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这把这两瓶酒再拿回去,他就不会了。”陈庆叶发现她爸爱喝酒。
“好。”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的秦京茹,一点看不出是乡下来的。
他觉得果然马靠鞍装,人靠衣装,这不像换个人一样似得,亭亭玉立。
这年纪该有的青春和活泼,也让人眼前一亮,虽然是在乡下长大,但确没有何雨水那般的早熟和内敛。
而且两只马尾依旧可爱。
“我送你回去。”陈庆叶觉得以后这妹子不会轻易被人哄骗了。
而轧钢厂里,易中海一早就带着贾家先找了杨厂长,这趟路上,贾张氏一直在想一件事。
她想起陈庆叶说过要让自己以后召唤小贾的话,而自己儿子就真的没了,真特么需要以后召唤才行。
她脸上全是阴霾,看到的人都觉得死了儿子,她是悲伤过度。
杨厂长这边,在昨天李怀德就找过他,并做了沟通,两人思量了后,决定给贾东旭办个意外死亡。
毕竟可是新设备出的事故,两人都是有过参与,为了防止老太婆胡闹,于是就敲定了这事。
体恤金不会多的那种,二人都想早点把此事了解了,虽然这事透着蹊跷。
厂长办公室里,贾张氏和秦淮茹以及两个孩子,虎视眈眈的盯着杨厂长。
“杨厂长你看,能不能再安排个工位下来,这一家大口子的人,以后没个收入,不是没留活口了吗?”
易中海,把厂里所有的情面都给用了,这是他跟贾张氏的交易,争取最大的死人收益。
再就是为了以后能在院里的安宁。
这事真查起来,一个钳工死在焊工车间,透着大蹊跷,他们也想尽早了事。
“这位同志,这个意外事故,厂里的体恤金,已经是按我们最高的标准给你了,你们适可而止。”
杨厂长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无比的憋屈,暗自把他记了一笔。
哪有上来就闹的呀,还没开始讲条件,这老太婆就搞的全厂皆知。
“领导,您要这么说,我只能带的死去的儿子过来讨要公道了。”听到对方用同志称呼自己。
身为乡下人的贾张氏,瞬间支棱了起来,同志这个称呼,每个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代表着平等和公正。
“今天要不到公道,我天天过来讨,我不信没讲理的地方,不行我拉儿子去大道。”
贾张氏说着疯话,连易中海都不敢相信,这个生活在四合院会的老寡妇,竟然敢说出这种话,
听到这种冒死的话,杨厂长也害怕了。
“体恤金从500元变成300元,另留一个工位,成年家属都可以接班。”
杨厂长和厂里商量的结果,被这个贾张氏轻松改变,他恨恨的看向易中海。
“易师傅,你带几位同志去后勤办理吧,以后啊,你要专心在车间为厂里建设才行。”
他盖了个章,眯着眼睛盯着易中海笑的说道。
“好。”易中海知道,和杨厂长的关系完了,从算计陈庆叶就开始,没有成功,就是结束了。
没想到啊,和杨厂长的关系,从你好到滚,就几天时间,把他都整自闭了。
出了厂里,贾张氏脸色终于正常了,她一早,在厂门口就开始各种哭丧,在厂领导楼里,更是声大。
结果是好的,她让易中海给贾家争取到了工位,否则都是农村户口的一家,迟早都要滚蛋到乡下。
“老嫂子,你看厂里手续办完了,东旭明天我们送走?”易中海小心的说了句。
“今天就送,现在就送。”贾张氏考虑一下,聪明的她,不想浪费钞票。
她贾家根本就没几个人来上礼,臭的半个四九城都能闻到。
“先回去。”贾张氏好像走出了悲伤,带着所有人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今天请了假,自然要为徒弟送最后一程,几人风风火火的赶回去了。
车间里,陈庆叶用着旧设备,认真工作,其他的工友则都在小心的检查着设备,昨天的事故让他们都害怕了。
到了中午,陈庆叶顾不得吃饭请了假,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郊外一处荒废的寺庙里。
早上军管部李仁联系今天交货,他便想起了这个寺院。
寺庙很大,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观察了四周一阵后,便把空间的东西都掏出了来,丢在了空地上。
不过 想了想还是留了一点装回了空间。
出了寺院门口等待,陈庆叶一直在思考着,寺庙的和尚天天吃素,后世这些为什么各个都能肥头大耳的。
最后看到眼前这破败不堪的寺庙,才恍然大悟,瘦了寺庙,肥了和尚啊。
临近傍晚,在陈庆叶不耐烦的神色中,两辆绿色卡车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了庆叶,下午临时接到任务。”李仁表示自己也是赶过来的。
“全在里面,只多不少。”陈庆叶指了指寺庙里面。
“好。”李仁点头过后,挥了挥手,卡车里下来了十几个带武器的战士,向寺院走去。
当李仁看了一眼寺院里面杂七杂八的物资后,便向陈庆叶敬礼致谢。
回去的路上,陈庆叶想着终于把这事给彻底了,心中也放下了一块石头。
回到四合院里,看到中院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没有了昨日的灵堂。
“真是够快的。”陈庆叶摇了摇头,眯着眼看了看贾家门外的易中海。
而没人注意,易中海身边的傻柱,脸上却是看着忧愁的表情,但总透着不一样,好像在憋着笑啊。
吃过晚饭,看着天色还早,陈庆叶对后院的刘光天招了招手,说了几句后拿出了5毛给他。
“现在轮到我了。”陈庆叶嘿嘿笑了笑,向中院走去。
中院里,除了贾家传出几声哭丧外,显的很是宁静。
陈庆叶走到易中海门口,换上了一副悲愤的表情大声吼道: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你这个阴险小人快滚出来。”
中院难得的宁静一下子消失,各家各户包括前院后院,邻居们都出来看戏了。
看的还是易中海的戏,平常可根本见不到啊。
易中海冷的脸的在屋里,想了想还是出了门。
“陈庆叶,没大没小,大呼小叫什么?”看到院子里都是人,他更不好看了。
“哈哈,易中海,你有脸问我大呼小叫什么?你不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易中海反问,不过瞬间,拍了一下自己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陈庆叶,你说的是名单的事吧?要不进我屋里我给你解释?”院里人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