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斌虽然已经34岁了,但体质相当不错,背着翁小婷在上楼梯时,照样能健步如飞。
只用几分钟,就把她背到了六楼。翁小婷摇摇晃晃地试着开门,很快门就打开了,屋子里面黑咚咚的,秦永斌顺手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了。
房子没有多大,看起来已经有点陈旧了,但里面干干净净,非常整齐。
翁小婷笑着说:“随便坐吧,先休息下,再和姐聊会儿天,”。
这会儿,秦永斌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已经清醒了很多,不像上楼时那样歪歪扭扭了,现在至少能正常走路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后,赶紧说道:“翁姐,我得走了,明天清早我还得上班呢,”。
“咯咯,现在才九点多,早着呢,就陪姐聊一会儿吧,”翁小婷娇笑着说道。
这时候,秦永斌才看清楚了翁小婷长啥样,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一头乌黑的秀发,特别那前凸后翘的身材,看起来特别“性感”。
过了一会儿,翁小婷开始给秦永斌说话了,而秦永斌只好坐在沙发上听她讲,也不好意思随便说话。
原来翁小婷今年已经39岁了,娘家是东屯镇的,婆家是胙城乡的,20来岁就出嫁了,前几年夫妻恩爱,并且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三口过得非常幸福。
后来,她的丈夫从工厂辞职,参加了全国公务员考试,顺利通过了笔试,后来面试也很顺利,考到了新乡市规划局。
本来一家人过得非常幸福,有一天她去市里面找丈夫,结果规划局办公楼下面一个人告诉她:“刘科长出外面去了,要不你先坐椅子上等一会儿,”。
翁小婷就在办公楼门口等着,说来也非常巧合,不到10分钟,他的丈夫从外面进来了,而且和一个身材高挑的“大洋马”并肩而行。
看见丈夫后,她非常兴奋,喊道:“文斌,我在这等你呢,”。
但他的丈夫没理她,而旁边的女人问道:“文斌,那个女人是谁呢?”。
“我们村的一个大姐,别理她,她以前就神神叨叨的,有点神经病,”。
翁小婷听了丈夫的话,心里非常难过,丈夫竟然说自己是神经病,还让别人不要理自己。
她心里非常气愤,直接就回家了,当时女儿才三岁多,为了上幼儿园接送方便,把女儿放在娘家,让母亲帮忙接送。
时间长了,她的丈夫一次也不回家,实在没办法了,就打电话问道:“文斌,你有空的话就回家看看吧,咱女儿说她想爸爸了,”。
“哎呀,你烦人不烦人呢,我这么忙哪有空回家呢!”她的丈夫说完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翁小婷感觉特别郁闷,这才二十五六岁,就开始守寡了,本来有丈夫,实际上一两年了,一直在独守空房,有时感觉特别寂寞和孤独。
但她还幻想着丈夫哪天回心转意了,就会回来看自己和女儿的,没想到半年后,丈夫给她打电话:“翁小婷,咱们离婚吧,咱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也没啥共同语言,还不如分开,对两个人都好,”。
听了丈夫的话后,翁小婷感觉好像一个晴天霹雳,轰的自己脑袋里嗡嗡直响。
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问道:“文斌,你以前说话,只爱我一个,现在为什么又不是一路人了啊?”。
“一切都是变化的,你自己想想吧,我一个国家重点大学毕业的本科生,你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农村女人,思想和见识都不一样,在一起的话,双方都是痛苦的,”。
“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说清楚呢,你让我以后怎么生存呢?”翁小婷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刘文斌很快就挂了电话,从此再也没打过电话。翁小婷心里一直在祈祷着,希望丈夫能够回心转意,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不和自己离婚,再说他也不可能抛弃自己的女儿吧。
但,伤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一天刘文斌回家了,翁小婷赶紧过去嘘寒问暖,准备给他做最好吃的饭菜,让老公回味一下家的温暖。
没想到,刘文斌很冷漠地说道:“咱们还是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这个房子就给你了,我净身出户,”。
曾小婷一听,两腿发软,跪在地上哀求道:“文斌,你可以不回来,你给我个名分就行啊,我不想离婚,”。
“废话,你不离婚,我的幸福就这样耗着吗?别做梦了!”。
但翁小婷死活就是不同意离婚,最后,终于惹恼了刘文斌,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开始拳打脚踢,嘴里还骂着:“你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你不离婚的话,我今天就打死你!”。
最终,翁小婷被打得受不了,就同意离婚了,他们唯一的固定资产:就胙城街上的这套房子给了她,然后,两个人就再没有联系过。
为了养活女儿,她在好几个地方打过工,后来就在新乡玉龙纱厂上班了,一直干了11年时间,女儿去年考上了洛阳理工学院,每学期也回不了几次家。
秦永斌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心里对那个名字叫刘文斌的人恨得要死,感觉这家伙就是个“现代陈世美”。
“嗨,年轻人,怎么不说话呢?”。
“啊,我被你讲的事情感动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秦永斌赶紧笑着说道。
“咯咯,是不是感觉我太窝囊啊,大半辈子过得这么没用,”翁小婷娇笑着问道。
“没有啊,我感觉你非常伟大,单独把女儿培养到上了大学,真是一个好母亲、好媳妇、好女儿,”秦永斌由衷地赞扬道。
“咯咯,我竟然忘了一件事情,你叫啥名字啊?”。
“我叫秦永斌,今年34岁,在新生印染有限公司上班,你啥时候有时间都话,可以去我们厂看看,说不定我们印的布,还用你们厂的纱线呢,”。
“嗯,永斌、文斌,你和他的名字里面都有一个“斌”字啊,说不定我们以后还有缘呢,”翁小婷笑着说道。
这时候,秦永斌才发现翁小婷说话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喝醉了的感觉。
“翁姐,你已经醒酒了吗?”。
“咯咯,永斌,其实姐根本就没喝醉,你感觉半斤就能喝醉我吗?”翁小婷咯咯地娇笑着,笑的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