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用道歉,我们之间就是开了个玩笑而已,我早就忘了。”
“嘻嘻~~,是嘛,我们之间还个赌约呢,事实证明你提出的方案非常有用,我输了,按照承诺,我要答应你一个要求,说嘛,你想要什么?”
孙锐瞟了眼后视镜,嘴角向上扬起,荡出一缕迷人的笑容。
她笑得非常妩媚,特别是深夜时刻,看着她的微笑,我心里竟泛一些不该有的涟漪,我脸色一红,转过头去。
“嘻嘻~~”孙锐注意到表情,嘻嘻一笑,朝我抿了抿小嘴唇。
“昭总,你怎么不回答我?”
“孙小姐,说笑了,我能提什么要求?当时气在头上,胡口乱语罢了,你不必记在心上。”
“嗯,好吧,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车子,驶进了小区,发出轻微的抖动,我抬头往车外望去,注意到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砖头,沙石。
这个小区,也有些年限了,一些外墙都脱落严重,看来是哪家业主在搞装修吧。
落在小区的沙石,也不打扫下卫生,真是的。
“你住在这里啊?”
“嗯,是不是感觉很旧?”
“也没有啊,我家也有一栋这样的老房子。”
我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孙锐好像对这种老种房子挺感兴趣的,也跟着下了车。
“你住几楼啊?”
“五楼。”
“哦,挺高的。”
“没事,我年轻,脚骨有力。”
“嘻嘻~~也对,那你慢慢上去,我走了。”
“行,路上开车小心点。”
“嗯。”
我朝楼梯间走去,刚迈出去两步,就听到背后传来孙锐哎唷一声惨呼,我心中一紧,转过身子,却发现孙锐已经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怎么啦?”
“我,我好像扭到脚了。”
我走了过去,发现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这一块区域,多了一些坑坑洼洼的坑洞。
孙锐右脚上的高跟鞋,鞋底踩在一块断开的砖头上,那尖尖的鞋跟刚踩在一处裂开的地坑里,鞋跟已断裂,她的脚腕成了诡异了一个角度,歪向一旁。
孙锐的眉头紧皱,小嘴唇紧抿,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
“没事吧?”
“我,我的脚。”
孙锐张嘴说了几个字,额头上沁出一些细汗,脸色微微泛白。
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噢!”
我的手刚握上她的脚腕,她的身子就颤抖了起来,向着地面就要跌落,我只好伸出手去,托住了她的后臀。
“昭,昭总,好痛,痛死我了。”
孙锐,身子不断发颤,然后软软地倒在我怀里。
我的左手握着她受伤的脚腕,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要一轻轻一动,她就痛得哇哇叫。
应该是扭到脚了。
“我抱你上楼,到屋子里去看目看吧。”
现在都十二点了,去找家医院给她看骨科,来回折腾只怕她会受不了,我想了一下抱她上楼,看不看给她按回去。
“嗯,嗯。”
夜色下,孙锐的俏脸露出一抹羞涩,她牙齿紧咬,双手搂上我的脖子,我左手握着她受伤的脚腕,右手托揽住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随着走动,孙锐的身子时不时因为脚上的痛苦,而变得绷紧,而颤栗。
“你忍着,我走快一点。”
筋骨之伤,犹如十指连心,我只好加快了脚步,一口气抱着她上到五楼,掏出钥匙,打开屋门。
也好在,上次米彩从美国回来时,让我把钥匙带在身上,随时回来给阳台上的花浇下水,而我今天刚好把老屋子的钥匙带在身上,要不然就悲催了。
我将孙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拉灭了屋内的灯火。
“喔,喔,痛!”
我刚一把孙锐放下,她就痛苦地惨叫了起来,想坐又想站起来,牙齿紧咬,不断倒吸着冷气。
“孙锐,坚强点,别怕。”
我在她的脚边坐下,拿起她那受伤的脚,轻轻地放在我大腿上。
把她那只受伤的高跟鞋脱掉,我想给她把长筒黑丝袜也脱掉,可她痛得死去活来似的,我放弃了这一举动。
我看了沙发上的孙锐一眼,她此时眉毛乱颤,额头上出了层层的汗水,能感受到她正在遭受强大的痛苦。
我左手抓住了她受伤的那只脚,脚腕,右手托住她的脚掌,牙齿暗咬,说道:“你忍住,我给你按回去。”
“嘶!你,你等一下。”
我正想发力,孙锐却牙齿打颤,坐了起来。
“你,你坐近一点,让我咬一下,我怕痛。”
“什么?”
我想给孙锐把脚腕接回去,她却想咬我一下,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愣住,孙锐却侧着身子,弯下腰来,张嘴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然后朝我重重一点头。
末日!
嘶!
手臂上传来地钻痛感,让我心头一颤。
这个女人,你怕痛,我就不怕痛吗?
我怒瞪了她一眼,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呗。
我想起,之前在贵州冲绳村时,黄卫给我示范过一些接骨动作,两手旋转着用力一按。
只听到咔的一声清脆音传出,我手臀上传来,一阵撕裂的刺痛,好像有一块肉要被孙锐咬掉了。
“哎唷!”
我将孙锐的脚放下,发出惨呼一声,然后拼命地将我的右手扯回来。
捋起衣袖,可以清晰地看见,我手臂上,有两排整齐的牙齿血印。
“卧槽!你属狗得?”
丁锐满头大汗,像刚生完一个小孩那么痛苦,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我,露出感激的目光。
“你没事吧?”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
“我给你涂些红花油吧。”
我从米彩房间里杂物箱子里,翻出一瓶红花油,重新在孙锐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搬起她受伤的那只右脚,轻轻地放在我大腿上,然后转过头去朝孙锐看去。
“不是很痛了吧?”
听到我的问话,孙锐神色微微一震,尝试着坐起,我伸出一只手去,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她的右脚微微一动,脚丫子,轻轻一捏,然后朝我摇了摇头。
“不怎么痛了。”
“嗯。”
我小心地将孙锐的右脚托了起来,然后将她的黑丝长袜慢慢褪下。
孙锐的脚很白,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在灯光的照耀下,那细腻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我眼眸里出现短暂的迷离。
握着她的脚,我想起了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