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
    回到四合院门口，正好遇到了许大茂。
    这货在娄晓娥一家刚离开的时候，第二天就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
    接下来几天，这家伙几乎都在借酒消愁，班也不去上，整日醉生梦死。
    直到过了一个多星期后，这家伙像是变了个人似得，几乎都在往乡下跑。
    现在估计也是刚从乡下回来，看他车上挂着的一堆土特产就知道。
    “亮子，这么巧。”
    许大茂笑着打招呼，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曹亮点头回应。
    许大茂取下一个袋子递给曹亮，“亮子，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这些你拿回去吃。”
    “谢了。”
    曹亮也没客气，接过道谢。
    正在假装浇花的闫埠贵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几步走了上去，笑眯眯道：“哟，大茂，看起来这次下乡收获颇丰啊！”
    眼神却一直盯着许大茂车上的土特产。
    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和闫埠贵打招呼了，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随手拿出一串蘑菇递过去，“二大爷，拿去尝尝鲜。”
    “哟，这蘑菇的品相真好，多谢大茂了。”
    闫埠贵喜滋滋的接过了蘑菇，高兴的不行。
    这两句话的功夫，又得到了一餐的菜，赚大咯。
    “大茂，你过来一下。”
    曹亮对许大茂说了一句，就推着车回了倒座房。
    许大茂也跟了上去。
    闫埠贵把东西拿回屋，又出来继续浇花了。
    来到曹亮家门口，许大茂压低了声音，“亮子，啥事啊？”
    曹亮轻声道：“老李打算在厂里成立一个纠察股，想让我推荐一个股长的人选。”
    纠察股？
    股长？
    那岂不是说是干部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笑着自荐道：“亮子，你看我怎么样？”
    “你不行。”
    曹亮毫不留情的否决，“毕竟娄家的成份摆在那里，你虽然和娄晓娥名义上离婚了，但多少还是会受到影响的。”
    “好吧！”
    许大茂有些失落，还以为能够当官呢！
    毕竟当官可是男人的梦想，只是他没有刘海中那么执着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
    曹亮特地告诉他，肯定是有原因的。
    曹亮朝着后院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刘海中？亮子，你是打算要好处？”
    许大茂脑子很活络，一下子就猜到了曹亮的想法。
    “他不是做梦都想当官嘛！大家都是邻居，该帮忙就帮忙嘛！”
    曹亮义正言辞的说道。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这话他听听就行。
    曹家和刘海中家又没啥交情，以曹亮的性子，会主动去帮忙？
    用脚想都知道不可能。
    “纠察股是个得罪人的活，我觉得我们院一大爷威望高，是最适合的人选。”
    曹亮认真的说道。
    许大茂嘴角一抽。
    或许吧！
    先不说得不得罪人，但只能当当上领导，就算和刘海中直说，估计他都是乐意的。
    “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把消息透露给他，以那老货做梦都想当官的性子，他肯定会来找你的。”
    曹亮满意的点点头。
    和许大茂说话确实挺轻松。
    一开口，他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曹亮不好自己去，毕竟他的性子不适合。
    让许大茂去是最合适的。
    事情说完，许大茂就回去了。
    他刚回到家放好东西，就去了刘海中家。
    “一大爷在吗？”
    “谁啊？”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是大茂啊！刚下乡回来？”
    许大茂点头，随即佯装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后，才小声道：“一大爷，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亮子，打听到一个消息。”
    “啥消息？”
    刘海中有些不以为意，随口问道。
    许大茂神秘兮兮的凑过去，“我听亮子说，厂里打算成立一个纠察股，选股长的任务李厂长交给了亮子负责。”
    刘海中身躯一震，激动道：“大茂，当真？”
    ‘官迷’刘海中，可不只是说说的。
    只要能当上官，卖了两个儿子他都愿意。
    现在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他如何能不激动？
    许大茂点头道：“应该是真的，我和亮子的关系摆在那里，他应该不会骗我的。”
    刘海中觉得也是，曹亮很少开玩笑，这事应该是真的了。
    他强忍激动道：“大茂，那人选确定了吗？”
    上钩了。
    许大茂嘴角上扬，摇头道：“没有，能当股长的，必须要德高望重的，资历也要够，亮子也在为了这事烦恼呢！”
    “也就是我资历不够，也不够德高望重，不然我都自荐了。”
    “确实，领导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
    刘海中一本正经的点头赞同。
    他就觉得自己最适合当领导，只是那些人没眼光而已。
    许大茂闻言，心里直犯恶心。
    这刘海中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要不是曹亮让他帮忙，他才懒得浪费口水。
    他严肃道：“一大爷，我应该是不可能了，毕竟资历这一关就过不了，但我觉得，您就很合适。”
    “哈哈，还是大茂你有眼光。”
    刘海中高兴道：“我现在就去找亮子，他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个院里的一大爷的。”
    说罢就要往前院去。
    “等等，一大爷，您就这么空着手去？”
    许大茂见刘海中这么没眼力见，也是服了。
    求人办事，连的随礼都不带，仅凭一张嘴？
    以为自己的脸很大？
    还是觉得亮子会在意你那劳什子的一大爷的身份？
    怪不得以前总被易中海压在下面，完全就不懂人情世故啊！
    要不是亮子出手，哪轮得到他当一大爷？
    易中海下台的事，虽然曹亮没有亲自出面，但许大茂还是猜到是他出手了。
    当初他也去问过曹亮。
    虽然曹亮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那就等于是默认了。
    刘海中一怔，理所当然道：“我一个长辈，让他办点事，难道还要送礼物不成？”
    许大茂都已经懒得吐槽了。
    长辈个屁。
    你姓刘，人家姓曹。
    人家认你这个长辈吗？
    嘴上却道：“一大爷，亮子的性子您也知道，毕竟是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那你说该些送什么？”
    毕竟事关当官，刘海中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听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