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大白鹅真是聪明,懂得寻求帮助。它应该是看到小树精喂猫的情景,就一直跟随在他身后,希望能得到援助。
“唉,连鹅都有女朋友,我怎么就没有呢!”周晓勇抱怨道。
“好了,缘分这种事强求不来的。”我笑着拍了拍周晓勇的肩膀。
“嘿嘿,不过话说回来,铁锅炖大鹅是吃不成咯!”周晓勇一副惋惜的样子。
“你就知道吃,一天还说我。”小树精怨幽地说道。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
就在我们准备转身离开时,那只大白鹅却再次冲着我们鸣叫起来。
我疑惑地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它们身上。
大白鹅挥舞着翅膀,转身走了,似乎又示意我们跟上它的步伐。
我们面面相觑,我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难道它还有事吗?
抱着一丝好奇,我们决定跟在这两只鹅的身后,朝着树林深处迈进。
一路前行,来到了一个杂草丛生,四周荒芜的地方。
两只鹅突然用力挥动翅膀,飞到一处僻静的角落,见我们没跟过来对着我们叫个不停。
我们小心翼翼地踩过杂草堆,朝着那个角落走去。
走近一看,竟有一个隐蔽的洞口,四周全是杂草。
两只鹅毫不疑迟地进入洞穴,正当我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里面又传来了大白鹅的鸣叫声。
无奈之下,我们走进了洞内,里面漆黑无比。
在两只鹅的带领下,我们到了洞穴的尽头。这里很空旷,头顶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洞,皎洁的月光从那个洞中洒落下来,使得我们能够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
就在我们满心狐疑之时,大白鹅忽然纵身一跳,稳稳地落在了一块巨石之上。
它的眼睛看向一个偏僻的角落,并对着我们叫了一声。接着,它不断地挥动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在示意我们去往那个方向。
我拿起手机,借着光线照亮了那个角落。令人惊讶的是,那里竟然插着一把宝剑!
我们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这把剑。整支剑身呈现出深邃的黑色。
我注意到旁边还放着一个箱子。我将它慢慢打开,里面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此乃暗墨圣剑,亦是贫道昔日偶然所得。然而,我临终将至,故只能将其藏匿于此洞之中,交由我的好友白小鹅与黑小鹅守护。
但愿有缘之人能够取走此剑,但需切记,此剑遇正则正,遇邪则邪,万不能落在邪修手中。
此外,我已将毕生所学悉数写下,若有缘人欲取走此剑,必须拜我为师,可由白小鹅代为收徒。——玉华道子。”
读完纸条上的文字,我们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位玉华道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这对周晓勇来说算是一件好事,我肯定不行,毕竟我可是有师父的人呐!
我转头望向周晓勇,看他有没有想法。
只见周晓勇深思熟虑一番后,竟轻蔑地哼了一声!
紧接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白小鹅,嬉皮笑脸地说道:“师叔好啊!”
他这一波操作,硬是把我们整神!
谁曾想!白小鹅满眼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它毫不犹豫地走到我身旁,用嘴巴轻啄了一下我的大腿。眼神里饱含着对我的喜爱。
我瞬间领悟到它的意图,于是轻轻抚摸它的脑袋。
微笑着回应道:“白前辈,我已经有师父了,所以无法接受这个条件。不过呢,我这位兄弟他虽然行事粗犷,但内心充满正义且心地善良。我坚信他定能将玉华前辈的本领传承并发扬光大。”
白小鹅听完我说的话,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失望。
我随即向周晓勇递了一个眼色。
他立即心领神会,扑通一声跪地,高呼:“玉华道子之徒周晓勇,拜见师叔!”
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白小鹅瞅了瞅他,有气无力的挥了挥翅膀,算是同意了。
我们都为周晓勇感到高兴,他满脸喜色地将暗墨圣剑拔出来,在手中颠了几下。
就在此时,黑小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周晓勇身边,嘴里还叼着一本纸皮书。
周晓勇连忙伸出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这本书。满怀感激地对黑小鹅说道:“谢谢师叔!”
紧接着,他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里面都是玉华道子手写的,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还贴心的画了图谱。
而另一边,白小鹅从地上叼起一根木棍。
晃动着脑袋在地面上写下了三个清晰的字——“好好学!”
周晓勇看到这三个字后,立刻向白小鹅拱手作揖,郑重其事地说道:“师叔放心,我一定会刻苦学习,勤奋修炼的!”
白小鹅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便提出要回去,但白小鹅示意周晓勇留下,所以我们只好先行离开。
在路上,楚潇婷笑着打趣道:“周晓勇一开始还想把白小鹅炖了,现在好了,成师叔了!”
我和小树精也笑了起来,想想确实挺滑稽的。
我心有疑惑地看向小树精:“小树,你是怎么碰到白小鹅的?”
“我从林左儿那里回来在半路遇到的,一开始我也没注意,走了一段距离我才发现它一直跟着我。”小树精立马回答道。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楚潇婷看出我想法,于是开口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摇头,缓缓分析道:“这两只大鹅肯定不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呢?”楚潇婷不解地问。
小树精也疑惑地看着我。
我边走边说:“你们想啊,那位玉华道子能将自己的心血和宝剑,全交托给两只鹅,难道它们就没一点本事吗?这显然不太可能。也许,它们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者特殊能力,只是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而已。”
楚潇婷和小树精听了我的话,纷纷陷入了思考。
随后,我们也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追究。
没过多久,我们便回到了真善堂,此时已至午夜。我也如倦鸟归巢一般,爬上床,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