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的四周已经被影子画出了阡陌纵横的灌溉渠,从河流引来的河水,在灌溉渠里奔腾着,滋润着大片的农田。
我来到已经种上稻米的农田,看到那代表生命和希望的秧苗开始露出了尖尖,心里一高兴,从怀中掏出生命种子开始催生起它们来。
眼看着它从稻苗变成了茁壮的稻草,心中的喜悦可不是用文字能够形容的。
这场景勾起了我对当初在大美丽改造荒漠时情景的回忆。
那时候的我还很弱小,不敢让别人发现我的异能。只好偷偷的催生植物地下部分的根系,跟做贼了一样。
一晃快十年了,我已经成长到不用看任何人脸色的地步,但最初那改造一块荒漠,收到报酬的喜悦满足感居然减弱了很多。
我坐在稻田边感慨着,听着身边传来了声音,转头一看,乌拉带着诗语来了。
我奇怪的看着二女问:“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乌拉笑而不语,诗语走到我身边坐下,跨上我的胳膊调侃说道:“我听说某人拯救完世界后,自己在这边感慨就想过来看一看是不是真的这样?”
二女一左一右的坐在我的身边,跟我一起看稻田中的稻苗在肉眼可见的成长。
微风吹拂过稻田,稻浪起起伏伏荡起涟漪,我叹口气说:“突然感觉到心里空空的,没有了追求没有了奔头,当初刚创业时的那一腔热血开始变得温了”
乌拉在一旁笑而不语,而诗语美目嗔了我一眼说:“你就是闲不住的性子,现在四海升平,你就觉得无聊了。你难道不知道这种生活是那些战乱地区的人民梦寐以求的吗?”
蓝星经历过上一次外星侵略后,全世界的国际气氛空前的和谐,大美丽也没想到自己面对强敌的时候,会有那么多以前他曾经欺负过的国家伸出援手。
虽然他们骄傲的拒绝,但内心说一点感动没有也不客观,毕竟人心都是肉长,即使一个十恶不赦的凶恶之徒,内心也有柔软的部位。
他们把这种感动转化为了实际行动,开始在国际社会上大力的宣传他们的大美丽精神,在人族的生死关头,他们挺身而出,不愧为这个世界的第一强国。
我听了就觉得离谱,你被打的连你妈妈都不认得了,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大哥这个祸端本就是你引来的好吗?
经历过这次事儿,大美丽身边的几个铁杆小弟也开始动摇,开始不断频繁的向联府释放善意,这家决定减少联府成员国的进口税率,那家宣布面向全世界招标自己的高铁项目,联府成员国优先。
一时间蓝星上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一派和谐大家庭的气氛。
既然他们想示好这边也不可能一直端着,国与国之间的相处,不可能带着情绪。
不管是真和谐还是假和谐,只要他们表面上不跳出来搞事情,联府这边还是很宽容的。
我现在是真懒得管他们,在我眼中,他们已经上不得台面了,娜塔莎和袁明一内一外,把整个联府管理的井井有条。
建造一个新世界要比改造一个旧世界容易的多,所以我便偷懒躲到了这里,把那些纷乱复杂的旧世界改造抛在了脑后。
当下此情此景,我有两位红颜知己相伴,坐看云卷云舒,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我问乌拉话说你刚才是怎么把诗语带来的?
乌拉懵懂的回答就是拉着她的手就来了。
“你在化作神魂状态的时候就没观察过诗语是同时跟你发生变化了吗?”
“当然观察过,她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对她来说还是站在原地,只是周围的景色换成了这里。”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研制瞬移传送交通工具没有成功,而你能轻而易举的拉着她的手进行远距离传送呢?”
乌拉不解的回答:“这很好解释啊,我拉着诗语手的同时,我的神魂实际上是包裹着她全身的,以避免她在瞬间的移动中受到伤害”
“那你怎么就不能把这种方式用在移动交通工具上呢?”
乌拉笑着回答“我随时可以那么做呀,不过你不是要找一个我们不在的时候也能够传送的工具吗?那样的要求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