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解释完，不管莫离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信了。
这件事真不怪她。
主要是莫离教了第三法灵魂物质化，摩根自己本来也有类似的手段但还没有达到‘法’的程度，现在莫离教了正好让她触类旁通。
摩根学会了大多数爱因兹贝伦家的手段，但灵魂物质化这点并没有跟羽斯提萨一样接触到第三法的门槛。
不过这也足够了。
摩根确信自己真的学会了第三法的大部分手段，自己没有抵达第三法的程度是自己的天赋以及第三法道路不适合自己的问题。
不管莫离之前是什么人，但他教的知识绝对没有问题。
摩根现在只要想制造卫兵，她随时都可以造出堪比人造人女仆一样的人来。
所以在这几天的学习中，摩根对自己学来的东西加以验证并得到明确答案之后就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那可是第三法！
莫离竟然真的说教就教了，这要是说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谁信？
现在这里价值最大的是谁？无非就是未来会继承王位的摩根与阿尔托莉雅这姐妹俩，无论得到谁，在这片不列颠的土地上就是最顶尖的阶层！
虽然王位还没确定下来由谁继承，但这不妨碍摩根拿自己和妹妹去跟第三法进行对比，但摩根思考了几天怎么都没想明白莫离究竟为什么这么慷慨大方。
或者莫离这个人他没有图谋？
但这怎么可能！
用赛里斯国的一句话来说，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庙堂蝇营皆为名来！
摩根不信莫离真的无欲无求！
虽然莫离说他只是来这个时代看阿尔托莉雅能不能改变过去从而改变未来的，但真就如此单纯么？未必吧？
不然按照他的说法，现在他应该在未来的阿尔托莉雅身边才对，怎么会在自己身边！
还说他为什么会在自己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听起来哪有什么可信度？在制作出第一个圆桌骑士之前必须问个明白。
“是吗？”莫离懒得去思考摩根在想什么，抬手放出了大量圆桌骑士的投影：“跟你有关的圆桌骑士就这些了。”
摩根看了一眼红白盔甲金发的少女问：“这谁？”
“莫德雷德，叛逆的骑士，最后导致阿尔托莉雅死亡的元凶，也就是泛人类史传闻为你跟阿尔托莉雅的孩子的那位。”
摩根眼角一抽：“我与王妹的孩子……”
莫离摊手：“别奇怪，在男版亚瑟王阿托利斯那条世界线里，他可是娶了那边的摩根帮忙治理不列颠的，虽然结果同样不太好就是了，有个孩子莫德雷德很正常。”
摩根沉默了一会，看向别的圆桌骑士询问莫离，莫离也给她分别进行介绍。
“既然要遵从历史，所以他们的性格，外貌也不能变，至少表面的历史要维护好。”摩根将那些圆桌骑士投影记了个清楚，然后着手准备以后那些人的成长方向。
有莫离在身边，摩根有什么关于圆桌骑士的疑问直接就问，反正看起来他也并不排斥回答自己的问题。
虽然莫离也不是每个问题都能完全解答出来，但也能说上来大部分，而这也足够了。
当摩根对于那些圆桌骑士相关问题都弄懂之后示意可以了，看着莫离将投影散去，直白地问：“有个问题我想几天了，有关于你为什么会愿意教我第三法这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的目的是什么……”
反正双方不能互相接触，摩根也没指望莫离真的给出解释。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莫离还真就给出了回答：“我对你有好感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你身为阿尔托莉雅的姐姐，我想能不能帮到她一些忙，然后第三个原因嘛，我想要挽救你，摩根。”
“对我有好感，还有拯救我！”摩根听了面红耳赤，声音下意识低了一些问：“好、好吧，就当你对我有好感，拯救我又是什么意思？”
莫离说道：“你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奇女子，摩根，我既然来到这个时代，并且来到了你身边，那么我不打算看你变成像泛人类史上记载的那样，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冰清玉洁，不应该闹到传说中的地步。”
摩根想到莫离跟自己说的以后泛人类史与自己有关的记载，深呼吸了一下：“我不知道未来自己究竟扭曲到了什么程度，但你放心吧，我不会变成那样的。”
莫离打趣道：“这算是承诺吗？”
摩根沉默了一会，语气幽幽地开口：“……算吧。”
莫离听了点点头：“那我提前告诉你一些事吧，跟你和阿尔托莉雅有关的。”
“什么事？”
“不列颠现在处于神代末期，你们即将遭遇且分别作出选择的事，以及不列颠必须毁灭的最大原因。”
神代末期的不列颠毁灭是必然，这是世界的必然性，因为神代必须消退。
对世界来说，神明爱存在于地面上随便他去，但绝对不可能允许神话时代的环境继续存在下去了，尤其是亚瑟王带领圆桌骑士坐镇的不列颠，妥妥的神代因素大集合，这可是属于重点打击对象。
就算没有摩根做推手去毁灭不列颠也有别的人出现，这是神代末期不列颠的命运，逃不过，也不可能对抗，除非把这个世界毁灭。
……
此时此刻，在saber阿尔托莉雅那边。
阿尔托莉雅看的双目赤红，无法接受第二个结局。
高文的结局出来了，因为没有谁可以让众人信服，原本应该齐聚的圆桌骑士们分裂成好几个阵营在不列颠土地上互相厮杀，同时军阀林立，异族入侵，不列颠子民并没有过的比阿尔托莉雅统治的时候更好，反而更差了。
最终虽然消灭了入侵的异族，但整个不列颠土地也破坏的满目疮痍十室九空。
圆桌骑士们也互相杀了个同归于尽没有谁活下来，不列颠这个岛国最终留下百年乱局才重新统一，但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再现过圆桌骑士们时代的辉煌。
至于这个世界线的阿尔托莉雅则是早早就跟摩根隐居到阿瓦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