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快又如何?本来没有保护好那男人的,不也是她自己吗?”
徐知言没再多说什么,重新将视线落在手中的琴上。
坐下身,纤长指尖再次在琴弦上跃动。
阵阵悦耳动听的琴音传了开来。
俞理跟着小厮来容思远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此时的门紧紧的锁着,周围也没有人守着。
小厮看了一眼,还是开口。
“女君,就是这里了,那个女君就是在这里居住的,买了挺长的一段时间。”
“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是......听说是京城的人,不太好惹。”
小厮说着,挠了挠头,走到俞理身后。
“我我虽然没什么眼力见儿,但还是蛮惜命的,女君你看,我都给你送过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俞理没有阻拦。
小厮也乐了,当即便噌蹭蹭的下楼,有多远跑多远。
俞理径自打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屋内陈设布局,整个屋子静悄悄的。
只在打开门的瞬间,一股香薰味儿便不受控制的扑面而来。
不过气味刚飘散过来的一瞬间,俞理便屏住呼吸,手掌翻飞,几根银针陡然出现在手中。
“陆在青。”
她唤了一声。
抬脚,迈入大门。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
室内全部用烟青色的帐子做装潢,入眼可见的便是地上凌乱的衣衫,还有薄的几乎透明的布料,轻巧的耷拉在入门的架子上。
不仅如此,周围所晾挂着的东西,数不胜数。
小皮鞭,蒙眼罩,还有束带......
只略微扫了一眼,俞理就能收回视线。
嗯。
好多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点意思,下次可以跟观棋用用。
不过......
暗处躲着的老鼠......好像不太老实呢。
俞理余光一扫,视线落在暗卫所隐藏着的地方。
“你是京城,容家的?”
在荆州放浪形骸的,还是京城势力的人,其实统的来说并算不上太多。
除了柴冰偶然间跟她提及过的京城容家的那位小姐,她所了解的也不太多。
毕竟,荆州也算是一个蛮大的地域,虽然比不得京城,但规格也不算小。
将陌生男人给绑回家的事情不算少,但放在明面上来说的话......
确实是比较少见。
一般这样做的人,无非是愚蠢至极,另一种可能就是,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中。
以此类推,能够锁定的势力,也就不多了。
而躲在暗处的暗卫听到俞理的话之后,神色一滞。
却依旧没有说话。
恪守尽职的蹲在自己阴暗的角落当老鼠。
俞理见她没有理睬自己,也不废话,一击银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暗卫所在的地方而去 。
暗卫还没有来的及反应,那银针就已经狠狠地嵌入身体,不疼。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样。
但,随着银针的深入,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烧之感自银针所扎入的地方开始不断扩散。
不仅如此,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也渐渐开始蔓延上皮肉。
暗卫紧咬牙关,几乎是马上就跳了出来。
站在俞理面前,两人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当然,不是俞理撞。
是暗卫跳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俞理的脚。
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砸碎了桌椅。
狼狈倒在地上。
“有毒的。”
俞理好心解释了一句。
暗卫抬眼看她,眸中盛满怒火,想要说话,却又忍不住伤口处传来的瘙痒和灼热。
像是一万只蚂蚁不断的在啃食着伤口。
又痒又痛。
“毒妇!”
暗卫骂道。
俞理没说话,手掌翻飞,刚要再扔出一根银针,忽的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伴随着一声低低喃语,很是细微,带着几分痛苦。
嗓音是压制不住的低哑。
“妻主......妻主是你吗?......妻主......”
听到这个声音,俞理原本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
下意识转头去看里面的情形,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没空去搭理暗卫,快步上前,走到卧室。
恰好看见,一袭烟青色纱衣,面色潮红,发丝凌乱洒在肩头的少年,狼狈的摔倒在地。
万千青丝落在软垫之上,有些甚至调皮的钻入少年烟青色薄纱之内。
没入衣领,将是纤长脖颈衬托的更加完美。
伴随着低低喃语,喉结上下滚动,更显妩媚迷人,冷汗涔涔,将衣衫打湿。
胡乱贴在身上,露出白皙肌肤,若隐若现薄薄肌肉。
以及那两点桃红。
若非是现在情况不对,俞理着实是想感叹一句,秀色可餐。
“妻主......救救侍身..,.,...帮帮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