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寨主,快醒醒,山下有动静!”
迷迷糊糊中张扬被大眼儿叫醒了。
“咋地?华雄偷袭孙坚了?”
听到张扬询问,大眼儿激动的直点头,其他儿郎也激动的直点头!
看他们这么激动,张扬不禁莞尔一笑,这半个多月,为了不改变历史走向,他和儿郎们连下一趟山都没有,不仅吃睡在山头,就连拉屎都在山头。
千把人……那叫一个又臭又骚!
当儿郎们问啥时候能下山时,张扬只说什么时候华雄败孙坚时啥时候下山。
所以……看到山下有动静一个个的便激动的顶不住了!
“俺以为寨主只是会变气血丹,会变粮草,会变战马,没想到寨主连这种小事儿都能算出来,大眼儿真是佩服的……佩服的……五什么来着?”
“哦,是五体投地!”
“嗯,就是五体投地!”
感受着大眼儿的文盲程度,张扬突然感觉应该给这些只长肌肉的儿郎们好好提升提升文化程度了……
不然,到时候被夸都不尽兴!
“不是……你们别瞎说,我什么时候会变这变那了,再瞎说我告你们诽谤啊!”
说完,张扬便摸黑去瞅山下汜水关。
大眼儿:操!我们都看见了,这货居然死不不承认!
看了看身边兄弟们都是鄙夷寨主的眼神,大眼儿觉得心里爽快极了。
山下汜水关确实有异常,不仅关门大开,前前后后还特么偷摸出来两群老阴逼!
“可怜的阿坚,被叉车将军背刺不算,还特么被偷袭,倒霉催的!
唉~祖茂运气不错,遇到我就不用和阎王喝茶了,嗯?这么臭?”
张扬正盘算着把祖茂抢回山寨时,一股恶臭悠然飘来飘去!
寻着味儿一看,两步远的大眼儿正撅着黑腚噗嗤噗嗤的往外喷呢。
“卧槽了!狗日的李大目,你丫的拉屎就不能远一点,这么臭你是吃啥了?”
谁知大眼儿委屈的抬头看一眼张扬。
“寨主,你过分了知道不,吃的都是你提供的,配方你不都清楚嘛,这么问你让我很没面子的。”
我尼玛……嫌我要配方了是不?
“操!吃我的,喝我的,我特么就说你一句,你踏马顶我四句,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说罢,张扬捏着鼻子直接来到大眼儿背后,照着其大黑腚来了一脚:“别鸡毛拉了,本寨主带你们下山呼吸新鲜空气去!”
有了新鲜空气的保障,儿郎们那是一点不困了。
没了几分钟,等擦完屁股的大眼儿回来后一千儿郎们已经整装待发。
“嗯?卧槽!你不会没擦干净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大眼儿,张扬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我……我没有,别瞎说,寨主你在诽谤我!”
张扬:……
情不自禁的和大眼儿拉开距离后,在大眼儿幽怨的眼神下,张扬头前开路带着儿郎们下了骚臭山头。
此时夜半三更,先锋官孙坚连觉都不睡,熬夜搁这大骂袁术小人呢!
初次报捷之后,孙坚便着人去后方催粮,那袁家的公路倒也和气,二话没说便拨了三天粮草……
玛德!三天!就三天粮草!这特么够谁吃的!
不得已,继续催呗。
可谁知这老小子说粮草是大家的,不能紧着你一个人吃,所以……后续的粮草无了!
就离谱!
一个先锋营突然没饭吃了!
眼看要闹出乱子,孙坚不得已给儿郎们说明日退回去。
终于,闹腾了半夜的儿郎们是睡了,可踏马自己睡不着了。
要是不指着星星骂那条公路,都特么对不起自己江东猛虎的绰号!
瞬间在军帐外骂的火热,可已经埋伏在大营外边的李肃内心更为火热。
自细作传来孙坚大营缺乏粮草时,李肃便察觉到机会来了。
于是和华雄一商量,便定下了夜袭的策略,为了扩大胜利的果实,又在夜袭上加了个安全……加了个保险,那就是前后袭营,让孙坚顾头不顾腚!
看了看天色,李肃当先从草丛里爬了出来,紧随其后手下兵马也都准备妥当。
“杀!”
“杀……”
随着一声声呼喊,李肃手下马步协同作战,瞬间便撞进了孙坚大营。
孙坚大营的儿郎们闹腾到了三更,正累的倒头不起,谁知这敌人就闯了进来,于是一个个找衣服的找衣服,找不到的就光腚,整个大营跑的都是白屁股。
而李肃这边就爽很多,本就是偷袭,又有骑兵四处纵火乱营,步兵只需要一步步推进,一步步放血就行,主打的就是一个夜袭丝滑。
看着大营着火,孙坚哪能不知道是个啥情况,于是在程普黄盖等人拥促下直接向李肃杀来。
可惜李肃并不是一个人,孙坚没队友可他有啊!
就在孙坚大营喊杀声响起时,埋伏在大营正门的华雄嗷嗷叫的从黑夜中杀了出来。
而且身后还清一色的全是西凉铁骑。
就这么猛烈的一顶,孙坚的大营就彻底敞开了大门。
前后夹击之下,孙坚哪还敢在这多待,毕竟多待一秒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于是,孙坚带着一部分残兵跑了。
可孙坚毕竟是个将军,穿着啥的与小兵可不同,他这一往后跑,瞬间就吸引了华雄的目光。
而且这目光……就像是三百年的老光棍看到了一头花姑娘。
“儿郎们快看,那头有赤帻的就是孙坚,给我盯好他!”
随着华雄呼喊,西凉铁骑们数千双眼睛刷刷刷的看了过去。
而前方正在逃的孙坚听到后立马扯掉了赤帻,正要丢地上,一旁的祖茂说道:“主公不可,若无这赤帻吸引敌人,何时才能逃脱敌手。”
“这……”
“拿来吧你……”
看到孙坚懵逼,祖茂道:“主公可放心离去,至于华雄,只有末将来引!”
说罢,也不管孙坚,拍马另寻他处,并且把赤帻搞到了自己脑袋上,红彤彤的甚是喜人!
由于是夜间,这个小插曲华雄并没有看清,而是一直盯着头戴赤帻的人追,甚至连残兵都懒得收割,直到一处树林边,华雄才勒马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