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徒矛盾激化大,三姐迁怒缘变浅。
回忆此人烂狗肺,小雨争执添心堵。
次日一早,醒来后看到手机收到了小雨回复的微信,这货也终于不说邵林怎么怎么好了,而是开始嘱咐起了我,让我离这邵林远一点,免得哪天这邵林在给我介绍大姐啥的,又说这邵林太会算计和利用人心,说这话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发现了这邵林的问题一样,这货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也是不会认错的选手。
在看完她的微信后,我也懒得跟她掰扯,总归是达成目地了,她知道怎么回事了就行。
但对于这小雨说话前后不一,做事前从来不深思熟虑,见有利可图便跟个傻逼一样行为,对于她我真是太担忧了,她非常容易在今后会做出多么错误的判断和决定。
如果有一天她把我给弄丢了,不知道这傻逼会不会后悔,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让她比死难受,因为真到了能让我离开她的地步时,那一定是她把我伤到狠的不能再狠了。
在上一次半开玩笑的时候,我对小雨说过,千万别让我变成她的仇仙,我是很难恨一个人的,如果我真的要是恨起来,那绝对是跟着轮回走的。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小雨和我说起三姐和白云又闹矛盾的事情,当我想细问的时候,这犊子说等会她到了在详细跟我讲,又嘱咐我中午她想吃我做的肉了,要我现在没什么事的话就可以去买菜了。
其实小雨不知道,白云和三姐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因为我没事会偷跑去白云那里聊天,恰巧那天我正好就在,不过我不知道前面的事情,在三姐和白云矛盾爆发的时候,我见势不妙不想掺和其中,我偷偷的就跑了。
中午的时候,这边骨头刚出锅,这小犊子也到了,对于吃,这小雨真是没有什么免疫力,而且我就是喜欢看着她吃,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
小雨边吃边和我讲起了白云和三姐的新矛盾,从小雨的口述中,我整合了这件事情的完整过程。
近些天,三姐店里去了位由父母带着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身后缘分蛮重的,其父亲是名警察,之前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眼下自己闺女已经神神叨叨的了,有些时候说的话还挺准。在爱女心切之下,加之身边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这位警察父亲也就只能相信了这些,也为这小姑娘找了相关的师傅给看了看,可这小姑娘却说她的立堂师傅在重庆路附近。
就这样,这一家三口初次到重庆路给小姑娘找师傅时,就进到了三姐的店里,三姐和这姑娘初次见面聊得挺好,这姑娘便想找三姐给立堂口。
在小姑娘去到三姐店里第四次的时候,三姐和这小姑娘把立堂口的费用也订了,把日子也订了,也听了三姐的建议今天就先请一尊黑妈妈回去。可三姐店里没有小姑娘喜欢的像体,三姐为了图方便,就把小姑娘带到了隔壁白云店里,让小姑娘独自在白云店里挑黑妈妈的像体,三姐则转身回了自己的店里陪小姑娘的父母说话。
要不说这事就他妈的该着,此时的我就在白云店的里屋坐着,我见三姐带人进屋挑佛像了,我怕等下三姐再回白云店里看到我,我趁着三姐离开的时候,我起身去到后街吃牛肉面去了。
在我离开后,这白云就和这小姑娘搭话了,说出了一些三姐这几次都没点出来的事情,这小姑娘一听到时就激动了。等三姐带着女孩的父母来白云这里准备付钱的时候,这小姑娘激动的对父母说白云才是她真正要找的师傅。
此话一出,这场面一下子就尴尬喽,白云不可能放着到嘴边的肥肉不吃,三姐不能放着到嘴边的鸭子飞了,还好此时的我不在,不然一定会被搅和在里面。
三姐认为她好心给白云店里介绍买佛像,这白云居然撬她活了。白云呢,她觉得就是在给小姑娘介绍像体的时候,随便搭了几句话,没想到这小姑娘就要向她拜师。
但是,这话总归是好说不好听啊,也没法在这事情上说个对错,就小姑娘离开三姐视线这短短几分钟里,这就发生惊天翻转了,这谁能想得到啊。
三姐是这个气啊,她想向白云理论理论,甚至想和白云大打出手。
但奈何小姑娘的态度让她不好发作的太狠,况且小姑娘的父母也在一旁,小姑娘父亲的话彻底让三姐没法向白云理论,小姑娘的父亲先是向三姐表示歉意,同时之前作为立堂口给交定金就不要三姐退还了。
话说到这份上,三姐要是再撒起泼来,只会显得三姐小气没格局,也就更加的认为三姐不适合当小姑娘的师傅,也就破坏了三姐好不容易立起来的人设。
最后三姐只好咬着牙忍着泪,装显大度的恭喜小姑娘找到了自己正缘师傅,接着回到自己的屋里趴在桌子上面哭,好在一旁还有袁杰陪着,两人一起在屋里骂着白云。
次日白云买了一大兜子的水果去给三姐赔罪,同时把昨天小姑娘请像收的钱都给了三姐,三姐没出息的收了白云递来的钱,也留下了水果。
对于三姐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同也为她感到庆幸,她算是躲过了一劫。
她就没那个能力收徒弟,小姑娘的父亲又是警察,她是一定不会给小姑娘整明白的,到时候小姑娘的父亲急眼了,回头不把三姐扔进去才怪呢。
本来这事情跟我就没关系,我也就是听一个乐,可小雨接下来说的事情,让我真的是想把碗都给摔了。
这三姐居然把我给记恨上了,跟小雨说了很多我不好的话,什么我跟白云走的近啊,说我跟白云讲她和袁杰的事了,让小雨防着我点啊,说我这人坏啊,说我算计她啊,让小雨多留个心眼啊,让小雨别啥话都跟我说啊。
我在听小雨说完,我直接就怒了:
“我草她妈,她,她妈的就是个大傻逼,我帮她的事情还少么,这个大傻逼背后诋毁我那么多次,跟我整那么多事,我跟她计较了么,我她妈的跟白云走的近咋了,草,她跟白云还是邻居呢,不没事也总去白云那屋么!
她,她妈的一共在我这花了几个钱,草,我管她管的事还少么,得罪人的事我就帮她干几回了,这她妈的白眼狼,大傻逼,活该她惨,草她妈的,要不是你护着她,就那逼样的我早就整她了,这个大傻逼。”
见我气到骂人,小雨没有直接安慰我,而且跟我喊起了道理:
“行了,你跟我喊啥啊,你还觉得你委屈咋的,本来不管咋说你都是三姐的师傅,你这多少有点分不清里外拐了,还有三姐就那么个玩意,你还能跟她一样的么?你确实没少帮三姐,不光三姐,就这现在身边这些人哪个你管的少了,为啥都不领你情,都坏在你这张嘴上了。”
小雨这话,让我又没由来的发了脾气:
“我她妈的说啥了,啥话叫坏我这张嘴上了。”
小雨见我情绪越闹越大,她发起了火:
“你没跟白云说三姐和袁杰的事?你没跟白云说我的事?怪人家三姐对你有想法么?”
听了这问话,这话不是让我没话说,这话是让我太有话说了:
“就三姐和袁杰那点破事,白云知道的比我都多,我都是听白云跟我说,说你的事,你有啥事是我和白云不能说的啊?是我跟你老公打架白云不知道?还是我跟你睡了白云不知道?还是我带你干活白云不知道?
我她妈的也就说说大家都知道事情,还得是对方主动问的。还有就三姐那个逼样的,她怪我能咋的,我她妈的在乎她么,没有你,她在我眼里是个啥,成天她妈的当婊子立牌坊,把自己整的跟圣女似的,回头她妈的,她干的事都不如婊子。”
小雨眼见说不过我,继而换了说辞:
“那你能不能少去白云那,少去三姐那,我不想给你们断这种官司,回头都跟我说,我烦不烦啊!我生不了气,我怕生气上火,我这扁桃体因为生气上火都摘了。”
我瞅瞅小雨,点燃支烟抽了几口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缓缓的开口:
“小雨,咱俩之间本来关系就不稳定,我不想因为外人影响到咱俩,我希望你能明白,以后三姐的事情不要再和我说,那个逼人此后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白云那里我会少去。”
说完我便没在说话,而是回忆起三姐另一件十分恶心的事情。
今年也就是21年8月,在我新店还在收拾没有开业的时候,一天下午我刚和小雨吃完寿喜烧,正准备开车和小雨回店里。
三姐给我突然发来微信,她接了一个大活,缘主的诉求是,给癌症晚期即将归西的父亲借寿。三姐见好不容易来个大活了,她想接这个活,于是和对方谈妥价格后就把对方的钱给收了。
但是她不会干这个活,所以发微信问问我怎么干,我在收到这条微信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三姐疯了,但是我也不好直接说她什么,便问她这借寿是从哪里借?哪里又是她能借来的?
三姐直言告诉我,这个寿她打算从自己身上借给这癌症晚期的患者。见三姐都有这觉悟了,我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可当我问她这活收人家多少钱的时候,她居然告诉我只收了对方七千块钱。在我问她准备借给对方几年的时候,三姐告诉我借给对方两年。
我心道,这三姐的命真他妈的值钱,三千五一年,就不说三姐这个活她能不能干成,能不能成功把自己的寿命借给对方,就她这个命是真够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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