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么一动手,性质彻底是变了,以前还好,该打时打,该休息时休息,现在……任凭刘备说再多好话,张鲁麾下兵马就是不买账。
不但不买账,还特么摇人了!
一时间,战争的气息瞬间弥漫汉中,张鲁下令,各处兵马开始汇聚,刘备察觉事不可为,便将此事汇报给了刘璋。
刘璋听后,舞姬们终于能够休息一下,经过与众谋士武将们商议,最终认为是不能旁观汉室宗亲被欺负的。
于是也开始调兵遣将,说什么要给张鲁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任何时候州牧都不是泥捏的!
双方就此在巴充首次会战!
要说张鲁确实了不得,五斗米教作为汉中唯一教派,为张鲁斩获了不少信徒,其性质就像是太平教一般,只需振臂一呼,从者无数,只不过唯一差别是五斗米只在汉中盛行,而太平教波及大汉八州,但不得不说,没有差别的是信徒们的信念,不怕死,敢拼敢杀!
可偏偏,此次刘璋军中多了个战力接近天花板的张飞,纵然是兵卒敢拼敢杀不怕死,但在张飞疯狂的冲杀下,张鲁的集团军出现了一面倒的情况。
面对突如其来的溃败,张鲁是彻底惊呆了,连同手下们也懵逼了,本来势均力敌,谁知道对方吃了药,直把人捅的接受不了。
然后,再次抽调各地兵马,而这次增兵防守汉水的外围兵马也在其中。
而关羽和诸葛亮离开汉水之畔后,得知汉中张鲁与州牧刘璋大战也没在意,毕竟不关自己啥事儿嘛,可得知把张鲁打的抱头鼠窜的人叫张飞时,二人有些无语,直言说这黑老三到哪都是惹祸精。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兄弟消息的关羽还是挺高兴的,当天夜里就拉着诸葛亮痛饮三百杯,直把诸葛亮喝的扣嗓子眼。
之后,二人乔装打扮之后慢慢靠近了巴充。
荆州
由于刘表突然翘辫子,再加上江东与豫州兵马直插心脏,作为一州的政治中心的襄阳转眼间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其实造成这种情况的发生刘表占了很大责任,不是因为他突然翘辫子,更多的是因为其手中权利划分有很大问题。
首先就是黄祖,本事有,不大,但却深受信任,但是作为老人旁人倒是没有多大意见。
其次就是蔡冒,比黄祖还不如,平时飞扬跋扈,战时却能手握重军,这就让很多人不服了,可没办法的是其姐姐是刘表的妻妾,众人只能吐口吐沫说这家伙幸运。
最后就是刚来的刘备,刘凭着八竿子打不着的汉室宗亲,就凭着洛阳的帮助之情,刚来就能手握重军,但凡是个带把的,没有一个心无怨言的!
随着一次次的心头洒水,荆州原本将领的热血自然也就凉了。
更别提刘表啥话没说翘辫子,这让很多将领都生出了保命为主的念头,至于报恩?人死债消,更何况恩情呢!报个蛋!
于是在江东和豫州兵马到来之际,霍俊张允这俩有名的将领首先撂挑子跑路了,只有魏延还在犹豫。
可踏马的就因为这犹豫不决的原因,两路侵略军在襄阳城下碰面了。
看着来势汹汹的敌人,魏延心有戚戚焉,没办法,敌人太多,襄阳兵马太少。
敌人合力猛攻了三五日,就在魏延打算闯出去逃跑时,蒯越找到了魏延。
蒯越作为荆州本地大族自然是逃不掉的,同样也不希望荆州落在一个无能之人手中。
于是给魏延定了一计,并且画大饼说自己以后要是独揽荆州,那他魏延就是荆州唯一上将,没人能够代替他。
听完计策后,魏延心动了,计策不是多么高明,就是挑拨离间双方关系,但不得不说却拿捏人心,成功率极大!
一拍板魏延干了,先是手书纪灵投降,等纪灵那边回书后又说自己毫无建树,想要配合吃掉江东兵马。
纪灵不知是计,阎象虽感觉不靠谱,但汇报给袁术后,袁术是积极支持,并且还说要尽全力剿灭江东兵马,最好让孙策那逼仔子回不去。
之后,双方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商议怎么给孙策来个回首掏。
可计划还没施行,那边的江东兵马就意外的收到了消息,并且还把双方的书信给截了下来。
孙策一瞅,脸都绿了。
要真按书信所言,自己不剩余力的攻城下,再被烧了后方粮草,到时候前后夹击说不得真的回不了江东。
好在,江东能人不少,并且很确定现在不是和袁术翻脸的时候,百般劝阻下,孙策同意连夜退出荆州北部,只守长江天堑,至于襄阳,爱特么怎样就怎样。
江东兵马动作很快,快到豫州兵马都没反应过来。
见其坐船离开,纪灵与阎象也没法,回头自然是接收襄阳城。
可二人领兵来到城下,却不见城开,叫了半天却叫出了魏延带着兵马冲了出来,这时候,二人明白是被耍了。
由于准备不足,再加上魏延比较勇猛,豫州兵马在荆州首次吃了个大亏。
而魏延也趁此机会把豫州兵马撕开了个口子,冲出去后再也没有返回襄阳城。
这一下,轮到蒯越麻爪了!
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襄阳说啥也守不住啊!
有心真正投降,可是丢了这么大的一个人,纪灵和阎象恼怒异常,怎能再相信投降,于是轻易破开襄阳城门后,连刘表家眷带襄阳城内的世家们都做了刀下亡魂。
而蒯越更惨,直接五马分尸扯成了碎片。
拿下襄阳之后,纪灵也没飘,先是向袁绍汇报战果,后分兵扫荡荆州不服势力。
荆州其他地方世家见纪灵这货够赖,根本不敢哔哔赖赖,看到豫州兵马后,二话不说就开城投降,主打一个听话!
等袁术势力真正占据荆州半壁时,也迎来了初平二年的最后两天。
此时大汉境内,除了幽州与益州还有战火外,其余各地尽是一片祥和,当然,前提是看不到那裸露的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