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凡这个计划得到了詹元启和高仁的认可与支持。
用过早膳,高仁则去安排人去取钱,而詹元启和张书凡去书房绘画河流地图。
就这样,又平静的过了一日。
这一天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黑山部落来人,土司和夫人回归。
就在这时,府外突然传来了喧哗声。詹元启和张书凡走出议事厅,只见府卫们正簇拥着两个人走进府内——正是詹元启的父母,屯堡郡的土司和夫人。
詹元启激动地冲上前,紧紧握住父母的手,眼中泪光闪烁。“父亲,母亲,你们终于回来了!”
土司和夫人看到儿子安然无恙,也是老泪纵横。“元启,我的儿,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张书凡也走上前来行礼,“张书凡见过土司大人,见过夫人”。
詹鸿宇身躯一震,随即反应过来。“你就是张先生”。说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多谢先生多次救我性命,先生是老朽的再生父母。”詹鸿宇老泪纵横。
“土司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张书凡将詹鸿宇扶起。
此外詹元启注意到还有一个老者跟着两人回来。
黑山部落的老者带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土司府,他身后负着荆条,脸上写满了沉痛和悔恨。这人的到来,立即引起了土司府内众人的注意。
“詹公子,我代表黑山部落,特此前来请罪。我们被奸人蒙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使者中为首的老者声音颤抖,头深深地埋下。
詹元启心中虽然充满了怒火,但他知道,此刻的冷静比什么都重要。“舅舅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缓缓抬起头,将黑山部落被三大势力操控,误信谗言发动叛乱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他们如何被欺骗,如何被利用,以及在得知真相后的悔恨和自责。
詹元启看向土司詹鸿宇,“怎么处置舅舅全凭父亲做主”。
然而詹鸿宇却是说,“启儿我年岁大了,累了,不想再管理这些琐事了,以后就由你来当土司吧,你要好好听取先生的教导,待先生如待我,我与你母亲也该享享福了,至于你舅舅为何会造反,也属实无奈,这次大劫多亏了先生的妙计,将我们几经转折,才落到你舅舅的手中,也多亏是落在他手中,不然现在已经见不到你了”。。
詹元启听到父亲詹鸿宇的决定,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意味着他将承担起整个屯堡郡的未来和命运。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坚定地看着父亲:“父亲,既然您将这重担交给我,我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也定会听从先生的辅佐。”
张书凡也上前一步,对詹鸿宇说:“土司大人请放心,我定会竭尽所能,辅佐公子,让屯堡郡变得更加强大。”
面对负荆请罪的舅舅,詹元启心中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舅舅为长辈,我们都是一家人,元启怎敢治其罪”。
老者听后,感激涕零:“詹公子宽宏大量,我等必定洗心革面,为屯堡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就这样,詹鸿宇决定退位让贤,与夫人隐居土司府邸后院中。
黑山部落的族长也就是詹元启的舅舅也回去了。
詹元启开口询问张书凡是如何解救父母的,可是张书凡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第二日,终于有消息从姬敞部落传来。
姬敞部落族长夫人,几个少族长和人个小姐都食物中毒,命在旦夕。驻扎在屯堡城外的李建林听说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都身中剧毒,立马撤军,带着姬敞部落的战士迅速撤回去了。
“先生料事如神,看来乔宝,李老五,朱塞前他们已然得手”。詹元对张书凡拱手。
“才开始而已,还没有真正得手”,张书凡微笑道。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三大势力驻扎在屯堡城外,就是迟迟不攻进来呢,他们在顾虑什么。詹元启问出了这几天心中最大的疑惑。
“因为他们还没彻底的叛变,他们还在遵守盟约,他们在顾虑背叛盟约对其族运带来的反噬”,所以他们才会一点点利用架空吞噬土司府,最后也只能利用,黑山,花恰,十二茅坡三大部落来攻克土司府,张书凡回答。
“这说不通呀,他们既然有反叛之心,为何会顾虑那些虚无缥缈的迷信之道,”詹元启还是不解。
传说中,有一种古老的力量,深藏在大地的脉络之中,它既是万物生长的源泉,也是守护疆域的神秘力量。
这种力量无形中被土司印镇压,与掌控。
所有的部落祖先在久远的年代与这片土地定下了神圣的盟约,誓言守护这片土地的和平与繁荣,以换取土地之力的庇护与恩赐。
然而,这份盟约并非无代价的赠予,它伴随着严厉的约束与反噬。一旦违背,将引发灾难性的后果。传说中,背叛盟约的势力将遭受土地之力的诅咒,其领地内将遭受连年干旱,河流干涸,庄稼无收,甚至土地崩裂,生灵涂炭。更为恐怖的是,背叛者的灵魂将被禁锢在一片荒芜的维度之中,永远受尽折磨,不得解脱。
三大势力的首领们,虽然心中有着无尽的野心和欲望,但面对如此恐怖的反噬,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驻扎在屯堡城外,迟迟不攻进城,正是因为他们害怕触动了那古老盟约的禁忌。他们知道,一旦真正背叛,所带来的不仅是现世的灾难,更是灵魂的永恒沉沦。
此外,三大势力之间也存在着错综复杂的联盟关系。他们相互猜忌,相互牵制,谁也不愿率先打破平衡,成为众矢之的。他们担心一旦自己率先行动,就会成为其他势力攻击的目标,甚至可能成为古老盟约反噬的牺牲品。
因此,尽管他们对屯堡郡的富饶和权力垂涎三尺,却始终不敢轻越雷池一步。他们在城外徘徊,等待着时机,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其他势力的动向,寻找着打破僵局的最佳时机。
詹元从怀中取出土司印,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出什么不同之处,只是普通的玉石雕刻而成,说它镇压掌控着神秘的力量,詹元启打死都不会相信。
“先生您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怎能相信这些迷信鬼话”,詹元启言外之意就是反正自己死都不会相信。
“呵呵,那是因为你一出生于土司府没有体会过普通百姓的疾苦,那些干旱,洪灾,火灾,瘟疫等自然灾难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概念,但对许多部落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你多走进部落中去看看,几乎所有的部落都会供奉着一座土地庙,祈求平安健康,”,张书凡微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