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空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冬姐姐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冬看着兴奋的猿空,肯定的说,“是的你没听错,云螭妖神和四位妖圣都来了,就在顶楼的宴会厅呢。我刚才就是去给白妹妹送甜酒的,她不喜欢那种烈酒,我都会特意给她酿一点百花露。”
猿空听说刚刚冬已经进去过了,遗憾的说,“太可惜了,刚才让我去就好了,身为一个妖族,我还没见过伟大的妖神和妖圣们呢。”
冬听到猿空对于妖神和妖圣的描述,有些惋惜的说,“伟大?相信我,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们的,他们太,太随性了。”冬实在是没什么词能够形容那几个口无遮拦的酒桶了,刚才竟然让她去陪酒,他们以为这里是那群矮人开的酒馆吗?
猿空则是在走来走去的,压根就没听到冬说些什么。妖族从不犹豫,于是。
晓彤这个时候接过了话茬,“对了冬姐姐,每一年都会有这么多神级,来奇迹之都‘曼瑞凯隆’聚会吗?。”
冬撇了撇嘴,“开什么玩笑,这些吃货每年都来,我们不得让他们吃穷了啊。”
听到冬那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晓彤有点尴尬,“呵呵,冬姐姐你可真会开玩笑,对吧猿空,唉?猿空呢。”晓彤提到了猿空,下意识看向猿空踱步的地方,那里,空空如也。
冬毫不在意的说道,“谁知道呢,去卫生间了吧,我感觉他和葫芦从昨天就一直在吃,唉?葫芦呢?”冬提到了葫芦,下意识看了一眼葫芦吃点心的地方,那里,空空如也。
冬和晓彤面面相觑!
至于猿空去哪了?猿空哪里是能闲住的性子,尤其是听到云螭妖神和四位妖圣都来了奇迹之都“曼瑞凯隆”,而且就在他头顶上的会客厅里。猿空在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上去看看,这个时候还犹豫,那就是对妖神妖圣的大不敬。
再说了就是看不到,在门口等着那也是离自己的信仰更近了一点,为了心中的信仰,一切都是值得的。于是猿空跑到了生命神殿的顶层,这里所有护卫都认得猿空是和隆冕下一起来的,所以也没人阻拦。再说了,楼上是谁,整个大陆最顶尖的战力都在上面,谁那么想不开,会去那个屋子里找不痛快。他们显然小看了猿空对于信仰的执着。猿空来到门口后,发现门是开着的,正有一个侍女抱着酒坛子往里面送,猿空小眼睛都没转上半圈,就跑了上去,“漂亮姐姐,这个坛子很沉吧,让我来帮你吧。”
坛子确实很沉,但能在这里做侍女的,哪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要知道,就是普通人长时间待在生命神殿,都会获得生命之种,但侍女还是把酒坛子给了猿空,谁让他嘴甜呢,“小弟弟嘴可真甜,是冕下叫你来的吧,快进去吧,我再去让后厨上一只烤乳猪,里面已经吃了四只了,瑞羽妖圣说了,那么大小的根本不够分。”
边说着侍女小姐姐掩嘴笑着去了厨房,还好顶层就有小厨房,不然这跑上跑下的肯定是吃不消的,没看那群运送食材的护卫们,都在厨房边上倒班休息呢吗。
机智的猿空抓住了机会,双手抱着酒坛子就进了宴会大厅。
至于葫芦去哪了?这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葫芦一直也不说话,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葫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晓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好像记得隆冕下和白姐姐刚回来的时候,葫芦还在的,对吧。”
冬想了一会儿,“好像,在吧。”
晓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刚才白姐姐说去换衣服,是你陪白姐姐进去的,你们两个出来的时候,葫芦还在的,对吧。”
冬想了一会儿,“好像,在吧。”
晓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那个,白姐姐和隆冕下说去看看,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让你留下来照顾我们,那个时候,葫芦还在的,对吧。”
冬想了一会儿,“好像,在吧。”
冬没等着晓彤再继续发问,“哎呀,葫芦这个小弟弟真是太讨厌了,一声不响的就跑出去了,我们还是去找一找吧,我觉得他愣头愣脑的,应该跑不远。”
晓彤很确定的回答道,“好!”
两女赶紧出了小院,往后门方向走去,昨天就领着葫芦去过街上,她们两个想着去街上看看能不能找到葫芦。
那么小葫芦到底去哪里了呢?想知道这个问题,那就要把时间回溯到隆和白刚回来的时候。
其实从隆冕下回来之后,葫芦就好像是中断的任务突然续上了一样,昨天突然就不见了的隆冕下又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很清楚的记得,昨天出门的时候隆冕下重复说过几遍,让自己紧紧跟着他,别走丢了。于是葫芦放下了手里的糕点,再一次默默的站在了隆冕下的身后。
直到隆和白一起去查看宴会的准备情况,走到一半的白才发现了默默跟在身后的葫芦,这让隆和白都很惊讶,到底是葫芦的存在感太低了,还是葫芦领悟了高明的隐匿手段,虽说两个人都在忙着事情可能是精力并不集中,但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两个人刚刚才发现,这本身就说明了葫芦的问题,隆很好奇这是因为什么,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因为白开口了,她直接让葫芦先回小院等他们两个回去,并重点说明了冬姐姐会照顾葫芦。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葫芦有限的理解能力就听懂了一个“冬”字。于是聪明的葫芦看了看天,他又下意识的感应了一下四周水元素的波动,向着他认为的“东”走去。当然了,如果葫芦真的往东走那也算是歪打正着了,依旧能回到小院,但他以为的“东”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东”,而且他走的也不是直线,于是葫芦兜兜转转的来到了小训练场。
近身护卫的工作其实是很悠闲的,除了特殊情况外,夏和秋都是每人一天轮值,而且他们都是头领,手下有很多护卫,今天就轮到了夏值班,秋认为来了几位客人并不属于特殊情况,于是秋心安理得的看着夏忙着指派护卫们楼上楼下的搬送食材,楼上楼下的运送酒水,秋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秋是一个刀痴,除了他老婆冬以外,他最爱的就是他的两把刀。又是几年都不上战场了,他每天都能感觉到双刀对于敌人鲜血的渴望,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一个人来到小训练场练刀。他的训练很简单,就是一个动作,劈砍,劈砍,再劈砍。他是从奴隶队开始就跟着白了,组建了黎明兄弟会后,仰仗着生命之种过盛的生命力,整个黎明兄弟会的成员在战场上就不需要防守,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怕疼的进攻,进攻,再进攻,身后那群怕疼的女性成员们,会在他们冲锋的时候给予过于充分的治疗。
今天秋依旧和往常一样挥刀劈砍,与其说是刀渴望战斗,其实就是秋在渴望战斗,他需要宣泄力量,只有疲惫才能让他感觉得到自己活着的意义。但今天也是不同的,不知是什么时候,训练场的外面站了一个帅气大男孩,他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挥汗如雨,依旧挥刀劈砍的秋。秋在劈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葫芦,那个的时候把秋都吓了一跳,他可是天级,他竟然没发现这个孩子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多年的战斗经验让秋一瞬间脊背发寒。
“你是葫芦?”
“……”
“你会用刀?”
“……”
“你喜欢刀?”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