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要做甚?你们这些恶魔,快些放开我。”刚被罗熊架起来的那个山匪被王战国指着后,他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就疯狂地挣扎,呼喊及哀嚎。
王战国脸上露出一抹冷酷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一步步逼近那挣扎不休的山匪。“哼,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先拿你做做实验,杀个鸡给你们两只猴子看看。”
说罢,王战国猛地伸手,一把将那鱼雷塞进了山匪的裤裆里。那山匪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僵在了原地,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个被公子称为鱼雷的东西威力虽不能使人丧命,可塞进裤子里——众人越想就感觉一阵毛孔悚然。李旺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赫铁牛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就连一向胆大的罗熊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王战国又后退两步,咧了咧嘴看着那山匪:“不知你们有没有玩过这么刺激的游戏。”
那山匪的裤裆处仿佛揣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裤腿流淌下来,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啊!”他此时真怕自己的宝贝如同茶壶一样被炸得四分五裂。
王战国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还未点燃导火索,你自己取出来吧!不过下次我可就真的点燃导火索了。”
那山匪听闻,快速的把自己的手从罗熊手里挣脱,没有了罗熊的束缚,他不顾在场的众男人,直接扒拉裤子,从里面取出鱼雷把它扔到一边。做完一切,他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众人见状,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可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说吧!你们为何来袭击我们青云山啊!”回到座位前坐下,王战国平静的问道。
“小——小的只是狂蟒岭的一个小啰啰,知道的不多。对了——他——就他,他是我们三当家的,此次正是他和四当家带领我们来的,他一定知道的比我多。”那名山匪瘫坐在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可让他回答王战国的问题。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为何而来,只知道跟三当家和四当家前来洗劫一个山寨,据说是一个肥沃的山寨。想到三当家,他自然把锅全部甩给三当家了。
“对对对——他是我们三当家的,四当家昨晚在战乱中死了,我们只是他们手下的卒子,他们说要带我们出来干票大的我们便来了。”另外一名山匪生怕自己失去价值,急忙抬头迎合道。
被两个手下出卖,三当家气得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虽隔着一段距离,可他还是向两名手下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你们这两个没骨气的孬种!平日里有什么好处不都与你们分享?关键时候竟如此背叛我!老子真是瞎了眼,平日里我对你们可是不薄啊!你们以为出卖我,他们就会饶你们的狗命?哼——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那两名手下被骂得面红耳赤,其中一人梗着脖子回道:“哼!你还好意思说!你平日里作威作福,打骂我们如同家常便饭,何曾把我们当人看?有次因为我不小心打碎了你一个酒杯,你就把我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们好?”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就是!还有那次,咱们抢了一家大户,人家小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你二话不说就把人霸占了,玩腻了才扔给兄弟们,这算哪门子的义气?你自己犯下的错,凭什么让我们跟着陪葬?我们不过是想活命罢了!”
三当家不曾想,就因为平日里太过狭隘,才导致遇到困难时小弟对自己不忠。他愈发恼怒,声音都变得沙哑:“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子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没有老子,你们早就饿死在野外,尸体喂狗了。这些年你们跟我不是有钱财分,有女人睡?”
“吃香喝辣?每次冲锋陷阵在前的都是我们,好处却都被你占了,这也叫对我们好?每次打劫遇到女的还不是你用完了才赊给我们的。而且那些财宝,你一个人就私吞了大半,只给我们一点残羹剩饭!”被王战国吓尿的那名山匪眼看都吵成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也是因为三当家平时不把他们当人看。负面情绪随着日积月累的就多了,加上如今三人都被俘,也不再惧怕三当家的威严。
“没错!如今被抓了,他们想知道什么你直接说便是,为何还要我们与你一同隐瞒?是想着让我们生不如死吗?”后面站出来的那名山匪身上虽到处都是伤口,说话也是呼哧带喘的,可也不甘示弱。
三当家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狰狞,他面向王战国咬着牙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和你配合,甚至是狂蟒岭的秘密我都毫不隐瞒。”
王战国没有及时回答三当家,而是眯着眼等着他下面的话。
“我的要求就是让我亲手宰了这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果然,三当家之前的话只是一个铺垫,见王战国不感兴趣的模样,他狠了狠心又抛出一句话:“我可以加入你们,带你们去打狂蟒岭。你们不知道,狂蟒岭地势比此地还要险恶,没有熟人带领外人是不可能进入的。只要你答应,让我亲自杀了他们两人,这点要求对于你应该不算过分吧?”
“大爷,我们也可以带你们进入,三当家为人阴险狡诈,小心他对你们使诈。我们二当家就是被他害死的,就因为他看上二当家的女人。他们几位当家还拜过把子就因为一个女人他都能下毒手害死对方,这等——”吓尿的山匪听到三当家的话,他着时被吓一跳,为了自己小命,他只能想办法让王战国他们看清三当家的为人,只是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三当家给打断了。
“黄口小儿,你莫要诬陷本三爷,谁不知道在狂蟒岭里就属我与二哥关系最好,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落入敌手,丢了性命,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三当家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吼道。
“论身手二当家比你厉害不知道多少陪,为何你自己能全身而退?而且回到狂蟒岭你就把二当家女人给绑了去,虽对外说是要保护她!可你万万没想到防着我们这些下属,每天夜里我们都听到二当家那女人浪叫。我看背信弃义的人是你才对。”另外那个山匪也指着三当家叫道。
王战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三人争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够了!”他大喝一声,三人瞬间安静下来,“你们这般互相指责,无非是想为自己求得一条生路。但在本公子这里,可不是这般容易的。”
王战国缓缓起身,踱步至三当家面前,目光如炬:“你说你愿带我们攻打狂蟒岭,又说要亲手解决这二人。可我如何信你?倘若你是假意投诚,待我们深入狂蟒岭,你再与他人里应外合,那我等岂不是陷入绝境?”
说罢,他又转身看向那两名手下,看着他们锤锤不安的模样,王战国又是一笑道:“你们说能带路,可我又怎知你们所言真假?你们连因何原因来攻打我青云山都不知晓。那狂蟒岭更深层次的你们肯定也是不知的吧?你们存在的价值目前来说只能起到带路罢了。”
王战国重新回到座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思片刻后说道:“不过,本公子倒也不是不给你们机会。三当家,若你真能助我等成功拿下狂蟒岭,那他二人的死活还重要?但在此之前,你需立下重誓,若有二心,定当死无葬身之地。至于你们二人,若所言属实,事后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倘若有半句谎言,哼,后果你们自知。”
在场众人皆屏息凝神,等待着他们的回应。三当家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暗自盘算着得失。那两名手下则是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惶恐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