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沈悦算是对程运降维打击了。
程运这个疑问在王刚告诉自己有人要帮自己的时候就有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自己深知,自己没有什么能让人家帮忙的筹码和交情。
要是说沈悦是为了什么为民除害,惩恶扬善,自己绝对会转身就走,他程运可不会和那些脑残的人搅合在一起,白白断送了性命。
沈悦早就料到程运会这样问,轻笑一声说道。
“为了自保。”
沈悦在来的时候就和肖野讨论过这个问题,两人人商量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原因。
沈悦可不想还没到家就被程运联合明日基地把自己抓了,在任何时候人心都是经不住考验的,沈悦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你们既然怕被明日基地抓住为什么还要住到基地里来,这样不是自投罗网吗?”
“程大哥这么聪明一定听过灯下黑这句话吧,我不可能一直躲起来生活,而且我是被陷害的。”
沈悦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把自己无奈和痛苦挣扎说的淋漓尽致,程运听沈悦说完,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沈悦没有出声催促,很快程运好像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沈悦。
“好,我相信你。”
沈悦笑了,自己的话七分真三分假,任谁也听不出破绽,被明日基地盯上是真的,为了躲避不被抓住是真的,为了彻底摆脱明日基地的纠缠是真的,只有原因是假的。
肖野听沈悦把事情解释一遍,程运和左天赐都点头同情的看着沈悦,同情她被朋友出卖。
沈悦看着两人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这两个人是相信了,轻咳一声。
“好了咱们提那些事了,现在来说正事。”
沈悦开始问起明日基地的情况,还有自己的计划。
沈悦:“程大哥据我所知你是一个高级的火系异能者,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明日基地困住。”
程运脸上一变,把自己异能被困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们每隔十天都会给我注射一种药剂,我猜那就是抑制我异能的东西。
每次注射了那种药剂我都会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浑浑噩噩的神志不清,过了那段时间就没事了,然后我的异能就被压制住了。
“像你这样情况的人多吗?他们也出现了和你一样的反应了吗?”
沈悦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情况的人还有多少,是不是就我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其他人都是和我一样的情况,我现在知道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异能被抑制。”
沈悦一听在心里暗骂道。
这个明日基地真不是东西,把研制出的东西竟然用在了自己同胞身上,有本事去多杀一些丧尸为人类争取更多生存的机会才是正道,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沈悦仔细的询问了程运被抑制异能的全过程,很快沈悦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沈悦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针管,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里面是钱明给自己留下的治愈系的血液。
这个血液有治愈丧尸病毒的作用,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作用,沈悦从来没有去尝试过,她没办法拿着无辜人的性命去赌那份未知。
也没有一个真正的权威机构出现,来研制这东西,要是这东西贸然拿出来,会引起一片血雨腥风。
虽然钱明对自己说的事情都发生了,可是沈悦没有把那血液拿出来,现在沈悦想在程运的身上试一试。
要是成了,程运恢复异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要是不成只能等时间到了,药效消失恢复异能。
肖野也不知道沈悦手里的是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过沈悦说着这个东西,用眼神询问沈悦。
被把人玩死了!
沈悦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肖野点头,没有生命危险就好,随便沈悦去折腾,反过来讲,就算她把程运搞死了,自己也有把握护的住她。
“程大哥我这里有一种药剂,有可能让你恢复异能,但是这个是有概率的,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不用,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就是这个不会对身体照成任何的伤害。”
“好,我愿意试一试。”
程运爽快的答应,他在也不想过现在这样被别人掌控命运的日子,左天赐还想说什么,被程运一个眼神制止。
沈悦把针头扎进程运的血管里,看着像牛奶一样的乳白色液体注入程运的身体里。
然后几人继续讨论接下来的事情,等几人把能想到的情况都想了一遍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程大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程运用心感受了一下,一点异样都没有,心里不禁有些失望,但程运并没有表现出来,看来只能等药效过去自己才能恢复异能了,程运道。
“没什么感觉,也许是时间太短,等我回去在观察一下。”
“好。”
看来只能这样了,事情都讨论的差不多了,程运两人也该回去了,他们回去还要联络那些和自己有一样想法的人。
最好是能从内里开始瓦解陈磊和文旭楠他们的势力,这样算帮助了沈悦,也是间接的帮助了他们自己。
程运两人离开之后,沈悦确定两人走远,她和肖野才往回走,在路上肖野询问沈悦给程运注射的是什么药物,沈悦找了个接口搪塞过去。
这边程运两人回到基地的仓库。
左天赐利用瞬移在这一排仓库中穿梭,把对程运特别忠心的几个人都联络起来,这些人都和程运有一样的想法。
听到有机会能扳倒基地长心情都特别激动。
王刚听到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真的能帮他们心情格外激动,拉着左天赐小声问道。
“那个女人真的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就放心吧,今晚一切听指挥。”
“知道了。”
左天赐很快就回到了仓库,由于使用了几次的异能,他的脸色变的没有血色,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