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道声音响起。
纪娇紧握弯刀,那刀柄在她的掌心中仿佛成了唯一的依靠。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青筋在手腕处若隐若现。心里已经再次咒骂起来,还来!还来!不带这么欺负小菜鸡的!
嘴唇紧紧抿着,形成一条倔强的直线。纪娇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来人隐匿在黑暗处,那声音却仿佛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悠悠地在这昏暗的空间中响起“纪小姐,请。” 这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帽兜男三人同时怔住,似乎他们也没想到里面的人会想要见纪娇。很有眼见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们的动作有些慌乱,脚步在坑洼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纪娇同样震惊,不是,3v1还不够,还想让她往更危险的地方去?
不要!不想!不可能!
上面是摇摇欲坠的危楼建筑,底下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宛如一个精密的研究室,充满了科技感与神秘感。明亮的灯光从隐藏的角落投射出来,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墙壁上镶嵌着各种仪器和显示屏。
地面由光滑的金属材质铺就,一尘不染,与外面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齐排列的实验台摆放着各种精密的仪器和工具,它们的存在让人不禁想象曾经在这里进行着怎样的重要研究。巨大的玻璃容器中,装着不知名的液体,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纪娇……她就说不该进来吧,这里明显就是龙潭虎穴,不是吧,不是吧,这被当实验研究品的剧情难道要加在自己身上了?
不要啊~她就是个路人甲,能不能不要给她加剧情啊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化学气味,混合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腥臭,纪娇的心越来越沉。
直到身前的男人带她走到了一处紧闭的大门,男人熟练的输入着复杂的密码却也完全没避着纪娇,似乎在他看来纪娇进入这里就已经毫无威胁可言。
纪娇:完了,更害怕了!大腿们,你们再不来救我,我就要被科学怪人解剖了!!!!
“请。”声音平静
不要!不想!不可能!
六目相对,我屮艹芔茻!!!!!!!!!!!!!
黑夜中,一辆越野车如钢铁猛兽般极速前行。引擎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车轮飞速旋转,扬起阵阵沙尘,时而跳跃过坑洼,时而急转弯避开障碍物。它如同离弦之箭,仿佛是在宣泄驾驶之人心中的迫切与紧张。
师携紧紧握着方向盘,手指熟练地操控着各种按钮和档位,将越野车的性能发挥到极致,侯思博死死攥紧身前的安全带,他可不想还没找到堂弟就被这极速飞车给吓死,太丢人了!
蛇蛇晕车,蛇蛇要吐了……
“别装死!往哪走!”韩艳大声喝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焦虑,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眼神紧紧地盯着晕乎乎的小青。
小青眼神迷离,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眩晕中恢复过来。
“韩艳,它是蛇,不是狗。”贺涛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劝解。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对韩艳的理解,同时也有着对小青的怜悯。
贺涛看着韩艳,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小青,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条小小的蛇身上。贺涛明白韩艳对纪娇的感情但看小青这样子,很明显它只能找到纪娇最后出现的地方,它离开后纪娇去了哪里这小家伙可能真找不到。
“乌金”师携冷声喝道。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嗷呜!一声嘹亮的吼叫响起,乌金直接从车顶一跃而下。它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了空气。落地的瞬间,乌金的身形骤然变得巨大,仿佛一座小山般矗立在大地上。
它毫不犹豫地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乌金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尘土飞扬。越野车紧随其后,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师携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乌金,眼神中满是迫切与即将喷发的愤怒。
“这臭丫头有来头?”操着乡音的男人啃着手里烤的滋滋冒油的鸭腿道
“不知道。”说话的是之前攻击纪娇的老许。他的声音平淡而冷漠,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帽兜男遗憾地看了眼纪娇和男人离开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失落。“这么漂亮完美的标本,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仿佛失去了一件珍贵的宝物。
嗤笑一声,乡音男语气不屑地说道:“脸大的,你那破线有碰到人家一根头发丝吗?” 乡音男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帽兜男的不满以及厌恶。
他早看这个装比的家伙不爽了,一想到帽兜男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他心中的怒火就噌噌往上冒。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狗东西经常用自己的异能控制一些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供自己肆意玩弄,简直恶心至极!每每想到那些无辜的姑娘们遭受的苦难,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为了在这末世能有口肉有口酒,他才不屑和这样恶心的家伙坐在一起。为了那一点口腹之欲,他不得不忍受着与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为伍。
“有人来了!”老许放下手中的树枝眼神瞬间凌厉。
“哟,那臭丫头的帮手?” 乡音男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战斗正在朝自己招手“难得遇到个能打的,还想活动下筋骨呢,就给里面的带进去了,刚好…… 这下应该可以尽点兴。” 乡音男扭动着脖子,发出 “咔咔” 的声响。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跃跃欲试地等待着来人的出现。
帽兜男却兴趣缺缺 “我只想要刚才的小美人儿。”帽兜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和渴望,仿佛那个刚刚离去的小姑娘就是他心中最完美的艺术品。
丝线从他得掌心钻出舞动,帽兜男的心中充满了对纪娇的痴迷,在这末世之中,美丽和纯真就不应该存在。帽兜男的心中涌起这样一种扭曲的想法。在这个充满绝望和残酷的世界里,美丽和纯真显得如此脆弱和不真实。
然而,正是因为这种稀缺,帽兜男渴望将纪娇变成一尊最完美的艺术品,让她的美丽和纯真永远定格在那一刻。他想象着纪娇被自己的丝线缠绕,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任他摆布。这种想法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满足感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