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捧着牛奶杯温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我想知道，白小姐的万灵药是从哪来的？”
    看到白圆圆年轻的脸上，讳莫如深，他连忙放下牛奶杯摇晃手。
    “不不，别误会，我没有冒犯之意。”
    “其实这个世上得肺病的人有很多，我老丈人就是肺癌去世的。我老婆去年住院的时候也认识好几个肺病病友。”
    “我是在想，白小姐如果还有其他万灵药，能不能再拿出一些来。我可以做中间人，找到那些肺病买家，相信，会是笔不错的收入。”
    “至于药的来源，只要不违法，白小姐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再问。”
    小王在说话的时候，白圆圆慢慢地啜吸牛奶，吃曲奇。对小王的话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心里，区区人阶下品丹药而已……
    他是不知道，凡人吃回元丹，不止能治肺病。
    “白小姐，说实话我也是有私心。我开出租车赚不了几个钱，近几年还腰间盘突出……我老婆又怀了，我就想赚个中介费。”
    想了想，白圆圆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里面只有两粒回元丹。
    “记住，这叫回元丹。既然有人这么需要，我就再拿出两颗。多的，暂时不能再提供了。”
    以她现在的修为，吃回元丹效果几乎为零。所以储物戒里，留存的也不多。
    她倒是会炼丹，就是目前世界灵气稀薄，既找不到卖灵草的地方，也不知哪里还长着野生的。她没有材料炼啊！
    不过，对于小王来说，仅是两粒回元丹就把他激动坏了。
    他抱起瓷瓶，嘴都高兴地哆嗦起来。
    “谢，谢谢白小姐的信任。请问白小姐的银行卡卡号是多少？等卖出去了，我第一时间汇过去。”
    白圆圆摇摇头，又想到了什么，当即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曳止戈给她买的手机。
    “我没有什么银行卡，不如给你我的手机号吧。”
    小王记下了白圆圆的手机号，心里想：能立即治好肺病的药丸肯定稀罕，是不可多得的。
    这时候，曳止戈房间里电话铃声响起来。
    白圆圆抱着还剩下半盘的曲奇，连忙回房，去把手机拿出来。
    隔音罩隔绝了那间房的声音，可隔绝不了房内的。这电话铃声，可别打扰小戈吐纳才行。
    咬着一块曲奇，抱着盘子，白圆圆边看手机屏幕，边去厨房。
    手机屏幕显示是陈南打来的，白圆圆手指试着滑屏，试了好几下才终于滑对，接通了。
    “喂？”
    她把手机放到耳朵旁，第一次接电话，还有模有样的。
    电话那头，声音很嘈杂。一阵乒铃乓啷后，突然听见陈南大喊。
    “……不要啊阿芳！小戈，小戈你快逃！啊……”
    声音由近及远，那边的手机好像突然不在陈南手上了。
    静默了一会儿后，手机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喂？曳、止、戈，下一个就是你了。”
    声音粗噶，像石磨碾豆。
    白圆圆立即正色，出声问道：
    “你是谁？陈南呢？”
    “哈哈哈哈，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