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听了晓彤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好,都听你安排。”
看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豆花婆婆和豆花公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豆花婆婆说道, “呦,老张大哥还是老样子啊。”
老张大哥回应道,“对,看样子,这是你家孩子啊,这么懂事这么早就出来帮忙。”
豆花婆婆说道,“对,两个都是我家孩子。”
豆花公说道,“老王大哥啊,快坐,你听说了没,建国庆典那天有四个孩子去给女神冕下提裙摆。”
老王大哥说道,“是不是真的啊,我都没听到信。”
豆花公笑着说道,“真的,可不是真的吗。”
老王大哥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的。”
豆花公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你问我怎么知道的,你看这不是巧了嘛,四个孩子就有两个在我家呢。”
老王大哥说道,“真的假的,哪两个,我看看。”
豆花公指了指帮忙擦桌子的两个孩子说道,“那不在那,就是她们俩。”
老李说道,“那你们两个可是沾了孩子的光了。”
豆花婆婆笑着说道,“对对对,俩孩子有出息,我们跟着沾光了,哈哈哈哈。”
老李说道,“吃饱了,今天你们人高兴,这豆花做出来都比平时香,钱我放这了啊。”
豆花婆婆说道,“给什么钱啊,今天早上我请客。”
老刘大姐说道,“我刚到这就听到你要请客,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豆花婆婆说道,“没什么事,就是高兴。”
老刘大姐笑着说道,“那我可得问问,为什么这么高兴啊,说出来让街坊邻居们一起高兴高兴。”
豆花婆婆笑着说道,“啊,你问我为什么高兴啊,这不是孩子有出息嘛,你还不知道啊,我和你说……”
这一早上,豆花摊前的钱箱子里的钱没见多,但豆花公和豆花婆婆两个老人的笑容不见少。欢声笑语传遍了整条街道。
晓彤和安静一早上这脸就一直红扑扑的,就像是被围观的野兔,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微笑回应。而等到她们两个来到了圆圆家的时候,离着老远就听到圆圆妈说道,“偏了偏了,你往左边点,对对,铁柱你这眼是不是歪啊,再往右边一点,你看你要是贴歪了,我不扭你耳朵。”
铁柱说道,“行了,花儿啊,我说差不多就行了,这都一早上了,还没贴上呢。”
小花说道,“那不行,这可是姑娘的大事儿,你给我贴歪了,你看我饶不饶你。”
等晓彤和安静两个人走近了,才看到原来铁柱和小花两口子正在他家店门边的柱子上贴红纸呢,红纸上还写着字,“敬告邻里:爱女孙园园幸得为女神冕下提裙摆之机遇,家门之幸,特此告知。”
安静张大了嘴巴说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圆圆这才从门里走了出来说道,“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快,咱们赶紧走。”
这时候身后传开了小花的声音,“你们两个来了啊,快帮忙看看,正不正。”
晓彤笑着说道,“正,这字是谁写的啊?”晓彤可还记得呢,夫妻二人都不认识字。
铁柱挠了挠头说道,“嘿嘿嘿,昨晚上我连夜跑去学堂,让那里看学堂的老师给写的,我也不认得,你们看看行不行。”
晓彤说道,“太行了,你看这字的笔画,粗细变化恰到好处,粗处力透纸背,犹如壮士挥拳,充满力量感。细处又若游丝细线,轻盈飘逸,恰似春风拂柳,尽显灵动之美。笔锋的转换自然流畅,毫无刻意之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听了晓彤的夸赞,铁柱说道,“是吗?我也看不懂,但我也觉得好,我想好了,这两天找木匠做一个裱框,我听说地精商城那里新出了那个叫什么来着…”
小花接口道,“玻璃。”
铁柱接着说道,“对对,就是玻璃,晶莹剔透的玻璃,我让木匠师傅裱框之后在外面放一层玻璃,到时候也不会弄脏了,这可是传家宝。”
圆圆不解的问道,“这字到底是谁写的啊,还成了传家宝了?”
晓彤笑着说,“你还没看出来啊,谁写的不重要,内容才重要呢。”
铁柱笑着说道,“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圆圆无奈扶额说道,“行了咱们赶紧走吧。”
于是三女告别了铁柱夫妇,跑向了生命神殿,倒不是她们有多急,主要是旁边的邻居实在是太多了,她们受不了围观。
来到生命神殿,晓彤带着两女来到了后门,见到护卫后,晓彤说道,“护卫大哥,我来找我表姐,我表姐说让我们今天来试衣服的。”
护卫显然知道晓彤的事,于是说道,“进去吧,你来过知道路吧,可别乱跑。”
晓彤甜甜一笑说道,“好的,护卫大哥。”
回头又对着身后的圆圆和安静说道,“走,咱们快进去吧。”
一进后门,圆圆和安静就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了,虽说是在冬天,这里的花园里除了腊梅就没有了别的花,但雪中赏梅也是一种享受,更何况院子里各种的雪雕雪景,这让两个孩子看的目不暇接。
晓彤说道,“快走吧,一会表姐等急了打你们屁股。”
圆圆一捂屁股说道,“才不会呢,表姐才不舍的呢。”虽是这么说,但三女还是加快了速度,到了小院之后,就只有白冬在这里,白冬正在喝茶,看到几人来了就说道,“快进来吧,你们来的挺早,正好有时间挑一挑颜色,这里我找了八套样式,六种颜色,你们自己商量一下意见。
晓彤问道,“表姐,那另外一位来没来啊,我们一起商量,省的到时候她不喜欢。”
还没等白冬说话,屋里传出来了一个温婉好听的声音,“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穿哪件都可以,我从来不挑衣服。”
只见来人站在那里,身姿婀娜得如同风中的杨柳,柔软而又富有韧性。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几缕发丝滑过她白皙的脖颈,像是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进行一场轻柔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