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非爽文,不喜欢请返回,不要说脏话!!!川妹子一生气,烧烤火锅麻辣烫……我一胖,就喜欢减肥,没时间码字了。??·??·??*?? ??)
瞧瞧山谷弥漫着的浓稠阴气,几乎快要凝结成水滴落下。
只要那些所谓的正道修士胆敢踏入阴幽谷半步,哪怕他们不采取任何行动,自身的实力也会因为受到阴气侵蚀而大幅削弱!
如此粘稠的阴气,他们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破解之法!!!
再瞧脚下地砖里暗藏的玄机,上百具惨白的骨骸相互交织,构成的“百鬼骷髅阵”……
而最后的致命一击,则是来自于——正殿邪神像所发动的悄无声息的暗杀……
然则,最终的结局却令承康子大跌眼镜!!!
“这都啥奇葩操作啊!!!”
竟然只是个二阶的小丫头,随便开几枪、放几个火箭筒、用一下夜视仪……
手指头那么一动,就把他精心布置的三道防线全给破啦???
“呜呜呜……哪有这么欺负老头子的呀?”某邪道头子欲哭无泪。
秋雁回见大boss终于冒头了,抬起火箭筒锁瞄。快到没女朋友的手速,又是两枚破甲弹。
“喷咻!”
“喷咻!”
“你这混蛋在干什么?”
承康子右手猛地一挥,如灵蛇般的丝线瞬间连接到所有的徒子徒孙。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结拢成盾,稳稳地挡在了破甲弹的面前。
“砰!”
破甲弹狠狠地撞击在护盾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刹那间,火花四溅,烟雾弥漫。
整个景潋观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地面都微微颤抖起来,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撕裂开来,发出阵阵刺耳的咆哮声。
“咳咳……”秋雁回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用手用力地挥散眼前那浓密呛人的烟雾。
透过渐渐散去的烟幕,她终于看清了对面那个身影——承康子。
他的一条右臂已然被炸断,鲜血正不断地从断臂处涌出,但他却似乎浑然不觉疼痛一般。
“老话说得对,祸害遗千年!”秋雁回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地说道。
承康子原本就狰狞可怖的脸上此刻更是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长满细密牙齿的嘴唇咧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笑容:“后生,你成功百分百激怒老夫了。”
“今天不管是谁来救你,你都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承康子突然仰天咆哮起来:“老夫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上百个储备粮啊!就这么全没了!!!”
“你这个……这个奇葩!老夫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糟糕!这家伙怕是要拼命了!”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瞬间。
老道的心口处猛地爆发出一股阴气。
阴气仿佛有生命一般,快速地压缩、凝聚在一起。
眨眼间便在半空中化作了一根根闪烁着诡异寒芒的‘绣花针’。
秋雁回见状,瞳孔瞬间微缩。
【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幸被这些绣花针上所携带的毒液刺中的话。那么极有可能会立刻变成承康子手中丝线的提线木偶,任其摆布操纵。】
说时迟那时快,绣花针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秋雁回激射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秋雁回身形一闪,敏捷地向右侧移动。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迎面飞来的数根绣花针。然而,更多的绣花针却是接踵而至,如雨点般密集地朝她袭来……
随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再次避过一波,最后往旁边一滚,绣花针也成功躲掉了。
“你喜欢滚是吧,这次我看你怎么滚!”承康子怒极反笑,阴冷无比的眼睛更是闪烁着寒光,死死地盯着眼前人。
他暂时停下了手中连发的绣花针,深吸一口气后。
开始疯狂地压榨体内的阴气,随着阴气源源不断地被抽出,一根根崭新的绣花针在四周成形。
片刻之间,原本还躺在地上的秋雁回便满脸凝重地发现。承康子居然在其身前制造出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绣花针!
这些绣花针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由针尖组成的墙壁。
而且这绣花针的数量之多简直超乎想象,少说也得有上十万根!
“大哥,你难道是绣花针批发厂的老板不成?哪来这么多绣花针啊!”秋雁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桀桀桀……老夫年轻时酷爱暗器‘暴雨梨花针’!”
秋雁回倒抽一口凉气,从腰间取下沉甸甸的四枚82-2式手榴弹 。
密密麻麻的绣花针如同一面黑色幕布铺天盖地地朝着秋雁回疾射而来!
速度之快、密度之大,让人根本无处可逃。
秋雁回毫不迟疑,一个敏捷的俯身趴倒在地。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 82-2 式手榴弹,用尽全力向前方猛力投掷出去。
只听几声沉闷的“嘭嘭嘭”巨响接连响起,手榴弹在空中轰然爆炸。
两千多枚尖锐的破片如同绚烂的烟花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些破片以极快的速度和冲击力,将绝大部分的绣花针纷纷击落。
尽管手榴弹威力巨大,但绣花针的数量实在多得超乎想象。
即便是这样猛烈的攻击,仍然未能将所有的绣花针全部清除干净。
其中,竟然还有上百枚携带着残余灵气的破片直直地飞向了不远处的承康子,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面对这汹涌而至的绣花针浪潮,秋雁回拼尽全力左躲右闪,勉强避开了大部分的攻击。
但仍有几根速度奇快且角度刁钻的绣花针,直直地朝着她的脸部飞射而来。
眼看避无可避,秋雁回当机立断,手臂一挥,将挂在脖子上的95式突击步枪狠狠甩了出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响,这把陪伴了秋雁回两个多小时的 95 式突击步枪。
在与绣花针激烈碰撞后发出了令人心碎的破裂声。
原本坚硬无比的枪身,已被绣花针扎得近乎断裂,惨不忍睹。
“啊……该死!老夫的脸……”承康子用手抠着脸上的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