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川的私人飞机在京都降落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开机,翟高卓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未读信息。
霍阑川点开信息,扫了一眼,然后给翟高卓回电话。
“师父,你现在在哪。”
“还在南城,我已经确认过了,南可盈今天一直在家,没有离开过南城。”
“确定吗。”
“确定,我偷偷潜入南家别墅,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家看电视,另外我黑了南家的监控,她从早上起来就没离开过家。”
霍阑川面沉如水,“我今天在北欧处理一些私事,跟当地的雇佣兵团交手,有个女人跟南可盈长得一模一样。”
翟高卓失手打翻了咖啡。
旁边经过服务员看了一眼,想上前替他擦干净桌子,又畏惧他的脸色,不敢上前。
“你确定?”
“确定,我把她的血液样本带回来了,现在在京都。”
“我马上回来!”
翟高卓匆匆挂了电话,包机回南城。
飞回来需要三个小时,霍阑川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家一趟。
十天没见,好想老婆。
三个小时还可以睡一睡老婆,但他憋了十天,一次肯定不够,就怕做起来没忍住,得拖到明天,翟高卓怕不是要杀了他。
诶,算了,先忍忍吧。
明天回家吃个够本!
三个小时后,翟高卓的飞机在京都机场降落,他快速与霍阑川会合。
然后连夜把两份样本送去检测。
检测结果两个小时就出来了,竟然是同一个人的dna!
霍阑川无比震惊,“师、师父,你确定我丈母娘今天没有离开过南城?”
“我确定!”非常确定。
亲眼所见。
“会不会是有人假扮成我丈母娘在家看电视?”
翟高卓,“……”
无语地看向霍阑川,“臭小子,你这是在质疑师父的专业能力吗。”
他就是做这个的,会连一个人有没有戴面具都看不出来?
霍阑川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
“那这个怎么回事。”
奇了怪了,像一团迷雾。
无论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还是翟星月和南可盈的亲子鉴定,都无法解释。
翟高卓看向做检测的好友,“你确定这两个样本是同一个人吗。”
“生物学上来说是,但实际上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友无语,“科学也不是万能的啊,检测报告显示dna 序列相似度接近100%,但也只是接近,谁也不敢把话说死啊。”
霍阑川想到蓝谦易说过的话,还不如说是克隆人……
他眼神微变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是克隆人?”
此话一出,翟高卓和医生都惊了一下。
“别瞎说。”医生觑了他一眼,“现在哪里有这么先进的克隆技术。”
霍阑川又想到了国家研究所被永久封存起来的那份档案。
如果当年樊家退出权力中心是因为那人档案,而那档案又与翟星月的妈妈有关,那……
翟高卓想到记忆里的那个女人,否定道,“不是克隆人。”
那样鲜活的一个女人,聪明得可怕,也狡诈得可怕,怎么看也不像是别人的复制品。
“如果南家真的有本事克隆出一个人,那也应该克隆南樊肇或者南晚,克隆南可盈……没有意义。”
南樊肇和南晚是同一类人,智多近妖,足智多谋,两人拎出一个都是商业奇才。
但南可盈只是一个普通的千金小姐,干啥啥不行,除了一张脸可以看。
克隆她……说句难听点的,浪费资源。
霍阑川若有所思,“那有没有可能……南可盈才是克隆出来的那个?”
翟高卓,“……”
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医生无语了,“我说,你们别越猜越离谱,这世上没有任何技术能够克隆出一个正常人,这两份样本我拿去详细检验看看,如果是克隆人的基因,是可以检验出来的。”
“辛苦你了,大概要多久?”
“不清楚,有结果了会通知你。”
两人从医院出来,翟高卓心事重重,坐都坐不住,“阑川,你在哪里遇到星月的妈妈。”
霍阑川表情古怪了一下,想到那个女人狠戾的身手,如果她是翟星月的妈妈,那翟星月这见人就揍的性格,也就解释得通了。
当爸的能打,当妈的能打,生出来的女儿肯定能打。
“北欧。”他把情况说了一遍。
翟高卓一刻也等不了了,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人抓回来。
“那边的事情,我去帮你查。”
“这个……师父,这是我的私事,不是公事。”
“我自己过去,不带队,把你的人给我。”
霍阑川只思索半秒就答应了。
有翟高卓去北欧那边调查,相信比谁都合适。
翟高卓一刻也等不了,发了一条短信给翟星月,说自己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然后连夜飞去北欧。
离开前让霍阑川找机会去樊家看看。
从他们现在调查到的线索来看,樊家绝对有关系!
霍阑川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他去客房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才偷摸回到房间。
南晚睡得很沉。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他的气息,那么警觉的一个人,竟然连床上多了个人也没醒。
并且察觉到了熟悉的体温,自己迷迷糊糊地摸进霍阑川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霍阑川嘴角含笑,心满意足,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觉。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南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一张放大版的俊脸。
正温柔含笑地看着她。
南晚怔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喜色,“你什么时候……唔……”
霍阑川低头吻住她的唇,手像是剥鸡蛋般,熟练地把她剥了个精光。
南晚挣扎了一下,知道逃不过,也就随了他。
这么久没见,她也想他了。
察觉到她的顺从,霍阑川更激动了,翻了个身,让南晚压在他身上,“老婆,今天你来好不好。”
南晚两手撑着他的胸膛,潮红的脸颊有些茫然,“我来?”
啥意思,她怎么来。
被撩拨得意乱情迷的脑袋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腾的一声直接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