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两年的时间,他必须要成亲,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提,所以就找了个理由躲了出去。
“唉,你这孩子。”徐母也有些无奈,徐天爵自小就是有主意的,徐母大多的时候不是在教育他,而是在关爱他,所以也就没有强行插手,不然说什么也要给他多送几个通房。
“母亲,弟弟他懂得分寸,况且京师的大家闺秀不比南京少,说不定弟弟已经寻得佳人了。”
“你呀!还在这儿替他打掩护,他是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好了,不说他了,走看看为娘给你准备的嫁妆。”
“母亲. . . . . .。”多少是未出阁的姑娘徐芷萱也就敢在徐天爵面前强势一些,其他时候他还是一副小女儿的样子。
另一边出了挽云居,徐天爵看了看时间离午时还有段时间,今日又闲来无事,他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好好的睡一觉,这些天在船上风浪颠簸着实是不好受。
不过睡觉之前,他先是把徐虎给叫了过来。他还没忘,现在徐沐阳正在客栈里等着呢!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让他住客栈多少也不好,但在他的坚持下,徐天爵只能妥协。
毕竟徐沐阳没有正式拜访,多少不合理数,所以徐天爵就选择了今天晚上,幸好他没有直接睡,不然还真忘了。
“二爷。”
“你去衙门告诉父亲,定国公府的长孙徐沐阳今天晚上要来家里拜访,提前给他知会一声。”
“是,我现在就去。”
接着,徐天爵又叫来一个丫鬟,让他通知自己的母亲,晚上按照接待宾客的规制来办,别失了礼仪。
安排完这些,徐天爵就开始倒头大睡了,他空闲来的时间不多,前几天,先在南直隶见见当地的大员富商,好好和他们通通气,然后再去下面视察一番,了解一下民生。
最后再回南京,好好和家人团聚一番,过年是不可能在南京过年了,毕竟京师天启朝的第一个新年,恐怕会有很多事。
他必须赶回去,自古忠孝难两全,也只能这样了。
另一边,得到消息的徐母马上就让府里的人安排起来,对于自己这家远房亲戚,魏国公府还是很重视的,毕竟大家都是一个祖上的,而且都是国公爵位,200年来都保持着联系,倒算不上多远。
到了中午,徐天爵简单的和徐母、徐芷萱吃了个饭,说是简单,但其实光主菜就30多道,毕竟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儿子,徐母自然想把这两年的母爱给补上。
很快,时间便来到了酉时出刻(下午5点到7点),现在天渐渐的冷了,徐弘基本来就回来的早,再加上今天儿子回来,他还有事要商量,所以就比平时还提前一步回来。
而另一边徐天爵也把徐沐阳接了过来。
“父亲,这是定国公府的长孙徐沐阳。”
“见过族叔。”
“都是一家人,快快起来,咱们一家人一块吃个饭。”徐弘基也知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徐沐阳不远千里赶到江南,必定是有事,即便和自己没有关系,也和自己儿子一定有关系,所以不能怠慢,再说还有一层关系在这呢。
众人入席之后,便聊了聊家常,徐弘基坐在首位之上,开口问道:沐阳,老国公的身体还好吧?”
“回族叔的话,祖父身体康健,这次晚辈来江南,祖父还特意叮嘱让我来拜访族叔。”
“好,身体好就行,你也不要见外,都是一家人,天爵在京师是你们招待来了,这南京我自然是要尽尽地主之谊,让天爵好好带你看看这江南的美景,一些地方不比进京师差。”
“那是自然。”
徐沐阳今天来就是真的纯拜访,相比于魏国公徐弘基,徐天爵才是他们定国公府真正看好的人,所以一些私事也不会在这饭局上说。
大家就拉拉家常,一顿饭结束之后,某人本想留徐沐阳在家里,但最后还是没留住,毕竟虽然祖上是一家人,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双方还是有些生疏,况且他一个外男住在这里也不太好。
毕竟魏国公府还有未出嫁的女子,于是双方没有强求,徐沐阳还是回了自己的客栈,其实对徐沐阳来说,还是客栈舒服,毕竟只要出钱,想怎么住就怎么住,要是到了魏国公府,就不得不遵循规矩了,处处受限,到时显得有些不自在。
另一边,送走徐沐阳之后,徐弘基便单独把徐天爵叫到了书房。
“父亲。”
“回来了,京师朝堂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当今天子年弱,朝中东林党、齐党、浙党、楚党各自为政相互指责推诿,虽然算不上一片昏暗,但也看不见多少星光。”
“嗯,能看清楚这一点就好,不过倒也不用担心,都是些乌合之众罢了,只要陛下信你,自然可以压得住他们。”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
徐弘基话音一转,又开始问起了徐沐阳,毕竟朝堂上的事,他们都清楚,大明的根子已经烂了,多说无益,但徐沐阳此举前来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简单,毕竟早不拜访,晚不拜访,偏偏挑这个时间点。
“父亲,定国公府想要助咱们一臂之力。”
“哦,北边老头子的意思。”徐弘基有些不可置信,毕竟定国公府的嗅觉有那么灵敏?
“是,定国公府在北方六省都掌握有情报势力,在儿子刚到京师的时候给过很多帮助,在我回京之前,他们似乎下定了决心,徐沐阳找到我,表示愿意辅佐,只为日后能换取定国公府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