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友好交流的初心,张郎和马军和谐的探讨了功夫到底是不是杀人技。
因为此时的陈家驹的进了监狱以后。
已经和他亲手送进去的那些悍匪,在友好的交流,这里面就包括夏侯武和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封于修。
他两个在里边本来天天都在打。
这下好了,陈家驹进去了,现在改打陈家驹了。
港岛没有死刑,只要阿妹肯花钱请好的律师,陈家驹早晚是有出来的时候,只不过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拉屎会不会特别顺畅。
多的不说,少的不唠,马军和张郎友好的交流完了之后。
马军二话不说,带着张郎从那里虚心请教的知识点,去找李家俊他们谈心得体会。
李家俊和邱刚敖和凌靖在最初说的一人说了一句话。
李家俊:“军哥精神点。”
“军哥,别丢份。”
“军哥,好样的。”
当时的王伟业看了看,很识趣的后退两步,和他们三个拉开点距离。
王伟业:我和他们三个不熟,军哥的心得体会,我一会就不学了。
等他们去友好交流的时候,张郎去审讯室看看朱丹尼。
朱丹尼鼻青脸肿的样子,看上去很滑稽。
“朱丹尼,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不要听一下?”
朱丹尼眯眯着眼睛,努力找声音来源,眼睛已经肿的就剩一条缝了。
“我要先听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你的好叔叔已经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了莎莲娜,他现在一无所有,连带着,你也是一无所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信朱滔会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给莎莲娜那个白眼狼。”
“别激动,我这不还有好消息嘛,你不要慌,淡定一点。”张郎手往下压了压,让王伟业给情绪激动的朱丹尼倒一杯咖啡。
“去给朱老板倒一杯咖啡,让他缓一下激动的小心情。”
等王伟业回来的时候,张郎才继续说道:“好消息是,我决定撤销除对你的所有控告,毕竟你也不过是听你叔叔的话,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叔叔朱滔在牵头,你说对吧?”
“对对对,都是朱滔的错,我是无辜的。”
“还有关于文建仁的死,现在中环警署的林雷蒙总警司他们已经把疑凶陈家驹抓到了,所以也和你没有关系。”
“阿sir,果然是神探,我真的是无辜的,我当时只不过是凑巧回别墅,里边发生的一切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我当然知道了,那么再过几个小时,你就可以出去了。”
张郎点头示意王伟业给朱丹尼办手续。
朱丹尼眯眯着眼睛,努力的看向张郎,露出更加滑稽的笑容。
“感谢阿sir的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哈哈哈。”
“嗨害,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张郎笑容满面,也不去管朱丹尼话里边的嘲讽。
去找马军安排工作去了,那边的心得体会应该交流完了,那就去准备干正事了。
马军脸色如常,邱钢敖他们多多少少脸上有些红润。
握草,马军不会是把他们给买个啥了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能这么变态。
张郎忍不住瞄向邱钢敖他们三个,这三个人不会和陈家驹一样,捡了肥皂,委曲求全吧?
不能吧?不能吧?
“组长,你那是什么眼神?”
“嗨害,没事,没事,突然觉得今天好像有点热啊?”
“热吗?没感觉啊,刚才挨打的时候我都没出汗。”李家俊挠了挠头,马军听了皱眉。
这是嫌弃自己刚才心得体会交流的不深入,不彻底啊。
马军:“以后每天我都给你单独加加担子?”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我就是不爱流汗,体质原因,呵呵呵。”
“好了,说正事了。”张郎看王伟业回来了,正色的说道。
“朱丹尼我准备把他放了,他出去以后有很大概率会铤而走险,把他叔叔朱滔噶了,因为据我所知,朱滔名下的所有资产都已经转移到莎莲娜的名下。”
邱钢敖疑惑的问:“朱滔为什么这么做?”
马军难得机智一回,看了张郎一眼说道:“这个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把朱丹尼放出去,以朱丹尼敢杀文建仁的性格,肯定会恼羞成怒,杀了朱滔的。”
“所以,我想你们去盯着他,在他杀了朱滔的时候,把朱丹尼在抓起来,最后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朱丹尼的身上,让他在里边待一辈子。”
“那文建仁的死,我们到时候是不是帮一下陈家驹?”芽子小声嘀咕道。
张郎看了芽子一眼,没有说话。
马军从兜里拿出一个录像带说道:“证据其实我们有,不过这个证据现在不合适拿出来,要等把事情结束的时候,再拿出来。”
“不要担心陈家驹,他自己会没事的。”张郎倒是想要看一下,陈家驹会不会继续狗改不了吃屎。
至于在监狱里边会不会黑化,他才不会管,如果他要是逃了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那好吧。”芽子见张郎都这么说了,她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都去准备干活吧。”
“yes,sir。”
老规矩,芽子守家,其他人去干活。
张郎在办公室没待多久,接了了电话出去了。
东南中学校门口。
朱婉芳走顾右盼。
她爹回家以后天天疼的特死去活来,去医院压根查不出什么问题。
去找老中医时。
老中医摇着头说道:“无能为力,这手法老头子行医问诊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你还是想想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了吧。”
朱婉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郎,晚上天天做噩梦都会梦见他。
张郎:你做噩梦算什么?就算是鳄鱼见到他都得做鳄梦。
朱婉芳:我的噩梦不一样,醒来都要换内裤。
张郎:那你是真的饿了。
……
昨晚她爹又是在家里疼得满地打滚。
碰巧来的家里还来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戴眼镜的老头。
那老头还以为朱婉芳她妈在家暴她爹,天天这么打也不是个事,差点就同情心泛滥给她报了警。
她爹倒是难得的咬牙硬气一回,当着那个老头的面,精神的,后糟牙都要咬碎了,才没有丢份。
朱婉芳她爹咬牙切齿的看着戴眼镜的人:“你这个大老板,今天怎么一个人来我这里?你的那些狗腿子呢?”
朱滔苦笑摇头:“我这次就是过来看看你,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哼,这么多年没见面,也没怎样,还是不见的好,你做的生意,我可不想沾边。”
“你这女儿都长这么大了,我这做长辈的,这么多年才见一面,唉。”
“我女儿以后要当律师当法官,你还是不要见的好。”朱婉芳她爹对于朱滔真的是没有好脸色,两个人是亲兄弟,只不过当年选择的路截然不同。
一个想着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把儿女培养成才,一个成了人们口中大老板,却是在做面粉生意,所以最后两个人决定老死不相往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
朱婉芳她爹疼得冷汗直冒,没一会就把朱滔赶走了。
朱滔走的时候,欲言又止。
最后也就长长的叹口气。
朱婉芳见朱滔离开,出来给她爹拿止痛药。
看着她爹那痛苦面具的脸。
朱婉芳犹豫了一晚上,今天才鼓起勇气给张郎打电话。
很明显,她要找庄尼要电话,庄尼也是很大方的,就把电话给了朱婉芳。
两人见面,朱婉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张……张sir,您好,我想求……求你帮我。”
“嗯?是你爹的事?”
“是的,求求你了。”朱婉芳明知道是张郎做的,她也不敢心怀恨意,她连在心里想要强烈谴责都不敢。
尤其是现在张郎在自己面前皱眉的样子。
看上去是个正派人士,放在古代估计也是公子世无双的那种,可是见过张郎可怕的一面以后,张郎就是她的梦魇。
“小事,不过是你爹让你来找我的?”
“不是,是我自己,他并不知道我找你的事。”
“哦——”张郎拉着长音说道:“那么在我看来你爸爸可能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问题,那就让他在疼几天,放心,没事的。”
“不不,有事,他每天疼一整晚,他第二天还要去上班,求求你,我替他给你道歉,我……我也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帮帮他。”
张郎咂巴咂巴嘴,有些犯难的看着小身板的朱婉芳。
这个时候确实是颜值巅峰,
只不过,在颜值这一块虽然高,但搓衣板一样的身材。让张郎提不起劲。
不过嘛,照杀。
有币不c,大逆不道。
张郎埋的伏笔,不就是馋朱婉芳的身子。
什么?你说张郎下贱?
那你可算说对了。
“行,上车吧,带我去找你老爹。”
朱婉芳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害怕张郎看不上她,她平平无奇一低头,能看到脚踝了。
“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
“好的,张……张sir。”
张郎瞅了一眼,把安全带绑好的朱婉芳,真的是搓衣板。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就和庄尼一样,喊我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