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不如问水青阳。”东方子楚冷嗤。
    看起来林紫蝶还是很靠谱的啊，凌烟儿问：“你与她不是好友吗？”
    “正是因为我和她是好友我才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东方子楚说道：“你以为这些东西是她给我的？如果不是水青阳提出来，她是一个子都不会给我的！”
    而且这里很多东西都不是他的，估计是用了之后水青阳补了价值差不多的东西。
    别看水青阳不怎么说话，但人情世故可比林紫蝶好多了。
    毕竟大门派出来的，可和他们妖族不一样，他们大部分都根本不在乎这些。
    不然东方子楚在之前寒假凌烟儿说要去妖界的时候也不会劝说凌烟儿打消念头了。
    “如果你拿了她的东西，你还会还给她吗？”凌烟儿非常换位思考的问。
    “做什么梦呢。”东方子楚理所当然的说。
    所以她不乐意还你的东西也不是没理由的啊。
    凌烟儿欣赏完东方子楚的东西之后就让他继续收起来了，还好她之前那个战利品储物戒还算大，能够放得下这么多东西。
    “对了，你们一个树一个蝴蝶，怎么成为好友的？”凌烟儿突然问。
    “打架的时候认识的，我一开始的阵法是她教的，她起一个阵，我破坏一个。”东方子楚说：“那么弱的阵法还敢称自己妖界第一阵法师，我学了三天就把她埋阵里出不来。”
    凌烟儿很确信东方子楚就是凡尔赛：“三天？”
    东方子楚肯定的点头，凌烟儿想了一下问道：“当时林紫蝶和你什么修为？”
    “我金丹，林紫蝶筑基吧。”东方子楚想了下说。
    所以是你金丹欺负筑基期啊，不过三天学会阵法好像也挺厉害的，称得上天赋型选手了。
    但是你仗着修为高，她破不了阵不是应该的吗，像是看出凌烟儿眼神里的谴责，东方子楚说道：“所以后面她谈了水青阳啊。”
    “嗯？”凌烟儿眼睛一亮：“快讲讲他们的爱情故事！”
    凌烟儿从茶几上拿出了瓜子：“她俩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东方子楚说：“我三百年没见她，她出了妖界一趟，回来就是和水青阳一起，俩人那时就如胶似漆了。”
    “那时她什么修为？”凌烟儿问。
    “回来的时候是元婴期，他们俩人都是元婴期。”东方子楚回忆了一下说：“水青阳当时和宗门闹得不算愉快，后面好像是他修为高了，几个师侄跪着求了三年求他回去，他和林紫蝶才回去了，偶尔会回一趟宗门。”
    “水青阳什么宗门的啊？”凌烟儿说：“他没有什么师弟师兄吗，师侄来求他。”
    “好像是什么门派和他们抢地盘吧，听说他师父和师兄弟都死光了，就他那几个师侄逃出来了。”东方子楚道：“水青阳和林紫蝶去把那些人赶走了之后，把地盘抢回来了，水青阳跟林紫蝶偶尔想起来会回他们门派一趟，确保门派还在，没人敢去抢地盘了。”
    “你没有跟着去过吗？”凌烟儿问。
    “人小两口回娘家我跟着去干什么。”东方子楚没好气的回。
    凌烟儿干笑了一下：“我想着你们是好友，所以不去他们门派看看吗？”
    “我不怎么出妖界。”东方子楚说。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凌烟儿说：“林紫蝶不太认字，那你是不是也……”差不多，凌烟儿没好把那几个字说完。
    想到东方子楚经常抱着一本书，凌烟儿觉得还是要给东方子楚留一点面子。
    “妖族的文字和人族的不同。”东方子楚道：“不过你这个工作牌有些特殊。”
    东方子楚把玩着挂在腰间的工作牌道：“戴上你这个工作牌后，我看到的所有文字都会转换为我自己熟悉的文字。”
    凌烟儿这才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不管在哪里看到的所有字都是简体字。
    并不是他们都用的简体字，而是那些字都会变成她熟悉的字体罢了。
    只有上课的时候在黑板上写的不同，她写的明明是简体字，也会变成修真界相对应的字样。
    她很多时候看着都是既熟悉又陌生，挺难适应的。
    “那你写出来的呢？”凌烟儿问，问完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哦，她就看东方子楚写过一次字，他还是写给林紫蝶的，她没看过内容，不过应该是写的他们妖族的文字。
    凌烟儿为了掩盖这个问题，又问道：“那你不是拿下工作牌又不认识人族的文字了吗？”
    东方子楚摇头：“并不是，我即便是不拿着这个了，也依然记得之前看过的内容。”
    学习过的知识并不会忘记，这个工作牌也不是凡品。
    并不是只有去藏书阁的身份凭证这一个作用。
    凌烟儿自己是没有工作牌的，她也不理解东方子楚的感受，只若有所思道：“那岂不是文盲拿了这个工作证也会变得有相应能力了吗，一人发一个工作证不就好了，还学什么啊？”
    东方子楚满头黑线：“我是说它把文字转换成了我熟悉的文字，不是说它能够无中生有。”
    不知道怎么解释的东方子楚从储物袋里掏出来纸笔，当场给凌烟儿写了两行字形容道：“我一开始看到的是这样两行的，一行是原本的文字，一行是转换出来的文字，现在我已经熟悉了你们人族的文字之后，只有不认识的字会走一个批注了。”
    这样子的吗？凌烟儿自己看到的倒是直接的简体字。
    不过这个纠结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凌烟儿和东方子楚讨论一下，了解情况就没说了。
    两天后，东方子楚去问林紫蝶水青阳的研究解封印研究的怎么样了。
    林紫蝶：“你研究出来了？什么条件？”
    要不说是好友呢，东方子楚两句话，林紫蝶就已经知道了东方子楚的目的，毕竟东方子楚不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
    巧的是，她也不是，所以不用说东方子楚能解除封印也肯定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