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道:”你是谁。”
那老头道:“小声点,我乃神农氏第十代炎帝姜恬,刚才被你这药味熏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了,向你打听个人。”
我道:“请前辈随便问。”
姜恬道:“请问黄帝部落,蚩尤部落现在谁当头领?”
我道:“老人家,现在都民国了,隔你那个时代可能已有万年了,把你的服装,赶紧幻化成我这样的吧,你抬头看下窗外,看一看大家的穿着。”
姜恬向外一看,满目稀奇古怪尽收眼底。
姜恬叹道:“变化太大了,我们那时,什么都没有,到处是荒山野岭,树林茂盛,各种动物奇多,人烟稀少。”
我道:“是呀,现代人发明了房子,车子,电灯,了不起呀。”
说完这几句,内脏一阵绞气痛,急忙悟住胸口又想躺下了。
姜恬道:“小友,你怎么了?”
我道:“被人暗算了,然后又挨打了,咳、咳。”
姜恬道:“你好生休息吧,等你好了再问你些事,你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要是能借你肉体上药市场亲自买点药回来,煎你吃会好得更快的。”
我道:“我现在有伤动不了,等我老婆亚全回来了,你开个荮方,让她去买就是了。先弄好了我的病,我带你去医院守候几日,寻一刚死肉身寄生就是了。”
不一会亚全就回来了,我就拿出神农写的药方叫她去照样买回来,虽然有些字认不到,但勉强可以猜得到些。
到了傍晚,亚全买回了一大堆药,在神农的指导下,对各种动植物药,一阵蒸煮溶合,最后勾兑出几碗药水。
天天如此,这样吃了十几天的药,才感觉身体恢复如初了。
接下来几天我到处看房子,最后在盛泽路买了个一楼一底的破旧小门面,基本算是安顿下来了。
接下来整天满大街闲逛,各大医院进出,察看那里可有刚死之人,在尸体还没变硬之前,神农必须立即上尸身,这样弄虚作假,地府判官那里是没记录的,不出病故,则可长寿也。
大多尸体就不适合,不是老的就是女的,青壮年难找。
有一天,我来到外滩码头河边上,看见一群人正跑向一个货船上。
我急忙跟过去一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胖子,正在指挥十来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人在下货。
那包奇大,把整个人都遮完了,少说一包也有二百多斤重,从后面看,只看见两只脚再向前移动。
一会就从船上把货下到了河边车上,货老板拿钱给了那中年男子,然后中年男子又把钱分发给了那几个下苦力的人。
分完钱中年男子正准备走开,这时几个年轻人围上,要求中年男子分钱给他们,中年男子道:”你们搬都没搬,凭啥给钱你们?”
好象他们之间也认识,但不熟,其中一个年轻人道:”三道弯你不能走,这是咱青帮的码头,任何人下货都要给钱。”
此人边说边用手去抓三道弯。
只见三道弯急速用右手拳头迎上对方手掌,只见三道弯手指上戴一硕大铁指环,指环上带一小钩,不注意看不出来。
只见三道弯一顶一拉,对方手掌撕开一块皮,顿时血流满手,此人大怒,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扑向三道弯。
说时迟,那时快三道弯一步跃上了正在开走的大货车。
那青年奋力一扑,没扑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正好头撞在河滩上一个鹅卵石上,一时也起不来,众人上前一看,此人以死,众人怎么叫也叫不应。
我见状,立即叫神农附魂上去,和青年一路来的,见死人了,就四散奔逃而去。“旧时码头上混的,多是无家可归之人,为了生存大都是临时组队在一起,有钱大家分,有大事都是各顾各的。”
但是还有一群过路人在围看,这时神农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神农突然得到身体,也许太激动了点吧)把旁边的人吓的一哄而散。
大功告成,我和神农回到住处,调养几月,神农头伤就已愎复。
此时神农以完全不是那个青年人了,他的思想以被神农代替,所有的记忆以失去,肉身则被神农所占用,此人灵魂以归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