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孩子学校旁,三姐袁杰三月期。
装傻摆烂待满期,白云店里听故事。
待雨禄走后没多久小雨也离开了,不过在临走前她向我提了一个要求,让我明天早上去她儿子学校旁边的停车场去接她,七点五十到就那里可以,我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小雨离开后,我便开始剖析她为什么要我去停车场接她,但转念又一想,爱咋咋滴吧,寻思她那么多干嘛,等明天去了也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我便开车赶往了小雨儿子学校旁的停车场,停车场不大,是免费停车的那种,距离小雨儿子学校不足百米,不论是我从店里出发,还是小雨从她家里出发,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
到了停车场很容易就找到了小雨的车,听见我嘀嘀的按着喇叭,她径直下了车直奔我的副驾驶。
上车后小雨略带严肃的告诉我:
“以后每天只要孩子上学,你就这个点来接我。”
小雨的表情和话让我明白了,她的这台车被看住了,她不想被人通过车知道她在哪,换句话说,她不想被前夫和其家里人知道她和我在一起。
我和她前夫打架,她都没有这么在意过,现在都离婚了,她居然开始在意起这个了。
小雨眼见我因为她的话起了疑心,便开口和我解释了起来:
“前夫家里认识我这车的人太多了,我不想他们那些人知道我些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每天早上来接我,那我就把车停这里,然后打车去找你。”
听了这话,我心中不免冷笑了起来,小雨啊小雨,你这话都不如不说啊!难道你就没发现,你这话说的越描越黑么,都知道你俩离婚了,之前开车不怕被前夫家知道,现在居然害怕被知道了,
在你把这车开回来前,你都会以晚上没人看孩子,纵使有活都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店里。这车开回来后,你倒是有人能帮你看孩子了,但这到底是谁在帮你看孩子啊!
现在又怕前夫家人知道,要是你俩没事,你会怕被知道么,我在你眼里真的就那么像个傻逼吗!
在开车回去店里的路上我没有说话,小雨看出我了的不高兴,开始和我聊起了她做的梦,要我给她解下梦。
本来就心中不悦,我自是不想她那梦到底是什么意思,见我不配合,嗔怪的要我送她回停车场,无奈只好把她这梦给解了。
小雨经常做梦,她的梦中的内容寓意都是满深的,每天早上她都会将做过的梦发给我,然后由我来给解释。
到了店里后一扫刚才在车上的阴霾,正吃着外卖送来的早餐,小雨和我聊起来了三姐和袁杰这段时间的故事。
三姐和袁杰这对老妻少夫,在小贺事件发生的前一个月,两人便在三姐店附近,租了处插间式公寓同居了。当时还是小雨去三姐店里帮着搬的家,她以为三姐这是得到了幸福。
可最近有十多晚了,袁杰都没有回跟三姐的住处,甚至就连给宫贺还替身的那天晚上,在把他俩送回重庆路后,这袁杰找了个借口,就又把三姐自己丢在了住的地方。
就在昨天,跟袁杰走的比较近的一个男生告诉三姐,这袁杰最近一直住在外面的一处酒店里,陪着一位同样四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袁杰的前女友。
这男生是不忍三姐傻呵呵的被蒙在鼓里,所以才告诉了三姐,昨晚三姐将袁杰叫回到了店里后,三姐对着袁杰是又挠又打的,将袁杰的东西通通都从店里撇了出去,包括袁杰供在三姐店里的香炉和排位。
早在这对老少鸳鸯刚走到一起的时,小雨就要我起卦看看这俩人能在一起多久,写好卦辞以后我发现这二人只有三个月的甜蜜期。当我和小雨比出三根手指时,小雨还以为是三年,在我告诉她只有三个月的时候,小雨还有些难以置信,现在看看正好是三个月左右了。
这袁杰和当初的十三是一路货色,只不过这两人用的手段不一样,但是二人的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为了侵占三姐的资源,只不过三姐是如何给自己洗脑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不论是十三还是袁杰,小雨都是提醒过三姐的。
人往往很多时候,就是在自欺欺人,自己试图催眠自己,仅是为了逃避事情的真相,享受麻痹后的快乐。这也是小雨为什么总对我说,人是听不了真话的原因,因为他们想装睡,他们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出来。
现在我有点羡慕这些能自欺欺人的人,他们欺骗了自己,只要梦不醒他们就会快乐。但是我呢,我这算是睁着眼睛装睡么,清醒的睡着了么,好像都不是。
从今年行道至今,所有遇到的人和干过的活里面,都夹杂着满满的感情狗血包,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情况,难道这里面有隐喻?又是否在暗指我应该怎么做么!
剖析到这里我不想再去剖析,哪有这么多的巧合,每干一个活都有狗血的感情故事。
和自欺欺人还有装睡的相比,我觉得,我眼下要做的就是摆烂,就等时间发酵的那一天,看看到底是什么在等待着我去面对。
没法自欺欺人,没法装睡,那我就装傻吧,不然我真的怕,我挺不到那一天。
小雨看着我愣神的发呆的样子,叫了我一声,在我闻声回神后,她又开始了埋汰我,说我的样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傻,我随之配合的傻傻一乐。
此刻我心里有了想法,只要小雨和外人同在时我就装傻。和小雨单独相处,只要她不问我问题,我也装傻。
就是不知道有一天,小雨知道了我内心是明白一切的,她会作何感想,也许她会嗤之以鼻吧,也许她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过,也许傻着傻着她就把我当成了一个真的傻子。
希望她最终能善待我这个为了她装傻的人吧,刨除所有的玄学背景,打心眼里,我也不知道喜欢她啥了,虽然她那么的……
下午在孩子放学前,我将小雨送回了停车场,见她接到孩子离开后,我才驱车离开。
我没有开车回店里,而是去到了重庆路,我想去白云的店里,听听她那有没有新的趣味故事发生,不过在临近的时候我把车远远的停在了路旁。
白云的店里,此时满满的都是人,都是她这阵子收到徒弟。重庆路就是这样,总是会有带缘分的人,来到这里认师傅立堂口,只不过三姐没有那样的能力,哪怕是有这样需求的人去到她的店里,她也接不住。因为就白云这屋子里的徒弟,有几人都是先去过三姐店里的。
当白云看到是我来了,正要操着大嗓门子和我打招呼,被我赶忙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白云和三姐两家就一墙之隔,隔音又不太好,很容易被三姐听到我来找白云了。
白云会意的闭上了嘴,继而问我最近都忙什么了,在我简单的寒暄和讲了一下自己最近干过的活后,便忙问白云她这里都发生了那些好玩的事。
见我如此一问,这白云倒是给我讲了一件事,就在前不久发生在她店里的诡异之事情,其诡异程度和猥琐相关联。
重庆路佛店这条街,经常会充斥着精神病,都是那种神神叨叨的精神病。
就在半个多月前的一晚,大概是晚上九点多,一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中年男性,坦坦荡荡的进到了白云的店里。
这男子一进屋,屋内众人尤其是女生都是“妈呀”一声惊呼,任谁都没想到这年头还会有裸男上门,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的一幕,任谁除了惊呼那就是懵了。
这名裸男见屋里这么多人也不害怕,冲着屋里的人便讨要衣服,声称只要给他套衣服,他就会立走人。
此时屋里的人,都当这人是精神病,谁还搭话给他衣服,都生怕会遇到有什么危险。
好在屋子里有男生从“懵”中醒了过来,在裸男欲要进一步走向屋内女性继续讨要衣服时,忙挡在了裸男的面前,抄起一旁的板凳做打人状,大声呼喝的将裸男赶了出去。
就在这男生以为这裸男,从哪里裸着来,就会原路裸回去时,这裸男居然走到白云店对面的电线杆子后,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戴好后,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云店里这男生,从这裸男的穿戴上和刚刚的对峙中发现,这裸男根本就不是精神病。
当这男生回到屋里和大家说了他的发现后,屋里的人也觉得这个裸男不像个精神病,但是他又为什么裸体进屋要衣服呢!
白云给我讲到这里,便问我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实白云在说到裸男要衣服的时候,我脑子便出现的答案,这个裸男绝对不是精神病,他这么做的原因要么是为了“借寿”,要么是为了“躲劫”。
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给这裸男出了这么个损招。
当我说出了我的想法,白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随即突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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