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你快给小光做紧急处理。”卡卡西的声音急切,“刚才小光的出手相救让雷切偏离了轨道,她和那个叫白的孩子还有救。”
手持苦无,双眼紧锁着再不斩,卡卡西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这家伙,交给我们来牵制,你们不用管。”
“我知道了。”小樱点头,拉着达兹纳,迅速跑到宇智波光的身旁。她用忍具迅速割开宇智波光和白的上衣,准备进行急救。
“好惨……”小樱看着宇智波光那被洞穿的右肩,心中一紧。她迅速调整情绪,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救治中,与达兹纳配合着为宇智波光和白进行紧急处理。
紧张的救治,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显得异常珍贵。
小樱作为优等生出身,冷静的处理好了两人的伤口。
达兹纳在一旁默默守候,心中对这位年轻女忍者的勇敢和坚韧充满了敬佩。
应急措施结束后,小樱立刻用纱布将宇智波光的伤口紧紧缠好,但随即,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宇智波光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
很快,她肩膀上的血流停止了,伤口处的皮肤逐渐恢复了原貌。
“真是不可思议的能力,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小樱惊叹,见宇智波光无碍,随即转身为白进行处理。
一番查看下,她发现白的伤害主要来自于鸣人的打击以及查克拉的过度消耗,由于宇智波光挡住了雷切的大部分冲击,白的肩膀只是受了些轻伤。
不过,更让小樱有些惊讶的是,白的胸前缠着一圈圈的纱布。
“这个人……是女孩子吗?”小樱惊讶地问道。
“刚才在战斗中听过这孩子的发言,恐怕再不斩那家伙不希望孱弱的女性作为手下的兵器,所以这孩子应该是一直瞒着再不斩这件事吧。”达兹纳轻叹道。
“小樱。”这时,鸣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眼神躲闪,似乎有些不敢正视小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小樱转过头,目光与鸣人相遇,“鸣人?你那边没事了吗?佐助君呢?他在哪里?”小樱的声音带着焦急,她的眼神四处搜寻着佐助的身影。
“佐助他……”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到底发生什么了?难道……”小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样一来就不算违背老师的护卫命令了。”达兹纳关切地说道。
小樱闻言,立刻抓住达兹纳的手,两人朝着鸣人所指的方向跑去。
前方,佐助的身影倒卧在血泊之中,身上插满了银针。
小樱捂着嘴,跪坐在佐助的身前,她轻轻抚着佐助的脸颊,声音颤抖,“好冰的脸……这不是幻术吧……”
“唉。”达兹纳沉声道:“小樱,你不用在意我这种老头,这种时候坦率的哭出来会比较好。”
小樱咬着牙,双眼无神地望着佐助,“我……总是在忍者学校的考试中拿一百分,对一百种以上的忍者心得熟记在心,总是得意满满的在考试中写下答案。有一次的考试提出忍者心得第25项的问题,我就像平常一样,写下了答案,那便是忍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将感情外露,以任务为第一优先事项,心中谨记任何时候都不可流泪……”
“这就是……所谓的忍者吗?实在是太残酷了……”达兹纳咬着牙感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忍者世界的不解与同情。
“佐助君!呜呜呜呜呜……”小樱终于无法忍耐,抱着佐助的身体嚎啕大哭,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滴一滴落在佐助冰冷的脸上,这一刻,她仿佛放下了所有的忍者准则,只愿用最真实的情感,去面对这份失去的痛。
达兹纳在一旁默默守候,心中五味杂陈。
……
“火遁,爆风乱舞!”正面战场上,带土率先发动了攻势,火焰如龙,席卷而来。
“面对雾隐忍者使用火遁,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再不斩冷笑,双手结印,“水遁,水流弹之术!”水流瞬间化作巨龙,吞噬了火焰的余晖,在战场上爆发出剧烈的水蒸气,遮天蔽日。
“上当了呢。”卡卡西嘴角微扬,双手结印,猛地拍向地面,“土遁,四柱牢之术。”四面印着狗头的土墙瞬间拔地而起,将再不斩包围的同时,周围的水也被围了进来。
卡卡西结印的速度飞快,“雷遁,雷兽追牙!”手中的雷光化作猎犬,朝着浸满水的土牢中奔袭而去,雷光与水的结合,让这一击威力倍增。
“没用的,卡卡西,在迷雾之中你根本无法看到我的动作。”再不斩的声音从卡卡西的身侧传来,手中的斩首大刀带着破风之声,直取卡卡西。
“刚才的,果然是水分身吗……”卡卡西心中暗叹,但战斗经验丰富的他,瞬间调整了身位掏出苦无握在手中。
“卡卡西,不用管大刀,直接冲上去。”带土的声音响起,下一秒,他的身形已经挡在了卡卡西和斩首大刀之前。
“呵呵,居然有这么愚蠢的同伴,那么你就直接被我的大刀砍死吧。”再不斩冷笑道。
“神威!”带土利用写轮眼,精准地抓住了斩首大刀的刀背,瞬间,旋涡时空间连同大刀和自己消失在了时空之中。
“这是?”卡卡西虽然震惊于面具男的时空间忍术,但战斗意志极强的他旋即反应过来,两手的苦无刺穿了再不斩的手臂。
鲜血飞溅,再不斩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没想到敌人会有时空间忍术,而且卡卡西的反击如此迅速,更是让他始料未及。
“这下你的两手已废,结不了印,也无法使用忍术了。”卡卡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可恶,这种默契的配合究竟是怎么回事?!”再不斩不甘地咆哮,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与愤怒。
“呵呵,战况这么惨烈啊。”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矮个子男子缓缓走来,他拄着拐杖,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真令人失望啊,再不斩。”
来人正是卡多,他的身后跟着百来号人,都是些浪人和混混,眼神中闪烁着凶光。
“卡多?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带这么多部下想做什么?”再不斩的声音中带着警惕。
“作战计划稍微有些变化,再不斩,就请你死在这里吧。”卡多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与残忍。
“你说什么?”
“要雇佣正规的忍者会花费一大笔钱,所以我才会雇佣你这样的逃亡忍者。而且,要是你们忍者自相残杀的话,也节省了我的时间和金钱。真是的,还说什么雾隐的鬼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要我来说,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卡多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
“卡卡西,看样子,我已经没有杀达兹纳的理由了,我们的战斗到此为止吧。”再不斩的声音中带着疲惫。
“啊。”卡卡西放下手中的苦无,眼中闪过一抹释然。
“说起来,我还和这个小鬼有笔账要算呢。”卡多拄着拐杖,缓缓走到白的身旁,一脚踹在白的脸上,“这小子把我的手给折断了,怎么回事,死了吗这小鬼?嘁,亏她之前还对我出言不逊。”说完,他用拐棍狠狠地戳着白的脸,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卡多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你这混蛋,在做什么?”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眼见卡多的暴行,就要冲过去阻止。
“别去,别擅自行动。”卡卡西一把抓住鸣人,“你是木叶的正式忍者,不能对一般平民出手。”他的话语中带着严肃。
鸣人闻言,转头朝再不斩喊道:“你也说两句话啊,白是你的同伴吧!?”
“住口,小鬼,白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再不斩的声音冷酷。
“她被人那样对待,你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你不是一直跟她在一起的吗?”鸣人质问,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解。
“就像卡多利用了我一样,我也只是利用了白而已。”再不斩的话语如同寒冰,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我应该说过,我们忍者不过就是工具而已,我想要的是她的能力,而不是她本身。”
“你这混蛋,说这种话是认真的吗?”鸣人的声音颤抖,他无法理解再不斩的冷血。
“别说了,鸣人,你已经没有和这家伙争论的必要了,而且……”卡卡西试图阻止鸣人继续争论,但鸣人的情绪已经无法抑制。
“别拦我!我的敌人果然还是这家伙!”鸣人指着再不斩,“白,是真的非常喜欢你这家伙的,她明明那么喜欢你,面对这种情况,你真的无动于衷吗?真的一点都没有触动吗?变得像你这样强后,就真的会变得那么冷血吗?那家伙为了你,连命都可以舍弃。她连自己的梦想都没有,作为工具而死去这种事,实在是太残酷了啊!”
鸣人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击再不斩的心灵深处。他的话,不仅是对再不斩的质问,也是对忍者世界的无情与残酷的控诉。
“小鬼……”再不斩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的背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孤独,“不要……再说了。”他脸上的绷带早已被泪水浸湿,每一滴泪水都承载着沉重的回忆与情感。
“白她不只是为了我,为了你们,她也在狠下心战斗着。”再不斩的话语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知道的,那家伙就是太过温柔了。最后……能和你们交手,真是太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仿佛放下了长久以来的重担。
再不斩咬开嘴上的绷带,“小鬼,结果就和你说的一样,忍者也是人,不可能成为没有感情的道具,是我输了……小鬼,把你的苦无丢给我。”再不斩的声音中带着坚定。
鸣人闻言,从忍具包中取出一把苦无,用力一掷,苦无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再不斩的嘴中。
下一秒,再不斩的目光中充满血丝,宛如恶鬼一般盯着白身旁的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