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缠着张郎玩了一上午,下午张郎想着还有奖励的事,给她们安排一个游艇,土偶菜姿景她们四个去海钓去。
……
嗓子哑哑的蓝可盈,嘴里又起了个泡。
张郎摸着蓝可盈的嘴唇,扒拉开露出里边的泡,啧啧一声,说道:“这嘴里起泡可疼了,啧啧,我给你挑了吧,挑了好得快。”
“疼~”蓝可盈哑着嗓子,捂着脸颊。
“挑了好得快。”
看蓝可盈还有些犹豫。
张郎起身开始脱裤子。
“哎,唉,你干嘛?你干嘛?”蓝可盈吓一跳,这是什么动作,谁家好人把针藏裤子里?
“我给你把嘴里的泡挑了阿。”
“那你脱什么裤子啊。”
“我掏针啊,我把针别在裤子上了。”说着张郎还真的掏出一根针。
这也行?
“你别闹~”蓝可盈看着张郎嘴唇有些干干巴巴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唇。
“确实有些干巴,你帮我润一下嘴唇?”
“你等我,我帮你润一下。”蓝可盈二话不说起身就要脱裤子。
“你脱裤子干啥,去拿润唇膏啊。”
“我也把润唇膏藏裤子里了。”
“我不信,你掏出来我看看。”
两个人互相对食。
……
赤柱监狱里边,陈家驹和一个酷似关二爷的人看着夏侯武和封于修拳头和拳头对冲碰在一起。
两人已经打了无数次,陈家驹在一旁看了无数次,可惜啥也学不会。
再看陈家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明显是在里边被自己住进去的犯人报复了。
陈家驹抓过的人太多,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更何况他是个条叽,所有人格外照顾他很正常,上一个被特殊照顾的,还是那个叫公子的人。
说到公子,他现在天天捡肥皂的动作非常熟练。
陈家驹为了不捡肥皂,反抗过,在大通铺里上蹿下跳,幸好他有家具城战神的名头,不然真的有可能被人爆了。
教授(冲锋车之怒火街头)也是那个时候发现陈家驹的身手真的不错,他人狠话不多,往哪一站都是大哥级的人物。
看着被犯人围起来的陈家驹,教授从一个犯人身后抓住那个人的头发,一记手刀直接砍在那个人的喉咙上。
“呜……”犯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捂着喉咙直接跪在地上。
教授冷笑一声直接用戏腔唱:“抬头只见魏参谋?。”
唱完对着身前的人一脚踢出。
“?将军快快救老朽?。”
教授摇头晃脑,转身就是高鞭腿,背对着教授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痛呼一声倒地晕了过去。
“?来迟一步我命休?。”
“?你大战关羽把城守?。”
“?因何故绑法场你做了死囚。”?
其他人听见背后的痛呼,赶紧回头看。
就看见教授揉着手腕,咿咿呀呀的双手抱拳,继续唱:“?某马失前蹄刀失手?,?关羽不杀性命留?。?似这样大恩情我另当报就?。”
“你个扑街你踏马的唱什么鬼东西。”
教授:“听不懂吧,小子,学着点。”
说完练家子起手式,农夫三拳。
体大力不亏,拳头大才是道理,教授本来过几天小弟就要趁押送他去开庭的时候,准备劫车救他的,如果不是看陈家驹身手不错,进来的几天天天挨揍,他也不想管。
可是,谁让他看陈家驹顺眼呢,这种一个打一群还不认命的劲头,让他想起小时候被欺负的日子,他也是一个人,被一群人追着打,如果不是有人出手了他,也就没有今天的教授。
也幸好陈家驹自己没像公子那样认命,进来以后天天反抗。
前几天还有狱警出面,给他解围,可是看到在陈家驹身上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这才有了教授唱着京剧,战长沙出手救陈家驹的一幕。
然后整个牢舍里被两人打穿,狱警只能申请把他们调到两个高手的房间。
没错,就是夏侯武和封于修。
夏侯武本来还窜捣封于修去干陈家驹,夏侯武记得陈家驹这小子当时也在那个办公室里,他的计划就是陈家驹他们破坏的。
封于修在监狱里,对于夏侯武的pua是一点也不上当,他谁也不打,天天就盯着夏侯武,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夏侯武本来已经放下的拳脚也被迫捡起来了,两人战力拉满,天天打天天打,拉都拉不住。
前期并不是势均力敌,封于修不要命的打法,是压着夏侯武,夏侯武每天都得防着,吃饭吃一半,封于修来劲了,就要提着拳头干他。
他还不能下死手,夏侯武还想出去找他的师妹。
然后就是被压着打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突然醒悟,他的师妹一直没来看他,他还在这里边放不下,估计他水灵灵的小师妹,别人都已经放进去了。
他还在监狱这里边不能释怀的时候,可能他的师妹都快显怀了。
然后就开始反过来,开始压着封于修打。
时间回到现在。
封于修哈哈大笑:“真过瘾,这才是真正的你,来,继续。”
封于修左手呈爪形在他胸前正前方,右手曲臂在耳朵侧面。
夏侯武眼神微眯,他拿出实力应付,封于修的进步更快,看似是他压着封于修打,其实已经和他真的五五开了。
教授摇头晃脑的说:“这两人的实力都比我强太多,他们的师傅绝对都是高手。”
陈家驹记得张郎说过夏侯武和封于修的背景,摇头道:“我听别人说那个子不高的封于修,他属于自学成才,吃了很多苦,是个彻头彻尾的武痴。”
教授吃惊的看着和夏侯武对攻的封于修,两个人都发出了音效了。
“自学成才能练成这样?”
“嗯,你看他的腿,别看现在一长一短,记得以前抓他的时候,他穿着特制的鞋,杀了好多武林高手。”
教授点点头,然后咧嘴一笑,说道:“唉,是可惜了,都什么时代了,还玩拳脚,我们现在可都是玩枪的。”
陈家驹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教授的功夫也特别好啊。
教授突然正色的盯着陈家驹的脸说:“兄弟,你应该是被人冤枉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