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艾伦一路马不停蹄地行走了足足三、四个时辰之久,直至天空渐渐黯淡下来,方才踏入了一片幽静深邃的小树林。
正当此时,一阵嘈杂喧闹之声传入耳际——正是源自人与人之间激烈争执所产生的声响!毫无疑问,这便是原力受到干扰的源头所在之处。
艾伦不敢掉以轻心,连忙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藏身于茂密的灌木丛内,悄然向前挪动脚步。
待得靠近些许,终于看清了树林中央那块空旷之地的情形:只见那里正有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互不相让。
而其中一人,竟然就是白日里在武器工坊中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行乞者。
仅从其嗓音来分辨,可以断定此人为一青年女子无疑。
至于另一人,则是个体格壮硕如牛、身形伟岸如山的男子。
此人着装与艾伦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又或者更确切地说,其所穿衣物颇似那些修道之士所披挂的长袍。
一个全身缠绕着厚厚绷带的女人,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把匕首,正是她不久前从那座神秘的武器工坊里悄悄盗走的。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尽管手握利器,这位女子却似乎毫无战斗能力可言。
此刻,她已被一名孔武有力的男子牢牢地抓住手腕,并像拎小鸡一般将其高高提起,悬于半空之中。
女人拼命地踢动双腿,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努力皆是徒劳无功。她声嘶力竭地朝着男人大声呼喊:
“她是按你们的要求做的,为什么你们不去救她?!”
男人闻言,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笑,他恶狠狠地回应道:
“哼,我们可不需要像你这样失败无能之人。妈的,连如此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能搞砸,这只能证明你那所谓强大无比的母亲,实际上根本就是徒有虚名罢了。”
听到这里,绷带女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男人,驳斥道:“胡说八道!你们明明亲眼目睹过她施展的神奇巫术!”
男人不屑地撇撇嘴,猛地一挥手臂,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女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地面,匕首也随之脱手而出,滚落一旁。
倒地后的女人并未就此罢休,她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身体,继续与命运抗争。
而此时的男人则站在一旁,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
“妈的,就凭她那三脚猫功夫似的狗屁巫术,居然连一点魔力波动都引发不了。真是可笑至极!跟一个青玉级别冒险者相比,都相差甚远呢。”
男人越说越激动,满脸尽是鄙夷之色,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堆一无是处的废物。
女人遭受如此重创,伤势颇为严重,她痛苦地呻吟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放弃最后的希望。
身穿一袭灰色道袍、面容阴森扭曲的男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声后,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并开始缓缓褪去自己的长裤。
而那位全身缠着绷带的女子目睹着这一幕,瞬间明白了对方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一股无法遏制的恐惧涌上心头,使得她整个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只见这名女子满脸惊恐之色,声音发颤地质问道: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备选的圣女,你不能碰我!”
然而,面对女子的质问与警告,那个男人却毫无反应,依然步步紧逼地朝着她走去,同时伸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缠绕的绷带。
紧接着,男人发出一阵癫狂般的大笑声:“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如此荒谬之言,亏你竟然深信不疑?所谓圣女,不过是你那愚蠢的母亲编造出来欺骗你的谎言罢了。她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处女之身,以便将来能够将你献给魔王,从而换取强大的力量而已。”
说罢,他再次加大手中的力度,试图扯掉更多的绷带。
听到这番话,女子拼命挣扎反抗,口中不断呼喊着:
“你胡说!快放开我~~!”
男人一巴掌扇在绷带女的脸上:“你个狗日的贱女人,你死心吧,你也不想想我们组织里什么时候有过圣女?根本没有这个职位。”
女人似乎被打蔫了,楞楞的看着对方:“什么……,怎么会,我不相信。”
女人身上的绷带缠了好几层,男人撕扯了好一会也没弄掉,有些恼羞成怒,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左右开工又打了女人几巴掌。
男人:“你妈那个疯婆娘马上就要完了,你把她留下的财物都他妈的交出来,老老实实的伺候我,我就留你个贱逼一条狗命。”
绷带女被打的嘴角流血,浑身发抖,但她更在意是她母亲有没有欺骗她:
“我母亲说过我将是侍奉魔王的圣女,你们都曾经对我跪拜,怎么可能是假的!”
男人一脚把她踩在地上:“那不过是配合你妈哄那些信徒的钱而已,而且,给你个圣女的头衔,省的你出去找野男人鬼混丢了处女。”
男人:“wcnmbd!,你还真当成真的了。”
男人看着她在脚下挣扎,嘿嘿淫笑:“你个小贱货当然是要献给魔王的,不过是作为祭品。”
男人想直接划破她身上的绷带,转身准备拿起地上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