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她身前,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让我如痴如醉。
突然,好像就这么看着她睡一觉。
“对不起,我刚才情绪有点失控。”
她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温柔的说:“没事,我只是想说,你不要因为你嫂子而放弃了自己的追求,你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我只是希望你未来能有一个好的发展。”
刘丹青的身体很软,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软软糯糯的。
她的头发,也不时的蹭到我的脸上,痒酥酥的。
忽然,我发现我有些困倦。
我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过这种舒服的感觉了,仿佛一切不再重要。
“不说这些了,让我靠一靠吧,我好累。”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双手紧紧地缠在她纤细的腰上,像是一根藤。
心里渐渐开始宁静,像是黑暗里没有波涛的大海。
丝丝睡意袭了上来。
然后朦胧中有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来自遥远的天堂。
“好好睡一觉吧。”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晚,与刘丹青的这场较量。
最终以我的惨败而告终。
只是,在以后的日子里。
每当回想起这个晚上时,心里总会有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你虽败犹荣!
不是我什么也没做,而是我真的困了。
记得从出社会开始,我就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特别是在监狱那七年,我每天都度日如年,一晚上要惊醒好几次。
失眠,已经成为了常态。
不过这一晚,是我十几年中,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没有失眠,也没有惊醒。
有的,只有美人在怀的酣睡。
……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白天了。
刘丹青已经没在身边了,枕头上还有她残留的香味。
恍惚间,她推开门走了进来。
身上穿的,依然还是昨晚那件性感的吊带睡裙。
她不施粉黛,可皮肤自然那么细腻。
真的看不出来她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她笑颜如花地向我走来,轻轻说道:“醒啦?”
我往床头一靠,看着她说:“你昨晚骗了我。”
她像春天的花儿般灿烂的笑着。
走到我面前,故意带着一丝魅惑的语气说:“昨晚你在我怀里睡得像个孩子。难道说,这不是你最想做的事?”
“你觉得是吗?”
不过,这确实是我好长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觉。
可是现在,在她怀里睡觉已经对我没有吸引力了。
“那……还要做更有意义的事吗?”
我不由多说,直接将她拉了过来。
刘丹青“啊”的惊叫一声,整个身子随之扑了下来。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像一只猫。
她很听话,我很喜欢。
可是她明明就躺在我的怀里,却为什么会让我觉得这么近,又那么远?
她仰起头,深情地看着我说:“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来日方长。”
我神秘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说呢?”
她做出一个无奈又无力的表情,然后主动向我吻了上来……
我没有过这种感觉,简直太奇妙了,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半晌,我松开她。
双手捧着她的脸,问:“我这样,会让你难受吗?”
她突然笑了,笑得我有点尴尬。
“笑什么?”
“小初男一个,连嘴都没亲过吧?”
她轻轻哼了一声,很轻很轻,像羽毛一样。
我突然觉得,这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然而,讨厌的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令她美妙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非常恼怒地将手机拿起来,扔了出去。
扔出去后我才发现,我的手机不是这个铃声啊!
刘丹青一下愣住了,她扭头看了一眼被我扔在地上的手机,她笑道:“那是我的手机。”
“别管了。”
刘丹青还真没去理会。
能感觉到,此刻的她没有那般紧张了。
她笑意盎然地看着我,眼神都有些拉丝了。
“你真是个妖精!”
我话音未落,她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刘丹青这次没有忍住,让我等她一会儿。
她下床去捡起手机,准备挂掉时看了一眼来电号码。
忽然,她一脸的无奈,抱歉地冲我笑了笑,说道:“我干爸打来的,我接一下。”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接。
她没有回避,就这样按了接听键,一点防备我的意思都没有。
她信任我。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小感动。
义父说过,这个世界上比钻石难得的,是初女,比初女还难得的,是信任。
我自然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刘丹青眉头微微皱起,像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应了几声,挂掉电话,然后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我。
“有事?”我问。
她还站在原地,身上依旧一丝不挂。
那片雪白,晃得我的眼睛生疼。
“昨晚,世纪赌坊死人了。”
许久,她才沉声说道。
我悄悄愣了一下,但也没太惊讶。
毕竟昨晚那种情况,死人其实也不意外。
我顿了顿,才说:“你干爸,知道你找人干的了?”
刘丹青耸了耸肩,“你觉得能瞒得住他吗?”
“然后呢?”
“他让我现在过去一趟。”
“现在?”
“嗯。”
我想阻止。
但我知道,正事重要。
和她的事,来日方长。
好的东西,就要细水长流。
而刘丹青绝对是一件值得花投入的艺术品。
我轻轻点,“去吧。”
“谢谢。”她微笑着说。
“谢什么?谢我没有睡你?”
她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回答我。
她穿上内衣,走到我的跟前,转身对我说:
“帮我把后面的扣子扣好。”
刘丹青绝对是一个很具风情的女人。
而女人的风情,是一门技术活。
多一分是做作,少一分是轻浮。
而她,恰到好处。
我没帮女人扣过这玩意,不过这也不难。
当然也没忘了顺手揩了下油。
她回过头来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记吻,看着我的眼睛宁静如水。
然后说:“我家很安全,再睡一觉吧,听话。”
我仿佛被施了魔法,哑然失声。
心里的欲望渐渐退了下来。
我想我是被她控制了思想。
心有不甘,却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悲哀的是我竟然还有些许的心甘情愿。
这是个多么贱的节奏。
难怪,在出狱前义父让我千万不要沉迷于女人,特别是美女。
就像张无忌他妈说的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最坏了。
我得跳出这种思维,千万不能被刘丹青给拿捏了。
即使要拿捏,也应该是我拿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