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长回到房间,内心很不平静,“莱国公还在临州平乱,家却要被偷了,那他该怎么办?皇帝这是要逼莱国公造反么?他是觉得南州王还是开国皇帝的那位弟弟么?难道皇帝知道各个藩王都在积蓄力量么?”唉,想到这些,清虚道长内心也是感到无语,当即,清虚道长将背包中的笔墨纸砚拿出来,迅速写了一行字,将墨水吹干,然后折叠好,从门口出去,迅速融入黑夜。
直到走到莱国公府后门,看了看周围,周围一片寂静,莱国公府后门的两个家丁靠在门柱边打盹,看清周围的情况,清虚道长向莱国公府的院墙冲去,在离院墙还有两米远的时候,迅速起跳,再稳稳落到院墙上,看看院墙里面的情况,院墙里寂静无声。
“莱国公府守备这么松懈么?”清虚道长嘀咕一声,但依旧小心翼翼地跳进院子,沿着墙根,走到一栋阁楼后边,再沿着阁楼继续向前,直到走到后院的位置,直接走到中间的一间房间,迅速将手中的纸条从窗户丢进房间,窗户纸被撞了一个洞。清虚道长迅速回身,随即快速向来时的路返回。
“安国公、梁国公……”清虚道长低声呢喃,随即他摇了摇头,不再想其他,脱衣服睡觉。
第二天白天清虚道长没有出门,在客栈足足睡了一天,他今天要养足精神,毕竟晚上还有事要干。
……
晚上,已经过了子时,清虚道长一身夜行衣,藏在莱国公府后门街对面的一棵树上,拂尘在他的后腰上别着,手里还有一把弓,背后的箭壶里插满了箭,此时的莱国公府还一片安静。
正当清虚道长都以为今晚要跑空的时候,莱国公府周围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其中一个瘦高的青年人左手中拿着一柄剑,而其他人都拿着长刀,长刀在黑夜中都泛着寒光,清虚道长眼睛眯了眯,伸手抽出两支箭,搭在弦上,慢慢拉开弓弦……
此时,墙外的黑衣人已经翻进墙内了,只是莱国公府里依旧静悄悄的,直到一个个黑衣人闯进一间房间,里面才传出来打斗声和惨叫声。
“嗡……”清虚道长射出两只箭,两只箭旋转着冲向后门站着的两个人,“噗,噗”两声,后门的两个人捂着自己的脖子不甘地倒下了……
清虚道长跳下树,迅速从后门进入府内,又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拉弓,放,一气呵成,又解决了一个刚从房间里退出来的黑衣人,此时的清虚道长就如黑夜中的幽灵,无情地收割着这些黑衣人的生命,直到他向后伸手的时候摸了个空,才逐渐停下来,扔掉自己手中的弓,从后背抽出拂尘,拂尘一甩,卷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使劲一拉,黑衣人口中流出一股股鲜血。
直到杀到前院,清虚道长才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站着的人,提着剑的黑衣人,他眼睛里出现了一丝仇恨,而黑衣人的脸上则浮现出一抹诧异,随即说道:“呵呵,我倒是没想到,一个丧家之犬竟然还敢出现”,说着,黑衣人便抽出自己的剑,清虚道长一言不发,拂尘一甩,身体向前猛冲,直逼黑衣人面门,黑衣人举剑格挡,手中的剑顺势一转,扫向清虚道长的胸口,而清虚道长手中的拂尘一转,缠住黑衣人的长剑,向左一推,将黑衣人手中的剑推向一侧,同时左手向黑衣人的胸口拍去,而黑衣人不得不后退,顺势也将被缠住的剑抽了出来。
黑衣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清虚道长,说:“有了拂尘的道士与没有拂尘的道士是两个人啊!”
清虚道长又是将手里的拂尘向前一递,又是直逼黑衣人的面门,同时,嘴里同时冷冰冰的回答:“过奖”。
同时,黑衣人侧身,同时双手举剑,狠狠地向清虚道长手中的拂尘斩去,“当”的一声,拂尘和剑一触即分,而黑衣人手中的剑还在不停地嗡鸣,感受着手中的剑的颤动,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他真没想到前段时间还任人宰割的人,如今连自己都差点败了。
清虚道长再次挺身向前,双脚重重地踏在地上,双腿弯曲,再高高一跃,双腿接连踢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一边后退,左手横挡在胸前,清虚道长连续踢了五脚,在身体下坠的同时,右手中的拂尘横扫,直接勒住黑衣人的脖子,左腿抬起,用膝盖顶住黑衣人的胸口,右手狠狠地向后拉,黑衣人双手死死地抓住拂尘,脸色快速地由红变紫,口中流出的鲜血直接将拂尘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