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被刺中,吃痛,松了口,又扑出来。
打了半个时辰,狼死了一小半,人也有几十人死了,狼王虽不愿意,但也下令叫回狼群,退回内山。
累了大半个时辰,大家都坐下休息。
“主子,这里面,危险数太高,您若一定要入内,需回州府调兵”陈雄内心骂娘,这没头脑的女人,害死了这么多兵。
“好,你给本宫令牌,让马勇带上百人,随本宫先去州府调兵。”萧玉瑶同意。
“是,马勇,带上四名副将,百名官兵,护驾调兵。”陈雄拿出令牌给萧玉瑶,心里在想:这傻娘们,为了那小白脸,也真够拼的,但那小白脸,刚才跟那男人,明眼人一看便知有一腿,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用?
在床上,能满足了公主?
真不知这公主到底怎么想的。
萧玉瑶不知陈雄想什么,拿了令牌后,带着人出后山,由马勇带头,回州府调兵去了。
萧玉瑶一走,陈雄马上收兵,带兵抄了狼牙山山匪的库房,与柳敬会合,凯旋而归。
跳下山崖的苏沫,在下崖的那一刻,他的左手一弹,一条透明的丝线穿入崖壁,将自己挂在崖壁上,然后他又右手一弹,又有一条同样的丝线穿入崖壁,就这样,从这边的崖壁,转到另一边,收了丝线,借着树,飞下山了。
苏沫回到了别院,先去看苏二。
这时,苏二正趴在床上,看诗经,这是他问这里的人借的。
门打开,苏二抬头一看,傻了,从门口走进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主子,二公子在看书”同时进来的还有那个叫同伯的老仆人。
“同伯,你先下去”苏沫说完,直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傻乎乎的人。
“嘶……您是谁?”反应过来的苏二急着起身,身后的伤被扯了一下,痛得他叫了一声后,他问出心中的疑问。
“傻孩子,趴下,还痛?让父亲看看伤。”苏沫温柔的说,还伸手要去拉苏二的衣服。
“父,父亲?您说您是我父亲?祖母曾说过,我们长得跟爹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您跟我,好似同一人,可您好年轻,真的是父亲?”苏二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从出生,便没有娘,爹远游,这是祖母说的,天天与妹妹盼,盼有一天,爹能回府,可是十六年了,音信全无。
但眼前人,真亲切,这种感觉,好想哭。
“您能抱一抱我吗”苏二满眼通红的问。
“好孩子,对不起。是爹无能,苦了你兄妹,你哥哥从小被我接到身边,习武也吃尽了苦”苏沫将苏二抱在怀里,淡淡的竹香,让苏二满足,这就是父亲的味道,父亲的怀里,好暖,好舒服。
“哥哥他还活着?”苏二听到云淮也在,顿住了。
“什么叫还活着?你哥哥当年是被为父接走的,你因为要留下,替为父守着苏家,虽没接走,但有留人保护你兄妹二人,若没为父派人守着,你与你妹妹,早就被人害了,把衣服拉开,让为父看看你的伤。”苏沫捏了捏苏二的脸,笑着说。
“不,不用,好,好了,不用看了。”苏二脸红得很。
心想:打在腰与屁股,父亲要看,岂不是要露个屁股?这不行。
“你的私处,还怕被父亲见到?好了,不看便不看,看你还不敢坐,一会,我叫你哥哥来给你擦药,瘀血要揉开了才好得快。”苏沫说完,起身,要走。
“爹,您能不能将妹妹与若雪接出苏府?”苏二问。
“你妹妹,你祖父不是已经给她议了亲,过几个月便要嫁人了,你妻子在家,你若想,可以接出来,到常京你的官府同住。”苏沫停住脚步。
“爹爹可知那平安王的世子萧世博是个浪荡成性的花花公子哥,现在妹妹还没嫁过去,他后院,已经有人四十几个,每天寻花问柳,男女通吃,还听说,他有闺房虐人的癖好,每年死在他床上的人,不少,这样的人,让妹妹嫁去,无疑送了妹妹的命,爹爹,求您了,祖父,我求过,他不敢得罪皇家,所以,我努力考状元,想带妹妹走,可惜,被派来当这先锋官,没法回家去救妹妹。”苏二说话间,手握拳头。
“不对,你妹妹定的不是大司空易晋的孙子,易则铭的儿子易弘吗?”苏沫抬头,双眼看着苏二。那上位者的威压,让苏二让不禁颤抖着。
“父亲有所不知,原本是这样的,但那天,大伯带萧世子来我们家,那萧世子借上出恭之名,上了妹妹的院子,见到妹妹,便说娶了妹妹,否则,妹妹名声也毁了,祖父不敢反抗,便退了易家的亲,许了那萧家。”苏二说完望向苏沫。
“原本如此,你放心,同伯,进来”苏沫叫了一声。
“主子,二公子”同伯向苏沫行了一礼。
“传讯北疆,让他们今天接小姐和二少夫人回来,让情报部,将平安王这些年暗养私兵,私采金矿的事,丢给天武帝,下去吧!”苏沫说。
“是,属下马上去办”同伯弯腰退出了门外。
“颖儿放心,这次剿匪已经圆满成功,你是想回去继续当个京官?还是愿意留在为父身边,浪迹江湖?”苏沫牵着苏二的手问。
“我……”苏二内的翻起巨浪,爹的几句话,便能解决妹妹的事,连祖父都无能为力的事,父亲几句话便可以,但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现在叫自己远离庙堂,不可以。
“孩子,既然你愿意在朝为官,明天,让人送你回常京吧。”苏沫看出苏二的心思,不勉强。
“多谢父亲体谅”苏二不好意思的说。
“好,明天,为父派人先送你去陈雄的剿匪军吧,若他问起你怎么回事,你就告诉他,你杀匪时不慎落入悬崖,幸好被附近猎户所救,虽伤不重,这次,幸好有武林高手相助,其他的不要说了,知道不?”苏沫对苏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