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南·卡文迪许以为她又装,上前还想踢她。
幺鸡听见这声音,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的感觉让她不再顾眼前的一男一女,直接下了狠手。
顿时幺鸡比平常强了太多的力气,让两人一个瘸手一个瘸脚,倒在了一边。
幺鸡冲上去就对着思南·卡文迪许就是狠狠一脚,直接把他踢飞到对面的墙上,吐出一口血来。
“你做什么?”米夏再不顾拦着陈师兄,奔向思南·卡文迪许。
幺鸡也蹲下抱起贺君君,“君君姐,君君姐?”
贺君君仿佛没有生命一般,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陈师兄蹲下,“让我看看。”
他伸出手探了探贺君君的鼻息,没有鼻息,他心里开始慌起来。
在摸上颈动脉,也没有跳动。
陈师兄彻底慌了,他脸色惨白,“不好,得赶紧送医疗室。”
他一把抄起贺君君就往门口走,离门最近的曲直连忙推门,可是这门却像是和墙体融为一体似的,根本打不开。
“这门打不开!”
王师弟也赶忙上前和曲直两人一起撞这门,可是除了沉闷的声响,这门完全没有开的意思。
“按规矩,不到三天,这个门不会打开,可是出事了呀,教练们看不见吗?”陈师兄有些崩溃地喃喃。
听到这里,幺鸡和言毕一人奔向一个摄像头。
可是任由他们在摄像头前喊叫跳动了许久,大门都没有打开。
幺鸡一声怒吼,恨恨地看一眼围着思南·卡文迪许蹲着的众人,“如果君君姐有什么事,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之前混乱的时候,也被围着的云冰此时趁没有人管她,走到幺鸡他们那边蹲着。
幺鸡看一眼云冰,有些迁怒,但还是没说什么。
她走过去,“君君姐怎么样了?”
文森特王戈之前也探过贺君君的脉了,什么也没有,便没有回答。
陈师兄此时已经双眼含泪,“不太好,你看看?”
幺鸡并不会医术,也只能学着别人的样子探探她的鼻息。
“君君姐这是伤到哪里了?怎么会一下子就……”幺鸡眉头皱的紧紧,不解地问。
“好像是胸口。”云冰甚后怯怯地说。“我刚刚看到了。“
几人一下都看着她,让她本就有些内疚的心,更加无地自容了。
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问:“能看看吗?我会一点儿医术。”
幺鸡身体比意识还快,想也没想,直接让开了。
文森特王戈看着她的动作,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目光锐利地看着云冰。
这个女孩似乎是有点霉运在身上,和她相关的事情就没有顺利的时候。
云冰像陈师兄那样给贺君君探了鼻息,又撑开她的眼皮看了一眼.
她皱起眉头,引得其他人都忐忑不已,“怎么样,还有救吗?”
陈师兄捂住王师弟的嘴,“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云冰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迅速严肃起来,“我再看看,有点儿奇怪。”
此时文森特王戈看她的目光才放松一点儿。
云冰摸了好久的脉,都没说一句话,幺鸡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怎样了?”
云冰看看向陈师兄,“我想再看看她的伤处,可以吗?”
陈师兄看看王师弟,王师弟扯着他,又眼神示意,赶紧答应呀。
陈师兄这才点点头,“等会儿,我们给你们拦住。”
幺鸡看着他和文森特王戈几人商量,最后文森特王戈,曲直,还有个高的王师弟三人站着。
言毕和陈师兄两人坐在地上,无人背对幺鸡他们,做出一道对面人无法窥探的人墙。
云冰示意幺鸡负责贺君君,解开她胸口的衣服。
衣服打开的瞬间,幺鸡和云冰都惊住了,云冰更是惊讶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陈师兄担心地想回头就被言毕一把扯住,“女孩子,注意点。”
陈师兄立马意识到,抱歉地坐回去,但是还是忍不住地继续问。
云冰想回答,但是被幺鸡捂住嘴,摇了摇头。
云冰点点头,幺鸡才松开。
她把衣服给她系好,但注意没有伤口的地方尽量不接触衣物。
“好了。”幺鸡喊道,五个男孩都第一时间回了头。
贺君君还是之前脸色惨白的样子,只是衣服看起来更整洁了一点儿。
“怎么样?”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出去想办法。”云冰说。
“什么叫什么都做不了,她到底伤到哪里了?”陈师兄焦急地问。
“伤到了内部,只有出去才能知道到底伤的怎样。”
陈师兄皱起眉头,还是不解,却不再发问,立马拿起刀,走到中间开始练。
幺鸡和云冰点点头,让云冰照顾贺君君,自己也赶紧走到中间练起刀来。
其他人见状也不休息了,纷纷开始训练。
思南·卡文迪许捂着胸口,不屑地说:“把小爷打了,就算出去了,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米夏揉揉他的胸部,像看不懂事的弟弟一般嘱咐他,“少说几句吧,贺君君现在生死未卜,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师姐还怕他们吗?”思南·卡文思绪难以置信地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那个叫幺鸡的看着邪性得很。”
幺鸡是很邪性,接下来,他们就见识了什么幺鸡的神奇。
现在有贺君君的生命吊在她眼前,她再也不能管其他人怎么看她了。
她专心致志地投入练刀之中,头上的数字飞快的减少。
一旦她累的动不了了,她就躺在地上休息十五分钟,然后起来继续练几个小时。
渐渐的,周围的除了文森特王戈,其他人都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也米夏他们看向幺鸡几人的眼光更是像看妖怪一样。
或许是被幺鸡影响,米夏他们能动的人都起来练刀了,连思南·卡文迪许也忍着痛练着。
可是大家总有休息的时候,看着幺鸡不知道第几轮躺在地上十五分钟又起来练,思南·卡文迪许吐槽:“她到底是什么变的,这几个小时都不停的。”
米夏摇摇头,她之前觉得幺鸡邪性,现在心里对她竟有了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