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一共十二个菜,达到一桌席面的标准。
最后一个山药炖老母鸡上桌,吴秀清招呼道:“晚饭没准备馒头,大家把桌子上的菜清盘,不要剩下。”
钱多才:“一大妈,你可真舍得,这比过年还要丰盛。”
吴秀清笑笑摆手道:“觉得丰盛就卯足劲吃,你们吃的开心,我也跟着开心,说明我做的菜合你们胃口得到认可。”
大人这一桌还在聊着,没动筷子,小孩桌正埋头干饭。小当槐花和小狗蛋徐雷之间平时玩不到一块,就算坐在一桌也聊不到一块。
钱多才将茅子开瓶,起身道:“江哥,咱爷们之间喝着。”
给徐江倒满,又给自己倒满:“第一杯酒敬你。”
跟徐江碰了碰杯子:“我干了,江哥随意。”
徐江刚准备一口闷,阿娇拦住道:“喝慢点,别喝醉了。这桌子菜可是吴婶子为你准备的,少喝酒多吃菜。”
女人最懂女人,当阿娇说出这句话,吴秀清和秦京茹玩味带有深意的一笑。
尤其是秦京茹,同为少妇,她更清楚阿娇的心思。
这一瓶酒就那么多,有人喝多,就有人喝少。她对钱多才道:“黑蛋,敬一杯可不行,你得敬三杯,才显得敬重。”
钱多才连忙点头称是:“对对对,我应该敬三杯,江哥您随意。”说着,他端起酒杯,又连续喝下两杯酒。
徐江见状,也豪爽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个大猪蹄子,我都提醒过,还喝这么急,要是喝醉了,我晚上怎么办,难不成自动?阿娇急忙给他夹菜、舀汤,赶紧压压酒。
一顿饭下来,徐江喝没喝尽兴不知道,反正钱多才喝的晕糊糊头重脚轻,说话口齿不清。
一瓶茅子,徐江就喝了两杯,其余都被秦京茹,阿娇的劝酒,让钱多才喝完。
一时间,徐江有些懵逼,今晚这桌菜,谁才是主角,给谁接风洗尘呢?
吴秀清瞧着徐江一脸懵逼,觉得这个侄子是个榆木脑袋,小别胜新婚懂不懂?
阿娇都说别喝醉了,那点小心思还不明白吗?
酒足饭饱,帮忙收拾完碗筷,秦京茹带着两小,搀扶钱多才回去。
阿娇准备帮忙洗碗筷,吴秀清将阿娇往外推:“天黑了,想必你也着急回家,我就不留你帮忙。”
双目对视,阿娇看到吴婶子眯眯的眼光中有狡黠的揶揄。
阿娇羞红脸,娇嗔道:“吴婶子真坏,为老不尊没个长辈模样。”
吴秀清抬手掐阿娇脸蛋:“人之常情,怎么就为老不尊?”
这下,徐江回过味来,明白媳妇让他多吃菜少喝酒的用意,敢情在这里等他嘞。
以他的身体素质,拿酒当水喝都没问题。还好没什么酒瘾,喝多喝少无所谓。
阿娇拉起徐江回后院,急吼吼的忘记一旁的儿子。
小孩先是一愣,后连忙跳下椅子追上去:“麻麻等等我。”
回到家,阿娇着手烧水,准备洗漱。
徐江和儿子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副犟种样。
出任务之前,儿子口齿不清咿呀学语,现在都能上学,这成长速度真的是惊人。
瞧着婴儿肥的小脸,徐江一把将犟种儿子攒到跟前,捏着婴儿肥:“我都回来大半天,你个不孝子连声爸爸都没喊一声。”
徐江认真道:“叫声爸爸给老子听听。”
“麻麻,我要麻麻。”小孩子挣扎着扑腾,向阿娇求助。
阿娇拿出洗澡盆盛满热水,从徐江手里接过儿子,就这么麻溜给他脱衣服。
小孩子光溜溜坐在洗澡盆里,小手不停打水花,不解问:“麻麻,这个坏东西为什么不走?”
阿娇笑盈盈,用湿毛巾给他洗澡:“因为他是你爸爸。”
小孩子:“能不能把爸爸赶出去?”
徐江愣住,阿娇也愣住,这孩子真是个大孝子。
废了,这个大号废了,今晚得赶紧练小号。
徐江蹲下身,掐着孩子婴儿肥:“你个大逆子,我是你老子知道不?”
“不知道。”小孩子眨着天真的眼睛,很认真回应。
儿子不认识老子,好扎心。
阿娇笑着安慰:“头一天回来,忘了很正常。过些时间就知道。实在不行给孩子一顿爱的教育,皮带底下出孝子,我不心痛。”
将毛巾给徐江,让他给儿子洗澡,阿娇则去收拾闲置的婴儿车。
自从徐江出任务后,阿娇没再用婴儿车。今天该婴儿车发挥应有的作用。
婴儿车能用到孩子两三岁,虽然孩子能说能跑,但也只是一岁的孩子,睡婴儿车最合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危险的时候爸爸最安全,没危险时爸爸最危险。
阿娇搬出婴儿车时,看到徐江一手掐着儿子后脖颈,像提咸鱼一样,一手拿着毛巾,很粗鲁给儿子洗澡。
平时洗澡儿子喜欢在洗澡盆里打水花,拉着一块玩闹。现在的他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由摆布。
看到麻麻搬着婴儿床出来,生无可恋的眨着可怜兮兮无辜的小眼睛。
徐江:“他在水里太闹腾,这样就蛮好的,离了水安生很多。”
小两口带孩子属于粗心大意的散养模式,徐江这样做,阿娇不反对。
片刻功夫给孩子洗完,擦干水渍直接放到婴儿车里。
“麻麻…”孩子扶着婴儿车的边站起来,求抱抱求安慰。
阿娇将孩子放倒,给他盖上被子:“你爸爸回来了,以后你一个人在外屋睡婴儿车,内屋是我和你爸爸的二人世界。”
孩子眨巴眼睛满是疑惑,更显懵懂天真。
阿娇摇晃婴儿车轻拍被子,哄儿子早点入睡。只有儿子睡安稳,才有时间干大人该干的事。
徐江倒完洗澡水回来,拿了一个水桶出门,直接在院子水龙头边冲澡。
冲完澡,徐江光膀子回屋,外屋没看到阿娇身影,反而内屋传来细细嗦嗦的轻微声音。
走到婴儿车旁,徐江不由微笑,孩子真懂事,倒头就睡。
关上家门,关掉外屋灯,徐江坏笑进内屋。
内屋阿娇热毛巾擦身子,看到光膀子的徐江进来,一股阳刚之气扑面而来,浑身瞬间燥动。
不止她,徐江同样如此。
两人都憋了半年,此时此刻尤如干柴遇烈火。
阿娇眼前一花,脚底一空,被徐江搂在怀里。
本能化成八爪鱼缠在徐江身上,阿娇将头埋进他的脖子里,男人味从鼻腔灌入,直冲脑门,真的很上头。
自家媳妇白到发亮的皮肤,在灯光下隐隐有变淡粉红熟透,直接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