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还是把朱厌放在陈祖哪里静养比较放心合适,因为这次回地球不识路,肯定路途凶多吉少,不一定能活着回到地球呢。
想到这,我黯然神伤,不知道自己出来多久了,老家的人还好吗?
想想我驾云己来到园丁山中,找到了陈祖的住处,把云头降到陈祖院前。
眼见陈祖正和几个女人嬉戏打闹呢,我好羡慕陈祖现在的生活,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想到自己几世的奔波,却徏劳无果,虽然时下有点小成就,也无足挂齿,心灵的忧伤和悲愁无以言表。
我走下五彩云,陈祖见状,喜迎上来,高兴的拍打着我的肩。
“几日不见,你进展神速啊。”陈祖高兴地叫道。
我谦虚地微笑着,几个美女也围了上来,都忙着给我请安问好。
我把朱厌交给陈祖忆德给我照看,我驾云来到聚德山庄,已是夜深人静。
想到我与何善仙也无什么大的过节,现在看来我和他已不是同道中人,还是顺其自然些好。
想到这,我也不打扰他,我又悄悄来到地洞里,我来到漂渺大仙住的崖上。
飞身上到漂渺大仙屋里,见他正在打坐,我也不打扰他,也静静地找个位置坐了下来,静待他完成今天的打坐任务。
这是对一个老朋友起码的尊重。
一会他睁眼,望向我,轻轻地道“你这几天可好,到哪里去了,我还真有点担心你呢!”
“谢谢老前辈还惦记着在下。”我微笑道。
“我想回地球去看下。”说出这句话时,我眼圈都有点红了。
“你想家了,也正常,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怕你这次回去物是人非了,想我当初升仙之时,何尝不是,也有亲人朋友的,现只是年代久远,我却不死,枉活世间,惭愧,惭愧呀。”飘渺大仙淡然道。
“你知道回家的路吗?”大仙诚然道。
“我不知道呢,我现在有五彩云,可以慢慢飞回地球呀。”我欣然道。
“哈哈…。”飘渺大仙一阵狂笑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当时有点恼羞成怒,不理解,我已经把他,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了。
我心想: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还这样嘲笑我?
笑毕,大仙亲切地微笑道:“小兄弟呀,你有所不知呀,要是那么容易回地球,好多人就回去了,据传说仙刚一飞出乐祥星球,就进入浩瀚的宇宙,此时太空中风暴,极底温,极高温无处不在,万一遇上,必是死路一条。”
“其二,你现在体质基本已改变,回地球不一定适应得久,你现在体质轻,你如果万一回到了地球,你控制饮食,尽量少吃,或者不食人间烟火,小心退化了,就升不了天了。”
“雷公电母,龙王他们之所以能上天入地,是因为他们有呼风唤雨的能力,所以不怕风暴与极度冷热,因为他们可以左右身体周围的温度,风速。”
“目前我到有一个想法,看能否回到地球,居我观察,自从何善仙升仙得祥云后,没有看到他来地洞了。”
“前段时间,不是我们两个在下面隧道里,里面有一个风洞,无常和有些地球的鬼魂从那个洞里面出来吗。”
“居我观察一年,有段时间,那个洞不出风了,你可以进去看一下,能否有去地球的路,时下正好哪里没有出风了,可以进去看下。”
飘渺大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完怔怔地看着我。
“我看目前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我默然道。
于是我和飘渺大仙,飞下崖去,顺便带上装杜婆婆魂魄的石匣。
来到哪个隧道,一路上,见到处杂乱不堪,有些地方还结了蜘蛛网,看来是好久没人来了,可能是何善仙成仙后有更高的追求了吧,以前这些偷鸡摸狗见不得阳光的事,也没有必要干了。
估计何善仙也猜到,这里‘我来捣乱过。
他也可能是感觉这里不安全了,所以就暂时荒废了这里的一切活动吧?
我不去想更多的事了,在洞子里一路前行。
突然前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洞里漆黑一片。
在这深洞里,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急忙定神用搜魂大法搜了一下,这只是几只老鼠和蛇而已。
但是我还是小心点好,我拨出天地神剑,挥舞着向前进,那奇怪的爬行声音,见有人来了,也快速地向洞子深处遁去。
不久见前面,有一丝亮光传来,我估计就快到洞口了,
我和飘渺大仙并加快了脚步。
出得洞来,只见跑在我们前面的,只是几只鼠头蛇尾的怪物,爬向了前面的草丛中。
我想这就是何善仙,干的见不得人的坏事,才造出这样的怪物来。
出得洞子,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放眼望出去。
我们依然是处在群山之中的一处悬崖之上。
在悬崖右上边一个小树林,隐约看见冇房屋。
“走!右前面树林有住家,我们过去看一下。”我即忙对飘渺大仙叫道。
走进一看,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小屋里到处蛛网乱结,屋里还有二张破烂的椅子,看来这里好久没有来人了。
不知道这是谁在这里,修房来干什么用的。
我即忙叫大仙坐下休息一会。
放眼望去前方大山间阴云密布,还不时有云雾从左前方,翻腾而来,盛是壮观。
突然,我们二个的坐椅突然收紧包合,就象绳索一样,一下把我们二个捆绑了起来。
我被这室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手足失措,挣扎动弹不得。
哈哈,只听得一阵暴笑,周围现出二十几人来,我一看,原来是何善仙,伏地魔罗飞等一干人。
“你来作甚?我等,在此等候天地虫洞开启多时,时不相瞒,看来正是这几日要自然开启,你运气真好,来得正是时候。”何善仙哈哈大笑着道。
何善仙大改平时的慈眉善目的形象,今天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他在等这个时候,己经等得太久了,他的极度压抑,恰好在此时,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刻,得到了完美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