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接过王大宝递来的烟,将桌旁属于他三大爷的板凳拉了过来,坐在上面大口喘了好一会儿粗气,这才拿出洋火,刺啦一声将烟点着,又是大口地吸了起来。
傻柱此时也稍微缓过点神来,趴在长凳上轻声呻吟。
王大宝见状微微叹了口气,拿出烟点着,蹲下身插在傻柱嘴里:“柱子,忍忍吧,谁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呢,抽口烟就没那么疼了。”
话音落地,王大宝伸手在傻柱肩上轻轻拍了拍,正准备起身,就听叼着烟的傻柱含含糊糊来了一句“谢谢啊”!
王大宝真想告诉他,别谢,一会许大茂缓过劲来抽的更疼。
烟盒里还有一根,王大宝随手递给身旁刘光福。
老刘家一家子暗地里都知道王大宝科长的身份,接到他递来的烟,刘光福就差将荣幸之至挂脸上了,嘴里急忙喊着谢谢大宝叔。
阎埠贵在一旁眼巴巴瞅着,结果看到刘光福取出一根烟后便将烟盒攥瘪装进兜里,也没给身旁的二哥刘光天,就知道这烟盒里只剩下一根烟。
无奈地摇摇头,最终阎埠贵还是没把手伸进兜里,这里人太多,烟掏出来得没一大半,他可不舍得。
还是刘光天反应快,见王大宝最后一根烟给了弟弟,当下赶紧将自己的烟拿出来给王大宝点上。
犹豫一番后,刘光天最终咬牙也给了阎埠贵、阎解成父子一人一根。
最近他爸老刘和阎埠贵走的比较近,省这一根烟面上也不好看。
这要放之前,阎埠贵绝对抽不着他的烟,他就没瞧上过阎老抠这号人。
王大宝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暗自嘀咕,许大茂如果知道自己是绝户,甭管这事和傻柱有没有关系,反正傻柱指定下不来这长凳,非死上边不可。
一根烟抽完,王大宝扔到脚下踩灭,朝许大茂眨眨眼,说着:“大茂,差不多得了,傻柱也知道错了,象征性打完得了,都是一个院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大家还要互相照应呢。”
许大茂点点头,他也知道不可能把傻柱打死打残。
当下站起身来,拎着皮带走到傻柱面前,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傻柱,知道错了没?”
傻柱哼了一声,没有回应。
“得,人家大宝兄弟好心替你求情,你就这德行。”
许大茂见状,也不在意,边往回走边说着,“那我继续给你松筋骨,放心,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噗!”
傻柱张嘴吐掉烟屁股,张嘴就骂,“许大茂我干你姥姥的,有种你就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咒你生孩子没屁眼,不对,是咒你生不出孩子!”
许大茂经过一根烟的功夫也缓过劲来了,正悠闲地欣赏着傻柱屁股上被抽烂的裤子,冷不丁听到这玩意咒他生不出孩子,当下呲牙欲裂,瞬间回忆起前段时间在医院的诊断。
“好你个傻柱,咒我变绝户是吧,那我就先把你打成绝户。”
说罢,许大茂抡圆胳膊就抽了上去。
下边坐的易中海两口子听到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口一个绝户,脸色瞬间耷拉下来。
经过一阵休息,傻柱屁股上的破布片子已经完全被血水渗透,这会挨起抽来格外的疼。
许大茂咬牙瞪眼,小胡子一跳一跳,脸上表情贼夸张。
正着抽、反着抽、中间掏、回手掏,一阵抽打下来,皮带抽打姿势都被他玩出花样来了。
王大宝实在不忍心在跟前听傻柱惨叫,赶忙大步流星走回座位。
刘海忠、刘光天、刘光福三父子看的尤为认真,王大宝内心好笑,刘海忠看的入神能理解,毕竟这么好的学习观摩机会不多,可刘氏兄弟图个啥?!
图如何练防御?
图傻柱屁股蛋子好看?
前两天傻柱挨贾东旭抽打时,许大茂凑在跟前已经在刘氏父子口中掌握皮带抽打的各种知识要点与技巧。
这才能有今天的熟练劲。
许大茂照着傻柱屁股沟子抽,几下之后依旧找不正位置,当下心一横,直接把皮带打了转,将铁头朝外,铁头裹挟着风势,呼呼地直奔傻柱两股之间。
阎埠贵与刘光天兄弟二人就在跟前盯着,将这场面看了个真切,想阻止已然是来不及。
皮带铁头直接削中傻柱裆部,能见到傻柱两片带血的屁股蛋子都在剧烈缩紧抽搐。
一声野兽断掌般声嘶力竭的哀嚎传遍大院,蹭的一下,傻柱从长凳上窜了出去,在地上滚出老远,抱着裤裆在地上痛苦地轱辘起来。
许大茂是解气了,旁边阎埠贵以及不远桌边坐着安然喝茶的刘海忠却是吓坏了。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感觉后脊背都是凉的。
狠,太特么狠了!
这是要傻柱断子绝孙的节奏哇!
街坊邻居们在下边全坐不住了,半弓着身子伸长脖子朝地上的傻柱猛瞧,眼中有兴奋、有恐慌。
“柱子啊......”
聋老太同样一声哀嚎,扔了拐杖便扑向地上打滚的傻柱。
一大妈急忙跟了过去,生怕老太太一着急摔了。
聋老太老脸凄苦,想抱住翻滚的傻柱,又怕被神志不清的傻柱撞倒,只能伸着胳膊,哆哆嗦嗦站在一旁干着急。
“老太太您别急,柱子会没事的。”
一大妈上来拉住聋老太胳膊往后拽了拽,“先让柱子缓缓,一定会没事的。”
聋老太刁了眼满脸得意畅快的许大茂,随后又四处找着拐杖:“我拐杖呢,许大茂这个遭天打雷劈的小畜生,今天老太太我就把命交代在他手上,给我孙子报仇。”
一大妈听后瞬间脸色大变,“哎呦,老太太你这么大岁数可别激动,到时候别柱子没事,您再出点什么事。”
“就是啊,老太太,柱子正在疼劲上,过会就能缓过来。”
易中海见媳妇一人拉不回聋老太,也跟了上来,二人连架带搀的将聋老太弄回座位。
回到座位后的聋老太一脸怨毒地盯着许大茂,再看向地上呻吟的傻柱时瞬间换成心疼。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傻柱趴伏的长凳上,掏出烟自顾自点上一根,心里边那个舒坦,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不停在体内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