爱情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稳固和深厚,也给了他们更多的信心去面对未来的挑战。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们都惊呆了,尤其是他们的闺蜜和兄弟们还有师祖,更是气得不行。
一是因为看不见,二是因为有种被虐了的感觉,因为他们几个人的丈夫和妻子没有一个达到觅中界实力的,自然也就没有活下来。
也就只有林星沅和张森予突破了生死,进入了仙道,现在好了,大把大把的撒狗粮啊!
他们纷纷抱怨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能从后来两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情。而作为说书人的我,自然也是从当事人那里听到了这个故事,否则怎么能写出如此详细的情节呢?嘿嘿嘿!(再次露出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