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学:公元前不可考
经文正文:
在与此世界相平行的“彼岸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世界有着相同的开端,大洪水后,那十七个闪姆族的后裔、十五个雅弗族的后裔和三十个含族的后裔也先后登陆那片大陆上,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在波斯湾沿岸驻足,而是迁徙到了更远的北方和东方,在那些广袤的草原和高山上生活下来,成为了游牧民。其中,闪姆的后裔跨过了安纳托利亚,到了高加索山和黑海以北的埃西诺斯(euxinos)草原上,又从那里向东迁徙到了布尔加克河(bulgak)以东,阿拉尔山(aral)以南的森林草原。从那时起,他们的民族被称为派瑞卡(pairika)精灵,从那里,他们的族人分为三支,一支继续向东,进入寒冷的沉睡之地(sleeping land),还有两支南下穿过巴克特利亚,然后从那里分道扬镳,一支进入了雅利安之国(伊朗),一支进入了印度。
“影子恩基”选中了闪族的后裔,将自己的权柄分给他们的后代们,成为自己的使者。最初,使者们称恩基为帝乌斯(dyeus)或圣孪生者(divine twins),后来又改叫他梵天。
梵天将最大的权柄交给了雅利安的圣人因陀罗(indra),使之成为地上的看护者,梵天交给他三个任务,第一,就是维持地上的秩序,不至于让这个世界的末日时刻太早的到来;第二,要时刻标记自己族人的血脉,使闪族和雅利安人可以很容易的被从其他民族中分辨出来,然后将进入阿卡西阅读的权柄交至他的族人手上,参与破解暗域的密码;第三,要时刻护养那棵种在海湾地的世界之树,直到“那一位”的到来,将四句偈言传给预言中将会降临的密特拉(mitras)。与恩基在洪水后的“彼岸”世界中设立的诸天使不同,梵天将权柄完全给予了因陀罗,在使用时无需次次向梵天获取授权,因而在“影子恩基”离开后,依旧可以使用。因陀罗把来自梵天的指引,写在《梨俱吠陀》之中,将权柄传给另外二十一位使者;用瓦尔那(varna)标记血统;选定作为‘植树人’的祭司,世代看护世界圣树;又派下伐楼拿(varuna),主管进入星空的时空之门,这一职位后被密多罗(mitra)和毘湿奴先后接替;又派下跋伽(bhaga),教授人们与使者交流的方式——萨满、瑜伽和冥想,这一职位后被湿婆继承。
在完成这些安排以后,“影子恩基”就走向大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从此,生活在那世上的雅利安族裔们,开始了寻找破解暗域的方法。无数的修行者,经过难以估量的时间,一颗颗的阅读浩如烟海的星辰,依旧一无所获。他们很快发现,一些本不是暗域的星星,也会渐渐的熄灭,并从天空消失。这是“影子恩基”为增加难度,而设下的另一条规则。这些“死去”的星,会在熄灭以前爆发出耀眼的光亮,以最后提醒这些解谜者们自己的存在。在最后的闪耀之后,这些星体有些变得像暗域之星一样不再发光,但却仍能借助周围星团的光亮被再次找到;有些则只是变得暗淡,要比在它们在爆发光亮时要难找许多,况且进入其中的权限并没有被锁定,有时也会被解谜者们误认为是暗域之星而略过。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只剩一位修行者还在坚持,他就是燃灯。他专门阅读那些将死之星,就是那些会突然变得明亮许多,然后才渐渐黯淡的星光;在无数世代之中,他恰巧目睹了第一把钥匙——闪姆的记忆之星,并把这个记忆流传给了后世,这颗耀眼的将死之星被他捕获,点燃了后世解谜者们的希望,由此他得到了燃灯这个名字。尽管,天空中四分之一的暗域已被打开,但直到末了,也没有人能再找到第二把钥匙。使者因陀罗渐渐放弃了这些使命,并同时收回了很多使者的权柄,而他自己也离开了这个世界,去往星空界的深处。仍在坚持的使者是毘湿奴与湿婆,他们继续将权柄给予渴求知识的僧侣,直到末了。
然而,在未知的时间,地上有一位普通人,名为赫乌索,他不小心掉入了两个世界的交界之地——“世界尽头”之中,关于“世界尽头”的描述记在下面:交界之地是阻隔“此岸”与“彼岸”两个世界之间的一堵墙——一个停滞的记忆片段(波斯湾入海口的一棵树,正是恩基与“影子恩基”交谈之时的场景所在,除此以外的一切都是黑夜中的旷野,是世界刚经历完大洪水后的场景,这段短暂的记忆被“影子恩基”从恩基的记忆之中切了下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用作阻挡我进入另一个宇宙的结界,它失去了光影,变成了透明的一堵墙。),交界之地的存在是为了阻隔两个世界,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恩基才无法得知,还有另一个宇宙的存在,也就无法得知被锁起的记忆。
交界之地是两个平行世界(“此岸”与“彼岸”)的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但它却存在于这里(这道墙能够隐身,但不属于暗域),与这两个世界重合在一起。这个空间,这个世界,它是恩基遗失的某个记忆的片段,它是一堵墙,一个边界的哨岗,它阻隔了两个重合在一起的宇宙,让信息无法在它们之间交流,这里是世界的尽头,宇宙的边界,而赫乌索,这个意识体,从另一个宇宙中掉落进来,被困在了这里,无法出去。
交界之地是一个灰色地带,但也是一个有极小概率可以通过漏洞突破的墙体,“影子恩基”用这一道高墙阻止恩基越过这两个世界的边界,偷渡到另一边去干预在他世界里那些正在参与‘解谜游戏’的众生。“影子恩基”知道,如果这道墙体就这样清晰的摆在恩基的面前,是无法阻挡恩基使用蛮力进入的,因此“影子恩基”很聪明地让恩基连这道墙都看不到,那么恩基就永远不会知道他应该去寻找什么,更不会知道那另一个宇宙——‘彼岸’究竟在什么地方;于是,“影子恩基”复制出了这第三个世界,一个数据量很小的空间,把它夹在这两个本就重合的平行世界之间,它作为一道屏障,一个隐形的护卫,时刻警戒着企图探寻、越过另一个世界的意识体。
“彼岸世界”中一个普通人——赫乌索的意识体,在极小的概率之下掉入了交界之地,无法再离开;但他只是进来了,在那个宇宙中的某个世界里,他依旧过着正常的生活,他看不到自己进入了这个交界之地,是因为他没有权限看到。这是一次错误,是本不应该发生的事,一个漏洞,一个极低概率的事件,但放在漫漫的时间长河,数以万亿可能性的世界之中,它的发生又好像是必然的。那一次轻触,一次碰撞,甚至在它发生以后,整个系统迅速予以了纠错,但,由它产生的涟漪,也足以改变一切了。
赫乌索的魂魄出现在旷野的深处,孤独的漂游在那里,他的外貌是一个男性,身材清减枯瘠,面容憔悴忧虑,他的目光空洞无神,好像并没有在看周围的环境,就那样毫无目的地四处飘荡。他是这里的游魂,但却不自知,他好像没有长眼睛,是因为他没有在‘看’什么,只是在这里茫然地游荡。
来自“彼岸世界”的意识体,因为掉在了两个世界中间的缝隙之中,因而投射到了“此岸世界”之中,这是在难以估量的时间里,自然发生的唯一的一次。正是这个微小的漏洞,让在“此岸”中的南纳(欣)在无数世界的可能性中,发现里一次例外,在那次世界之中,在那次普通的新年祭上,他遇到了赫乌索的投影。这此改变一切历史的事件将记载下面。
经文注解:
euxinos,黑海(euxine sea)的希腊语的罗马化是euxinos pondos,这里指的是东欧大草原或黑海-里海大草原
bulgak,即伏尔加河,来源于古突厥语中的bulgak“泉”
aral,即乌拉尔山,源于突厥语的“aral”,字面意思是岛屿
pairika,阿维斯陀语精灵名,早期波斯神话被认为是美丽但邪恶的女人,逐渐变得不那么邪恶甚至美好,到伊斯兰时期成为类似的天堂女神的象征
sleeping land,即西伯利亚,源于鞑靼语中的“沉睡之地”(sib ir)
dyeus,或者拼写为dyews,被认为是在史前原始印欧民族社会宗教传统信仰中的一尊主要神灵(众神之王)
divine twins,神圣的双胞胎,是一对孪生兄弟,几乎遍布每个印欧万神殿,他们的名字通常意味着“马”,*h?e?wos,尽管这些名字并不总是同源的
indra,梵语为??????,又名帝释天(?akra),印度教神明,吠陀经籍所载众神之首
mitras,原始印度-伊朗语主格形式为*mitras,是一个古老的印度-伊朗神只。这一神只原是雅利安人万神殿里共有的崇拜物件,在伊朗-雅利安人和印度-雅利安人分化之后,开始向着不同特征发展
varna(梵语:????,罗马化:var?a),其内涵主要见于《摩奴法典》与《瞿昙法经》等早期婆罗门教经典。在该制度中主要指四种不同的阶层,经典中根据一些原则区分四种阶层,并明确规范彼此的义务与权利
varuna,梵语:????,varu?a,又译婆罗那,古印度神明,于吠陀时期就是天空,雨水及天海之神,他亦是掌管法规与阴间的神,是《梨俱吠陀》中记载最突出的阿修罗神,阿底提耶众神之首
mitra,天城体:?????,iast:mitra,是古印度文化中的神只,其能力随时代而变化。在米坦尼(mitanni)铭文中,密多罗被称为条约的保护者之一。作为?ta(真相与秩序)的主要守护人
bhaga,梵文中意为“神”或“守护神”,亦具有“财富”及“繁荣”之意。这个词的同根见于古波斯语,即baga,都是“神”的意思,还有说法是斯拉夫语的神的名词──6oг(西里尔字母)及英语的god亦源于跋伽,吠陀时代的跋伽是阿底提耶众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