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已经叨扰了贵观够久的了,这不是想多在外走走,毕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说的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近些年来,总感觉自己江郎才尽。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总待在观里,没有多去外面走走看看的原因啊?
我要去和师兄说说,我也要出去游历。”
白石做事向来风风火火,想到哪里就是哪里,刚说要出观游历,这就跑去直接找他师兄了。
娄雪这段时间早就已经习惯了白石的这个性格了,并没有什么没有被尊重的感觉。
这时青岚问道,“你们说师伯他会同意师父出门游历吗?”
“师伯他应该是不会同意的吧。”
娄雪好奇地问道,“这是为何啊?”
“因为师父的这个性格,他就不适合出门游历啊。”
“哦,详细说说。”
“据说,我也都是听别人说的啊,据说曾经师伯和师父他们年轻的时候出去游历,每一次师伯他们都要为师父擦屁股,因为师父他太单纯,太容易被骗了。”
“而且还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据说师父年轻时出去,差一点被骗财骗色,而且到了最后,师父还觉得那人是好人,要不是师伯他们一直跟着,师父说不定就真被骗走了。”
“之后,师父就再也没有自己一个人出过门。不过师父他也不喜欢出门,师父更喜欢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搞研究。”
“所以啊,师伯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心让师父一个人出门游历的。”
“放心吧,过不了多久,师父他就会自己回来了,而且回来后,绝对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开始去找师伯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果然还是师伯他们会拿捏师父啊。”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白石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对娄雪说道,
“师兄刚刚给了我一本比较深奥的法术详解,涉及到法术的本质,希望我好好研究一下,可以将它和符道结合在一起,小雪,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下山游历了。”
娄雪眨了眨眼,愣了一下,刚刚她不是就是过来告辞的吗?里面有哪句话说过她要和他一起下山游历了吗?
算了,不重要了,反正白石这不是已经被他师兄打消了念头了嘛。
所以娄雪只是顺着说道,“没关系,我已经叨扰你们够久的了,这就准备下山了。”
“那好吧,小雪,以后有空常来啊,和你在一起论道,真是很开心呢,就算是我的师兄,他们有时候都不一定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和您一起论道,我也是受益良多。”
“哈哈哈,这就是我师兄刚刚给我的法术详解,我直接拓印一份给你吧。”
“这不好吧。”
“没事,我问过师兄了,这是师兄从其他地方得来的,不是我们清风观的独门秘籍,师兄说,这本秘籍就送给我了,让我自己处置。”
“那晚辈就不客气了,晚辈这边也有一部可以和符箓相结合的功法以及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可以和符道相结合的功法吗?”
“是啊。”
娄雪将纸道篇,以及符箓纸制品,符箓纸阵基的构思,......等这段时间的新思路全部都写了下来,交给了白石。
而白石也同样将刚得的法术详解,一些不涉及清风观独门传承的一些他自己的构思,符道......,全部都写下来,交给了娄雪。
交换完之后,娄雪就正式告辞下山了。
青风青岚两人将娄雪送到了山脚下。
娄雪说道,“两位留步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就送到这里吧。”
青风忍不住问道,“雪姑娘,你下一站准备去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就去哪里。”
“那,雪姑娘你还会再来清风观吗?”
娄雪想了一下,并没有把话说死,“如果有机会的话。”
“雪姑娘,清风观随时欢迎你的再一次到来。”
“雪姐姐,我舍不得你。”
娄雪点了点青岚的头,“真是个傻丫头。”
最后,娄雪对两人说道,“好了,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再会。”
“雪姑娘,保重。”
“雪姐姐,再见。”
......
娄雪离开后,青风一直恋恋不舍地看着娄雪的背影,一直等看到娄雪的背影都已经看不见了,脸上才浮现出一丝失落。
青岚忍不住说道,
“师兄啊,别看了,雪姐姐都已经走了那么远了,你再看,雪姐姐也不会回来的,你怎么不干脆直接追上去和雪姐姐一起游历呢?”
“雪姑娘宛若天上皎月,而我,只是一个贪恋皎月的普通人,普通人喜爱皎月,但却永远也触碰不了皎月,能够沐浴到月光已是万幸,皎月也不该为任何人所停留。”
“师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说话那么文邹邹的,一点都不像你了。”
青风没好气地看了青岚一眼,原本的失落之情顿时一扫而空,说道,“明明是你自己读书少,好不好。”
“切。”
两人打打闹闹一起上山回清风观了。
......
女主下山后,就直接进城,找了一间客栈,直接住了进去,顺便听听最近外界的一些小道传闻。
“听说了没啊,魔教高层大换血了,原本的魔教教主血魔死在了两个女人的手里,之后这两个女人就成为了魔教新的教主与副教主。”
“听说了,不但如此,我还听说她们将魔教原本教主的死忠全部都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了,连尸骨都没有留下。”
“据说这两个女人都十分变态,她们一个喜欢吸食人血,每天都要喝新鲜的血液,一个喜欢玩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活着走出她的房间。”
“你们知不知道她们两个都长的什么样子啊?”
“据说一个长着一对恶魔的翅膀,还带着面具,面具下面,一定长着一张可怕的脸。
一个长着长耳,喜欢折磨男人,据说只要是进了她房间里面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可以活着走出她的房间,外面的人只能听到从房间里面传来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