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浔上前一把掐住彦白的腰肢将他按在短榻上。
伸手就扒了他的裤子,动作利落的彦白都没来得及反应。
一看到彦白的白花花的肉上,一条青紫的痕迹,卫浔就后悔极了,
“院首,很大一条伤痕,青中泛紫,上面还有血丝,足有一尺长,应该是撞在木头边角造成的。”
院首已经坐立不安了,谁能明白他经历的奇葩经历?
头一次这样看病,悬丝诊脉好歹也有条丝呀,他什么都没有!
院首轻轻咳嗽两声,
“有没有出血?”
“没有。”
“有没有肿胀?”
“一点点。”
“受伤的部位离尾椎骨多远?”
“不远。”
“那你摸一下他的尾椎骨是否有压痛。”
彦白……
谁敢摸他的尾巴尖?
卫浔略有尴尬,他虽然知道大体位置,但不够精确,现在白花花的一片,好像哪都不太好下手,
“具体哪个位置是尾椎骨?”
“脊柱的最末端,臀部的中间,两瓣臀部之间的缝隙的顶端附近。
用手可以摸到一个比较尖的小骨头,这就是尾椎骨了,这里的骨头最脆弱,也容易骨折。”
听到容易骨折,卫浔不敢大意,瞄准部位伸出两个手指探了出去,轻轻压了一下,
“可痛?”
卫浔的手指温热粗糙,存在感太强,彦白一颤,忍不住“嘤咛”出声。
卫浔吓了一跳,力度又轻了一些,
“很痛?”
彦白就算没有小jj,人也兴奋了,他简直想骂娘,
“不痛!”
卫浔轻轻呼了一口气,
“不痛你叫什么?”
要不是外面还站着一个院首,彦白高低要跳起来骂卫浔一顿。
他转头幽怨地看了卫浔一眼,眼神中情绪万千,卫浔神情一凛,立刻松开了手,
“院首,他不痛。”
“有无肿胀淤血?”
卫浔仔细看了一眼,“并无。”
院首也松了一口气,
“最后再检查一下……”
院首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医者仁心,他还是说出了口,
“检查他谷道周围的筋肉是否还可以正常用力?如果可以,就没事了。”
彦白真是不知道摔个屁股蹲儿居然要检查到这般模样,这比三甲医院还凶!
“谷道”是什么鬼?五谷出入之道?怎么看周围的肌肉有没有力量?难道要他当场拉一条吗?
卫浔也很懵逼,同时害羞,视线不由自主在彦白谷道周围流连,思维已经不受控制的跑偏。
两个人半天都没反应,院首先着急了,
“到底如何了?”
脑袋里一堆不可名状画面的卫浔,仿佛突然被抓包,一下有点惊慌,手掌就按了下去。
卫浔本就高大,手也大,彦白又偏瘦小,身体没有长开,大手一下包裹了彦白整个屁股。
彦白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蹦下了床,提起了裤子,
“都检查过了,我什么事儿都没有,院首放心,先回去吧。”
卫浔看着自己的掌心,一时没了反应。
彦白见他呆呆愣愣的样子,也不理他,一个人出了屏风。
院首见他生龙活虎的出来,也放了心,忍不住感叹,
“你这小太监也是命运多舛,我给你拿一瓶药,连着上七天药,如果还不好就再叫我过来。”
彦白站在旁边乖乖等着院首开药,他在这院首面前早没了脸,现在也不害羞了。
卫浔安安静静地站在里面看着自己的手,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才的手感柔滑细嫩,仿佛上等的美玉,卫浔头一次对一个部位,一个人有了执念,有了贪恋。
虽然他早已经决定等彦白长大了要把他留在身边,可是那时他还没有产生这么浓重的欲念。
直到这一刻,他才深深明白,他一直以为吸引自己的是彦白的聪明、灵动、松弛,在他身边能让自己放松。
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彦白的身体也深深地吸引着他。
卫浔有些变态的将手掌贴近自己的口鼻,深深吸嗅,浅浅回味。
院首离开了,卫浔才出了屏风,面色又恢复了一向的淡然和冷漠。
彦白正研究着手中的一个白玉瓷瓶,这是院首留下的伤药。
伤药怎么样不知道,但这瓶子应该值几个钱。
卫浔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瓶,猛地拉住他的手臂,又将他拉到了屏风后面,
“闭嘴,脱裤子,上药!”
彦白……
他一个字没说好吗?闭哪门子的嘴?
卫浔的气场不对!
彦白果断的没有废话,立马脱了裤子,反正刚才已经脱了,也不差多脱一次。
而且,卫浔可是他未来老公,以后要在他面前脱无数次裤子,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彦白这么乖顺,倒是有点出乎卫浔的预料,毕竟这小太监没事儿就要闹一闹脾气。
卫浔坐在他身边,倒出一点点药油,在彦白的患处仔细揉按。
冰冰凉凉的药带上了卫浔的体温,也仿佛带上了火热的气息。
患处一阵阵发热发烫,连彦白的脸都烧红了。
他把脸埋在双臂之间,咬着牙一声不出,身体却忍不住发颤。
卫浔感受到他的颤抖,难免心疼,动作轻了一些,
“忍着些,若是不揉开了这些瘀伤,没那么快好。”
彦白咬牙切齿,一声不吭,他哪是疼的,他忍耐的可比疼厉害多了!
卫浔一直揉了一刻钟才停手,收起药瓶放在自己怀里,帮他提好裤子,
“就趴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不用你。”
彦白满脸通红,确实不想出去,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卫浔出了屏风,回到自己的书案前,脚步声停止。
彦白才翻了个身,无声地在空中抓挠,发泄心中的火气。
他不知道,卫浔坐在座位上透过屏风,虽然不能看清人,却能看清模糊的轮廓。
彦白张牙舞爪无声发疯的样子全都落入了他的眼睛。
卫浔忍不住勾唇,还这么生龙活虎,他倒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