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柔妃,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皇贵妃冤枉了你,那么现在就让你好好瞧瞧这个!”只见她轻轻一挥手,身旁的明月赶紧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手中捧着的一碗安胎药呈到了柔妃面前。
柔妃目光扫过眼前的那碗安胎药,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地看向小燕子问道
柔妃:“皇后娘娘,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这时,紫薇走上前来,语气坚定地解释道
紫薇:“柔妃,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这可是皇贵妃平日里服用的安胎药。而就在今天,你的丫鬟小紫竟然胆大包天地在这安胎药里面下了剧毒鹤顶红!柔妃,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呢?”
柔妃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但她仍然强作镇定地反驳道
柔妃:“仅仅凭着这样一碗安胎药,就要断言我的丫鬟在其中下了鹤顶红?皇后娘娘,您这未免也太牵强附会、强人所难了吧!”晴儿见柔妃依旧执迷不悔,冷哼一声说道
晴儿:“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四大才子,快把庄师傅给我带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四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押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人见到众人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
庄师傅:“奴才庄师傅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皇上,拜见紫薇格格、额驸、王妃和王爷!”永琪见状,连忙开口问道
永琪:“庄师傅,快快如实说来,今日你到底都看见了些什么?”庄师傅一脸惶恐地跪地说道
庄师傅:“回皇上,今日小紫去御膳房传膳时,待传完膳食后,她不仅未按规矩离开,反而依旧杵在原地。奴才当时心中甚是疑惑,正欲上前询问究竟,却瞧见那小紫鬼鬼祟祟地移步至熬制安胎药之处。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藏于指甲缝中的不明之物悄悄抖入其中。此等行径实乃事关重大,奴才深知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故而只能先将所发现之证物恭敬地呈予皇后娘娘知晓。经由此事,奴才猛然忆起当日含香公主中毒之际,小紫姑娘也曾前往御膳房。
彼时,她竟擅自将含香公主燕窝内所用之勺,依次在皇后娘娘、紫薇格格以及王妃的燕窝之中搅动一番。正因如此,那四份燕窝皆沾染毒素。”听闻此言,萧千尘眉头紧蹙,面露怒色地质问道
萧千尘:“此事如此重要,你为何不及早禀报?”庄师傅吓得浑身一颤,赶忙磕头解释道
庄师傅:“哎呦王爷啊!并非奴才有意隐瞒不报啊,实在是那日之事发生过后,奴才一时未能回想起来。况且御膳房平日前来帮忙的宫女众多,奴才也未曾对此多加留意呀!”
小燕子:“哎呀,好了啦,哥,关于这件事咱们就先不提了嘛!”她那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似乎想要把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永琪则一脸严肃地看向庄师傅,厉声道
永琪:“庄师傅啊,朕看这御膳房若是人手不够用,你尽可以去找内务府再给你多分配些人手过来。宫女怎么能在御膳房里随意帮忙呢?
万一要是因为她们不懂规矩而出了什么岔子,你觉得自己能够承担得起这份责任吗?”庄师傅连忙诚惶诚恐地应道
庄师傅:“是,皇上所言极是,奴才谨遵圣谕!”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时,小燕子又开口对庄师傅说道
小燕子:“庄师傅呀,您整日在这御膳房里忙前忙后的,着实辛苦啦!您先下去歇息去吧。”庄师傅如蒙大赦一般,赶紧叩头谢恩
庄师傅:“多谢皇上、皇后娘娘体恤,奴才这便告退。”说完,他弓着身子缓缓退出了房间。永琪转头看向一旁的柔妃,目光锐利如剑,冷冷地质问道
永琪:“柔妃,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你难道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不成?”柔妃一脸凄然地说道
柔妃:“妾身从未想过要巧言辩驳什么,此事是妾身做的又能如何,不是又能如何?反正皇上您的后宫之中,已不知逝去了多少位妃子,再多妾身这一条性命,想来也是无足轻重、不足为奇之事。”永琪闻言,顿时怒不可遏,高声呵斥道
永琪:“大胆!简直是口出狂言!那些妃子们皆是犯下重罪,罪该万死,死有余辜!”柔妃却不以为意,反而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嘲讽之意
柔妃:“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身为皇上的人啊,每三年便举行一次选秀大典。你们倒是尽情享受着这选美之乐,可曾询问过我们这些女子的意愿?
究竟有几人是心甘情愿成为您的妃子,又有多少人只是为了家族利益,被迫送入宫中?为何相爱的人不能相伴相守一生一世
只因为您们轻飘飘的一句话,我们就得背井离乡,踏入这深宫高墙之内,从此孤孤单单地守着属于自己的一方宫殿。
这般情形,与被打入冷宫又有何异?自从进入这后宫以来,人人皆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相互争斗,以至于有人命丧黄泉
有人被贬入冷宫。我们这些女子,在这皇宫里活得如同娼妓一般低贱。而您贵为一国之君,心中唯有皇后娘娘一人罢了。
然而我们又能怎样呢?我为什么要下毒?念妃、昭妃,一个接着一个地欺凌于我,她们究竟凭借着什么如此嚣张跋扈?
哈哈哈哈!还有你啊,皇贵妃娘娘!没错,你确实曾经救过我的性命,但那又怎么样呢?你不过是左都御史府的嫡出大小姐而已,
难道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意炫耀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么精明强干吗?哼,只不过大家都对你有所忌惮罢了。至于你的皇贵妃之位
同样是一起入宫的秀女,你刚进宫便被册封成了高高在上的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