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自不用说,他大仇已报,心中没有执念,以后肯定是要和阿朱去塞外牧羊的。至于萧远山要去哪里随他自己选择。
李信看着段誉有点头疼,段誉的结局有点多:有回去当了皇帝,娶了木婉清、钟灵的,最后出家当和尚的;有和王语嫣在一起的,也有没和王语嫣在一起的。
他现在还在追王语嫣,王语嫣都已经被李信内定为下一代逍遥派掌门人了,那肯定是不能被他追走啊。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弃呢?
想了想,李信直接放弃了:等王语嫣和慕容复的事情搞定了再说吧,反正等王语嫣从西夏回来,肯定已经和慕容复决裂了。到时候问问当事人自己的意思,估计概率不大。
想完这些,李信开口问乔峰:“大哥,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安排?”
乔峰回答:“我父亲打算伤好后,自己回辽国隐居养老。阿朱现在找到了父母,我打算先和她一起去一趟大理,之后估计会去塞外牧羊,我们曾约好了的。
以后每年去看望一下父亲和我的养父养母,以及阿朱的父母,日子大概就这样过。”
李信闻言点头,非常替他高兴:“嗯,大哥,先恭喜你和阿朱姑娘以后白头偕老,能远离江湖是一件好事。”
接着问段誉:“四弟啊,大哥已经找到了归宿,你如何安排?”
段誉挠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道:“我……我还没有想好,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大理,可是我父亲总追着我回去。”
李信自然知道段誉在想些什么,告诫的说道:
“你跟别人不同,你生在皇族,又是大理段氏唯一的男丁,背后是一个偌大的国家等着你以后管理,在责任和爱情面前,你自己要把握清楚!”
段誉默默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巨大的责任,大伯已经退位了,父亲也年纪大了,自己以后肯定是要继承皇位的。
可是这与自己理想的生活不同,他想的是逍遥自在的生活,但实际情况他也无可奈何,只想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再回去。
李信见段誉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提议,他们兄弟三人,今天再好好畅饮一番,休息一晚,明天再离去。
乔峰、段誉均同意,上次三人一起喝酒,并结拜成兄弟,还是在杏子林外的客栈内。
今日同样是在客栈内,三人再聚首,又马上要道别,没办法,这是江湖常态。
人来人聚,人散人别,不问过往,只争朝夕,方是江湖豪杰。
……
三人一直喝到晚上,道完离别话语,才各自回房休息,明日便不再道别了。
薛慕华与苏星河出来打扫屋子时,只见满屋子的空酒坛,以及空气中飘散着的酒味。内心感叹他们三人是真的能喝,把客栈的酒喝光了不说,他二人还去从别的客栈买了许多回来,才勉强够。
第二日,李信故意没有与他们道别,乔峰、段誉一行人默契的离开了。
李信交代了李秋水一些事情,李秋水和王语嫣也离开了。李秋水本就是西夏太后,自然也要回西夏一趟,处理一些事情,以后再去天山。
现在客栈剩下的人不多,李信喊来天山童姥:“童姥,你现在恢复的如何?”
天山童姥目前已经大变样,恢复到了成人身高,她开口道:“差不多了,还有一个月就能恢复,掌门有何事?”
李信道:“我会继续在客栈待一段时间。你先回天山逍遥派坐镇,毕竟那里是我们逍遥派的总部,同时还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天山童姥听到李信有事情要吩咐,拱手回答:“请掌门吩咐!”
李信按照自己内心的打算吩咐到:
“一、我逍遥派弟子太少,要扩招弟子,选拔一些优秀的苗子,加以培养。
二、扩建门派范围,除缥缈峰外,再增加两峰,名清虚峰、玉虚峰。
以后门派设三峰峰主各一位,缥缈峰自然是由你担任峰主。清虚、玉虚两峰,由李秋水、王语嫣担任峰主。
三、制定好一些必要的门派门规,如弟子选抜、弟子等级、弟子晋升办法等。至于传授哪些功法,我还在考虑,先打好框架吧。
这些对门派的发展都非常重要,要辛苦童姥了。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天山童姥听得目瞪口呆,她的灵鹫宫虽然有一些弟子,但她其实管理的很松散。
她没想到掌门的举动居然如此厉害:招收弟子,扩建门派,三峰分立,设置门派门规,弟子选拔……
按照掌门的规划,他逍遥派不出十年,必定是江湖第一大派,整座天山都会被逍遥派开发利用。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请问掌门,掌门你的宫殿设在何处?”
李信思考了一下:“就在天山山顶建一个简单的房子,搞个空地吧,我以后就住在山顶。”
他的各种安排,模仿了修仙门派的设定,以逍遥派各种武功绝学为底蕴,再加上一套完整的宗门系统。
对江湖其他门派,简直是降维打击。虽然不能说没有缺点,但这套体系还是很完整的,宗门维持个几百年都不是问题。
天山童姥领命离去,她要做的事情很多,灵鹫宫的人手都明显不够,要把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拉来做苦力了。毕竟要搞基础建设,就需要劳动力。
以后逍遥派发展起来,这些人都可以不要了,先给他们画个饼,告诉他们做好了,给他们解开生死符。
接下来就是段延庆、和岳老三了,岳老三其实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没什么存在感。他为护住掌柜而受伤,李信自然不会亏待他。
苏星河又去把两人喊来,两人来到大厅看着李信,其实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他们四大恶人,如今只剩两人了,死了的两人都与李信有着莫大的关系。
云中鹤直接就是李信杀的,叶二娘的死也是李信间接所致。
两人等了半天,终于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