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季清羽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想逃。”说着，快速抬起头，软糯的唇在男生唇角蜻蜓点水。
    季清羽整个人僵住，大脑宕机，猛然收缩的瞳孔显示主人的震惊，他不可置信盯着花衍，“你……你……”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季清羽，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花衍趁机再次诚恳表白。
    季清羽想掰开她的手，“你先放手。”
    “不要，你给我个回复。你喜不喜欢我嘛？”
    季清羽停下来，认真盯着她的眼睛，“花衍，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不能早恋。这些事情留到高考后再谈，好不好？”说到后面，男生近乎用哄得语气。
    “好吧。”花衍松开手。
    折腾这么一会儿，时间也到了，花衍心情还算愉悦地离开了季家。
    今晚总算是有一点儿收获的。
    而房间里的季清羽不淡定，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微红，手无意识碰了碰唇角。
    敲门声响起，季清羽瞬间回过神来，慌乱间不小心把镜子摔地上，哐当一声。又手忙脚乱把镜子捡起来。
    “进来。”
    季母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注意到季清羽脸颊上明显的粉红，笑问：“你这是怎么了，脸颊红红的。”
    季清羽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垂下眼眸，“房间有点闷。”
    季母放下牛奶，打开窗户，“多透透气，记得早点睡。”
    季母出去后，季清羽再次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颊确实红红的。
    今晚，十八年以来第一次乱套了。
    周五早晨，季清羽打开屋门，没有突然出现的那句“早上好呀，季清羽。”
    等了一会儿还未见人，季清羽到对面敲门。
    “花姨，花衍还没起来吗？”
    “她早就出门了。”
    “这样啊……”季清羽失落。
    季清羽等电梯，看着上面跳跃的数字，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难受。她怎么不等他了？是不是他昨天拒绝的话让她退缩了？
    想得入神，直接把小区门口穿着同校校服的女生忽略，径直走过去。
    “小书灵，我昨晚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现在都开始装作不认识我了？！”
    【应该不是吧。可能是没看到，你喊他一声看看。】小书灵也不清楚，跟着忐忑不安。
    “季清羽！”
    季清羽脚步顿住，转身看到低扎起短发的女生，她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盯着他。
    他有些愣住了，抬脚往回走，“你不是先回学校了吗？”
    “哪有，我下来这里等你了。”
    “我以为……”他小声地。
    花衍敏锐听到，凑过去好奇问，“你以为什么？”
    季清羽收回表情，抬手看手表，“再不走就要错过公交车了。”
    花衍小步小步地靠近他，然后快速揪住他的校服衣角。季清羽看到她的小动作，但不再拒绝。
    公交车上，花衍眼眸熠熠生辉凝着季清羽，“所以季清羽，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这话成功让季清羽想起昨晚的事情，被头发堪堪遮住一点的耳尖抑不住地开始泛红，不自在别过脸看向窗外，“没注意看。”
    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告诉她。两人身上同一种味道，想想都觉得暧昧。
    座位旁的花衍当然注意到他的害羞和不自在，笑意盈盈地故意道：“那你下次告诉我。”
    【花衍，你不是母胎单身多年吗？怎么这么会撩人？】刚刚那一幕把小书灵看得激动，不由疑惑问。
    “我花衍好歹看了十几年的小说，理论经验丰富。虽然实践为零，但撩老实人和纯情的人，轻轻松松。”花衍得意地说，就差翘起二郎腿。
    【花衍厉害！】小书灵对此时的花衍佩服又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