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恪依旧被侯管家早早的叫了起来,昨夜侯管家很晚才回来,所以二人并没有见面。
李恪抹了把脸,看着侯管家红着眼圈,“老侯,你这眼睛砸了?谁欺负你了”。
侯管家别过头去“没事的殿下。”
李恪有些生气了,欺负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你说,我给你做主,不管是谁,我非给他点颜色瞧瞧”。
侯管家看李恪有些生气,连忙解释:“没有人欺负我的殿下,是我昨晚看您奔波归来,手上却缠着绷带,一时没忍住”,说着又哭了起来,侯管家比李恪大十几岁,算是从李恪出生就一直跟着他,所以看李恪受伤,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李恪无奈叹口气“没事的,老侯,就这点小伤而已,走,吃饭去吧,虽说不是大男人了,也不能哭哭唧唧的呀”。
侯管家听了这话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殿下你这,太伤人了吧....
昨晚李恪和王仁表带孩子们吃完以后还和他们玩了一会后世的小游戏,老鹰抓小鸡,那个小鸡队伍,一眼望去,长到没边,别提二人玩的多欢乐了。
吃过早饭,李恪便早早的去宫门口等待上朝了,没想到王仁表比他去的还早。
今日的老王穿的人模人样,身后还背着一个大长筒,正在人群之中接受官员们的恭维。
如今的老王可是正儿八经手里有兵的人物呀,谁不知道蜀王殿下南山军营的士兵,基本都是王仁表在管理的,况且这次千里奔袭王庭,这位可是和殿下一起杀出来的人物,再加上太原王氏的身份背景,所以前来交好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李恪来到王仁表身边,众官员连忙向李恪行礼,李恪点点头并没有说话,随后这些官员便识相的离开了,很明显殿下不想搭理他们,他们在待也是自讨没趣。
李恪转头看向王仁表这一身装束“呦,今天这是什么造型呀,cos李逍遥呀,还背个大长筒,里边装的啥呀”,说着便开始要拿过长筒拆开看看。
王仁表躲避了一下,皱着眉头“看啥看,给你爹的,地图”。
李恪听后眼前一亮“嗯,那还真是个好东西,图穷匕见?”。
王仁表看向李恪,作势要把身后的竹筒拿下来,“来来来,我先给你表演一个图穷匕见,我他妈囊死你”。
李恪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王仁表则是白了一眼李恪。
不多时宫门打开,一众官员向着太极殿而去,王仁表则向李恪问道“我头一次上朝,一会站哪呀?”。
李恪嘲讽的看向王仁表“里边没有你站的地方,先在外边等着听宣吧,那边,站那就行”,说着用手指了一个地方。
王仁表点点头,向那边走去。
李恪则是进入了殿内,来到了自己的位置,李承乾早已在此,他笑呵呵的看向李恪“三弟,好久不见,可是想死大哥了,你说你昨日进宫也不去看看你大哥”。
李恪笑嘻嘻的看向李承乾“昨天事情比较多,就没去,想着今天大朝会肯定能见着,哈哈”。
李承乾点点头看向李恪受伤的肩膀“怎么样,不打紧吧”。
李恪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不打紧,小伤,再过些时日就好了”。
李承乾听后点点头“嗯,你说你要干大事也不提前给你大哥通个气,你大哥虽然没人,但是也能支援你一些银两的嘛”。
李恪有些怀疑的看向李承乾,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那来吧大哥,现在也不晚,千八百两的我都能接受”。
李承乾尴尬一笑左右张望了起来,李恪见状笑了笑继续看着李承乾表演“大哥,你说有一种人吧,他就是那种,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说咱们李家不会也有这种人吧”。
李承乾被李恪一嘲讽,顿时更尴尬了,有点后悔自己这张破嘴,“呵,三弟,咱李家怎么会有这种人呢,你这样,大哥准备了十万两白银,你一会去拉走,赏给南山军营的兄弟,主要大哥最近又是给朝廷垫教材的费用,又是垫城内的费用,大哥也穷了呀”。
李恪哈哈一笑“大哥还是自己去吧,这可是给您刷脸的好机会,弟弟可不能抢了大哥的风头”。
李承乾一听顿时开心了,“行,一会下朝我就买些粮食果蔬,去你这南山军营看看”。
这时李二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精神抖擞的坐在龙椅之上,自从上朝的时间改了以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头也足了,此刻大殿安静了下来,朝会正式开始。
朝会的前半段依旧是大唐内的各种事务,大臣们有条不紊的向李二进行着汇报,随后又向李承乾询问了长安城内的改造进度,最后终于轮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
李二最终还是把南山军营交给了李恪,这次是正式任命,朝堂之内的其他官员也都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南山军营就是李恪在节制,不过就是有了官方的证明而已。
并且李二还让南山军营扩员到两万人,城内也给了南山军营巡视权,南山军营以后也要担任起长安城内的治安工作,协同金吾卫,还有禁军,京兆衙门,一起管理城内安全。
王仁表这边,果然如李恪所说,封了个定远将军,协同李恪管理南山军营。
王仁表借机会向李二献上了自己画的世界地图,大唐周边的国家都被王仁表画了出来,而其他地方王仁表只画了陆地的轮廓,没有标注国家,他这会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具体情况,也懒得去查资料。
李二看着这幅地图很是喜欢,只是有些纳闷那灰色的地方王仁表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好在王家世代有经商人员,跑到海外也很合理,所以李二并没有多问,而是盯着地图一直看着。
李恪觉得这是个机会,借着地图向大家科普地球的机会。
想罢直接躬身开口“父皇,各位大臣,不知各位觉得我们所在的是一方什么样的世界,天是什么样的,地又是什么样的呢”。
此时一名老学究站了出来行了一礼“自然是天圆地方,这是自古便流传下来的,殿下博览群书,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