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风清狂的将领们全部身穿普通士兵的军装,这让他们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完成了一次华丽的变身,从外表看就是一群普通士兵。如果敌人把他们当成普通士兵来对待,那可就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此刻,在队列的后方,女眷之中有一名眉目清秀、容貌姣好的美妇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怨念,仿佛心中藏有无尽的愤恨与不满。这名美妇人手上和脚上都戴着小巧的枷锁,行动显得十分迟缓。
她慢慢地移动到女眷团的前方,目光落在前方正在交谈甚欢的两名女子身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怨恨之情。原来,这位美妇人竟然是一个男人!他堂堂七尺男儿,却遭受了这样的屈辱——被这些可恶的家伙化妆成女人,穿上裙子,甚至被丢进女眷团中。尽管女眷团中的女子姿色出众,但对于他来说,这种侮辱简直无法忍受。他曾多次试图反抗,但每次都被几位领头的将领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导致他身上布满了淤青和棍痕。如今,他只能选择暂时忍耐,等待时机。
风清狂此刻也变得老实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毕竟,他身上的伤痕时刻提醒着他不要轻易挑战这些人的底线。这些人毫不留情地对待他,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须发白将军和卒士新将军,南宫云山将军走在队列的前头,欧阳仆和另外两名将军则护卫在队列的后方,其他的小队长和副小队长,什长,都分布在队列两侧。
别看这只是区区的一百人,全部都是地境武者,最高的是卒士新将军和须发白将军,两人都为踏地境后期大圆满,半步地煞境武者。
光是这样的配置,配合好的话,可以说吃掉边疆军团的一支千人以上,万人以下的劲旅。
怕是帝都权贵们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须发白将军早已洞察到敌军可能设伏的地点。部队已穿越多山地区,即将踏入广阔的平原地带。再过三公里,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如果敌军打算对我们发动袭击,那么那个地方很有可能成为战场。他们或许会伪装成土匪、游侠或其他不法之徒,等待着我们上钩。一旦我们被消灭,他们就可以把罪责全部推给那些土匪和游侠。
紧接着,须发白将军向卒士新低声耳语了几句。下一秒,两人瞬间来到了风清狂面前。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他们毫不留情地将风清狂击昏。然后,女眷们迅速行动,将昏迷不醒的风清狂带走,并藏匿在一个安全的角落。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一百零八名骑手轻装简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每匹马的两侧悬挂着两个箭袋,配备两把长剑和一块盾牌。每位将军背负着一对长矛和一张强劲的弓箭,腰间还别着一把锋利的佩剑。他们正以正常的速度行军,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情况。
一支利箭贴着须发白的耳畔飞过,须发白当即命令其他将领搭箭反击,须发白立马左手取出背后的弓,右手取箭,搭箭,拉弦,瞄准,射,顿时一支支利箭从空中飞掠而去,带走了一位又一位土匪的生命。
还并没有正面交锋,敌军就损失几十人,土匪头子见状,让兄弟们放弃远攻,改为近战,近战我们占据人数优势,三四名换他们一名,老子都是赚的。显然,土匪头子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等到他们短兵相接好时候,他们就后悔了,只见须发白等将军两两为一对,抛出拦截战马的绳索,顿时大批土匪坐下马去,更有甚者,直接被马给压死了。
须发白他们拿着剑疯狂劈砍,收割着土匪的生命,没有战马的土匪更是待宰的小羊,被肆意的砍杀,土匪头子在击伤一名将士后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为什么凭借他的实力怎么可能只是打伤一名将士,随便一名将士都是在地境。
不对劲,c,中计了,“这些……这些他妈全都是地境的将军!”土匪头子惊恐地看着前方,脸色惨白如纸。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我们被骗了!这是龙凡手中的王牌军队!他们竟然用王牌来对付我们这些杂牌军!”
他愤怒地咆哮着,但已经无法改变局面。他意识到,这次战斗对他们来说将是一场绝望的屠杀。
土匪头子急忙下达命令:“快,立刻与他们拉开距离!”然而,有些土匪们却茫然不知所措。他们困惑地问道:“老大,为什么要和他们拉开距离呢?冲锋不是应该近距离作战吗?”
土匪头子气急败坏地吼道:“蠢货!你们没看到他们的实力吗?他们是地境高手,我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如果继续靠近,只会被他们轻易斩杀!”
就在这时,有些土匪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们猛地转身,只见一道剑光闪过,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分离成两半。他们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另一小部分正在冲锋中的土匪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他们被须发皆白的老者轻松秒杀,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土匪头子看到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他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手下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紧密的防御阵型。原本一千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五六百人,损失惨重。
土匪头子满脸肥肉的脸上流露出无尽的悔恨之色。他后悔不已,原本以为接到这份任务是一件美事,可以趁机捞一把油水,没想到却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一次,他绝不会再接下这个看似诱人的任务。这哪是什么肥差,简直就是一道催命符,让他们喜提千人消消乐游戏。
该死的龙凡,该死的龙家,该死的唐公,“可恶!竟然敢给我们提供虚假情报,害得我们所有人都要丧命于此!”土匪头子愤怒地咒骂着那些掌握权势的人,他们的一个念头常常决定着成千上万甚至整座城市人们的生死。“我真的受够了这个残酷的世界,我不想再抗争了,只想寻求解脱……”
正当须发白将军举起刀,准备一刀结果这名土匪头子时,旁边的卒士新突然拦住了他。
须发白将军怒目圆睁,质问道:“卒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袒护敌人不成?”
卒将军摇摇头,解释道:“并非如此,将军曾经命令过我们,要寻找一些实力不凡但没有明确身份的武者。你难道忘记了吗,老白,你现在已经杀红了眼。”
听到这里,须发白将军如梦初醒,终于想起了将军的嘱托。差一点,他就把这件事搞砸了。他连忙收起佩剑,让卒士新将这名土匪头子和其他一些实力尚可的手下押送起来,准备日后秘密送往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