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是专属于木兮的大套房,平日木兮一般不会在此就住。
好不容易将人带进了屋,木兮才得已休息一会儿。
将人扒拉开,摔在一旁的沙发上。
“清醒点了吗?”
突然砸在沙发上,确实让他清醒了一些。
“嗯。”
池晏看着木兮的身影,微动唇角,有些遗憾地低吟着。
“师尊,我可以坚持住的。”
她怎么不信呢?
池晏从木兮的眼神中得到了不信任。
唉,他的师尊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厉害,就连献身他都找不到机会。
池晏将手伸向木兮,“这是难得的机会观察药性,以及找到药方,若错过了师尊想了解不得损害其他人才能得到?我知道师尊不愿,不如相信徒儿一次。”
池晏从木兮在酒会中的表现知道,他对这毒药极感兴趣,而他也正想借这毒明白两人的真正关系,或者加深一下更好。
“你……”
他怎么知道的?
新鲜的事物总能吸引木兮探寻,而这毒,是万千世界里难得的新品种,她前所未见。
虽然将人当实验的小白鼠这一事是错误的,但是奈何当事人同意了呢?
“真是师尊的好徒儿。”
木兮在池晏的头上摸了摸,却引得对方眼尾泛红,血流加速。
池晏握紧拳头,强忍着体内的燥热。
师尊,希望后果你也能承担得起。
木兮此时正坐在一旁拿着笔,笔尖触着下额,眉头紧锁,而纸上,娟娟行书,如云流水,腾风起雾,记录着池晏的状况,以及木兮思索到的药方。
突然,腰被人死死环住,胸前也被人从后死死扣住,后背紧靠着对方,不留一丝空隙,好似自己被对方融进了骨髓。
木兮一惊,想挣脱却又被死死束缚。
“池晏!你做什么?”
一次又一次把脉,一次又一次靠近,却一次又一次的远离,已经逐渐消磨了池晏的所有忍耐力。
“师尊……师尊……”
池晏低喃,眼尾早已布满红血丝,狠厉的狼光在木兮身上扫过,嗅着鼻尖的清香,狠狠地埋藏在脖颈里,留下浅浅的湿润红痕。
木兮双目瞪大,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对方反身过来,看着对方的双眼,有震惊有疑惑,可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不知何时沉迷于那双眼中。
又不知何时被轻轻放在沙发上,而对方再次欺身而下。
唇上的触觉从陌生到柔软,似蜜般让木兮逐渐深陷其中。
胸前清凉,引起木兮微微的意识。
气息混乱,喘气声越来越大,深埋在胸口的力度越来越大,揉搓的手越来越不加安分与不知力度。
木兮瞬间清醒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
她这才惊觉池晏正光着上身伏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手正被其一只手抓着握于头顶,大腿处明显感受到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戳到,明显地她想不知道是什么都难。
而对方好似还什么都不知道,沉迷其中,时舔时咬着那处,手也不安分,从侧身被拉开的拉链里伸了进去,而身前的抹胸裙早已抹不了胸,露出白嫩的雪峰。
“渊之!”
这孽障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木兮大喊,使劲挣脱开池晏的手,引得身体动荡,两人的距离更近。
然,对方的激烈反抗却激得池晏更加兴奋,暴力撕裂木兮身上的障碍物,紫衫飞扬,池晏死死压住怀中的人,亲吻着双唇。
两人唇齿相交,不一会铁锈味便充满整个味觉。
她竟然打不过!
为什么?
武力暂时打不过,神力总不会了。
池晏立即被反弹出几米外,而木兮身上却突然出现了一身新的衣裙,只是衣裙为古装,与现代装明显不同。
从这一事上,木兮深刻明白了,果然做什么事,不能抱有侥幸心理,特别对方是自己徒弟,特别另一个人还是她自己。
木兮穿着紫衣华服慢慢起身,走到池晏身边,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满眼血色,气息不稳却无法动弹一丝一毫的人。
“渊之,清醒一点了吗?”
池晏死死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盯出个窟窿来。
她好像是一块肉,一块即将被吃入口中的肉。
他中药了。
是啊,他中药了。
“在这好好待着。”
说着,木兮向厨房的方向而去,不一会便带回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来。
“喝了。”
池晏全身如今唯有眼珠子还能转动,加之意识混乱,也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
“算了。”
木兮又给对方解了一些禁,让其头能正常活动。
将药碗重重地怼到池晏嘴边,语气严厉,已无平日的温和。
“喝!”
池晏头脑昏沉,心中只有强烈的想法,靠近她,碰她,可无法动弹的身体又让他做不了任何一个动作。
虽然不太明白对方要自己干什么,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不想让她伤心难过,不管是什么,只要她给的,他都要。
池晏忍着痛苦,眼睛直直盯着对方,全然无顾。
“麻烦。”
木兮单手掐住池晏两颊下延,迫使其嘴巴张开,嘴一开,木兮便立即将药全灌了进去。
“咳咳咳……”
药液随着咳嗽从嘴边往下流,浸湿裸露的胸膛,也滴落于地。
木兮从不知道,原来对方的身材如此之好。
咳咳咳,这不是重点。
所幸,药也灌了大部分进去。
木兮怎么养徒弟的呢?
她一直奉行着只要不死就行。
因此药灌完了之后,便对其施展傀儡术。
池晏摇摇晃晃地向客房走去,被控制着自己脱衣服自己洗漱。
头脑越来越清明,在彻底清醒过后奈何却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运动。
!?!
任凭他如何运作,心中的意念如何疯长,仍无法控制任何一丁点儿。
他在清醒中挣扎,在挣扎中清醒,直至盖好被子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不得不深刻的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几日以来,他总是会回想起过往的一些片段,他曾记起幼年时期的霸凌,也曾梦起两人朝夕相处的岁月静好,可那求而不得的情绪也在无夜梦回时,刻骨铭心。
虽然只有零星片段,可他却也知道了大概的经历。
他啊,欲将神明拉下神台,染上他的烙印。
不过,通过这一事,池晏也明白了。
色诱。
色诱才是捷径,才是通向彼岸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