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妈,您怎么还没搬离。”工作人员在这方面,显然也是经常遇到这种事情。
“不用不用,就让吴大妈住这里就行。”胡师傅急忙上前制止工作人员的刁难。
“那行,那你们自己商量,这钥匙您拿好。”工作人员巴不得他们自己协商,这种事情他们遇到过好几次。
每次都是扯皮的让人耗时耗力又耗人。
当工作人员走后,一大妈深深的看了眼胡哥,转身回了屋子。
一大妈其实姓吴,只是多年被叫习惯了,如今易中海被抓,一大妈再次被所有人改口叫成吴大妈了。
胡哥尴尬的挠了挠头,感到自己好像把事情发展的过快了。
“胡师傅。”阎埠贵这时凑了进来,一大妈的住所问题,院子里所有人都装做不知道,都不想和一大妈有瓜葛。
自从易中海被抓后,一大妈刚开始还让人同情,但后面就被孤立了,这没了男人,往后日子肯定不好过。
当年的贾张氏不就这样变的胡搅蛮缠了起来吗,他们他担心一大妈以后会缠上他们。
“什么事儿?”胡哥看到之前因为自己得到工作住所的问题,还一脸阴沉的阎埠贵,现在又变成和蔼的三大爷,奇怪问道。
阎埠贵看了看周围都是邻居看着,于是大声的喊道:“都散了吧,这事都已经成定局了,也是你们厂里领导安排的。”
“有能耐,你们也用高级工身份去要房子。”
众人听到这话后,也只能怀着嫉妒的心 ,各回各家了。
“是这样的,胡师傅,你给说说呗,到底是怎么拿到这房子名额的?”
阎埠贵一百个不相信,凭刚入职的高级工,就能立刻分到房子,现在可是工人当家做主。
哪有这么轻易得到,前面还有无数人在排队呢。
“三大爷,我真不知道啊,可能因为我是高级工吧,或是运气好吧。”
胡哥心跟明镜似得,哪里猜不到阎埠贵的想法,院里所有人都知道,阎埠贵一直在打前院两间罩房的主意。
阎埠贵见胡哥一副不肯说的样子于是只能再次开口:“胡师傅,是不是有什么门路不方便说?”
“你放心,我这当老师,嘴是最严的了。”
“真没有啊三大爷,我也是恰巧去应聘遇到这种事情,不信你问轧钢厂领导去。”
胡哥怕被阎埠贵一直纠缠,于是赶紧找了理由回到了后院。
后院里,林秀也替胡哥高兴,把女儿养大,对女儿一心一意无条件的好,除了父母,还能有谁。
这让林秀非常感激胡哥,在后院里又拿出了不少好吃好喝的开始张罗了 起来。
在吃喝这块儿,林秀家里几乎没有缺过,不过院里都知道她家是陈庆叶在照顾着,因此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过去嫉妒。
连棒梗,如今都不敢在林秀家旁边转悠,深怕陈庆叶误会他过来偷东西来了。
三大爷家里,阎埠贵愁眉苦脸的数着桌上的萝卜条,他太想占这种大便宜了。
当初找过易中海,但也没有结果,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我说,反正还能凑活着住,先等等吧。”三大妈在一旁安慰道。
“我能不急吗?那儿媳妇上次可是说了,如果阎解成再分不到房子,就搬出去在外面租房。”
阎埠贵生气的说道。
“翅膀都一个个硬了。”阎埠贵自然一百个不同意,这要搬出去了,让他还怎么占大儿子和儿媳妇的便宜。
两人的工资,加起来可是了不得,同时也是怪阎解成的不争气,挣到的工资,除了还自己的部分外,其他的都给交了于莉。
“哼,那可不行,说什么都不能搬出院子。”三大妈冷哼一声,她也不愿意两人搬出去。
“肯定还是陈庆叶从中帮忙,但这小子我找了无数次,就没答应过。”
阎埠贵想了想就猜了出来。
毕竟陈庆叶都离开轧钢厂这么久了,在外面还有房子,而后院里那两间轧钢厂还能从别的方式继续住着。
要说和轧钢厂领导没关系,谁也不信,这一点院里所有人基本都想明白了。
老两口子现在都很后悔让大儿子娶这个儿媳妇了,有些方面实在太强势了。
甚至比他们还会算计,能占到的便宜太少了。
晚上,后院,连傻柱都上面道贺了胡哥,胡哥的人缘其实很不错,不争不斗,随遇而安的性格。
让不少人也不愿意去和胡哥有什么纠纷,再说,胡哥和陈庆叶天天在一起,他们也不敢得罪。
前两年陈庆叶的强势,让他们依然记在心里,尤其是打傻柱和贾张氏的场面。
新的一天,胡哥去了轧钢厂开始轻松的指导工作,至于搬进中院,他决定再等几天。
酒馆里,由于时间还早,此刻显得非常清静,刘光天和王小军聊着酿酒方面的事情。
于莉则是勤快的打扫着卫生。
“于姐,你说的办法真有效果,最近不少工厂,到我们这边订招待酒了。”
刘光天这时看了下账单,兴奋说喊道。
“那必须的,我这办法肯定好使,只是便宜了许大茂那家伙。”
这些订单,都是由许大茂一人对接,由于包装不同,也不在酒馆里出售,因此价格卖的极高。
“合作共赢嘛,这不是你说的吗?”
同样,刘光天和许大茂一样,暗地里也是赚的流油。
“你们可要小心点,许大茂可是轧钢厂的人,还是科长,如果账目上有什么出入,可就是投机倒把了。”
于莉嘱咐刘光天。
“而且,这种流出去的酒,迟早会被发现,所以在这方面,要重新定制一下计划了,把账目上的营业额也要调整了。”
“放心吧于姐,这些我都听你的。”好处自然不是一个人拿,这几天,他也暗地里偷偷给了于莉这个军师不少好处。
“街道办要求的会计,我们怎么办?”刘光天皱眉问着于莉,而王小军则是闭口不言,听着二人谈话。
“怎么办,难办。”于莉也是为了这事头疼。
“新来的街道主任,让我们这几天就要找到人,否则他们自己安排。”
“这样一来,我们的账目,就会很被动,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也不会放心。”
于莉分析道。
“谁说不是呢。”刘光天托着下巴,叹气了起来,这酒馆,有小军的手艺在,那就是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