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投降或者死!
作者:风里掌灯   开局女帝退婚,我马踏京师最新章节     
    这一幕,不仅令人震撼,更使拉尔多部的战士心惊胆战,恍惚间,对手仿佛已非尘世凡人,而是战场上的死神。
    与此同时,孟获统率的藤甲兵与拉尔多部前锋交锋,仅一次短兵相接,陌刀之下,近千米范围内的骑士纷纷陨落,连同他们的战马也几乎无一生还。
    藤甲兵宛若战场上的绞肉机,令拉尔多部全军斗志瞬间消散.
    若非心中尚存一丝救回可汗拓拓佐木的希望,恐怕早已缴械投降,或不顾一切地逃向部落,未来如何,留给未来的自己忧虑。
    李遥的智慧在此处显露无疑,他总能让对手怀抱希望,因希望之火不灭,他们便不会轻易作出绝望的抉择。
    这绝望,或是无望的逃亡,亦或是爆发超乎寻常的战斗意志。
    毕竟,绝境中人的力量何其惊人,李遥对此洞若观火。
    古时攻城略地之所以有“围三缺一”之策,正是为了给守城者留下生机,避免其做殊死一搏。
    李遥深谙人性,即使拉尔多部遭受重创,他们仍未放弃,反有更多战士前仆后继,誓要夺回拓拓佐木。
    李遥心中暗喜,手执青龙剑,剑影闪烁,瞬间十数人魂归黄泉,而这不过是他盛宴的序曲。旋即,李遥策马疾驰,直奔孟获而去,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李遥至孟获身旁,复又回马,与拉尔多部的骑兵短兵相接,他此举意在凭借自身天赋,进一步激发藤甲兵的战力。
    果然,随着李遥的身影跃入藤甲兵视野,他那勇冠三军的天赋立时鼓舞了士气,加之他对兵法的精通,使得藤甲兵阵形更加坚固,战斗力倍增,几乎翻了一番。
    藤甲兵犹如战神下凡,成为拉尔多部骑兵挥之不去的梦魇。
    在数量相差无几的战场上,藤甲兵在孟获与李遥的带领下,不出一炷香时间便取得了压倒性胜利。
    残余的前军骑兵即便有幸避开藤甲兵的陌刀,也难逃北疆十八骑的清剿。待中军赶到,前方五千精锐已所剩无几。
    李遥的“斩蛇计”至此成效显着,拉尔多部的两万骑兵已被分割吞食,前锋已折于藤甲兵,后卫遭李家军横扫.
    仅余的一万中军也陷入尉迟恭与孟获的铁桶包围中,如同待割的麦田,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一触即发。
    就在这一刻,李遥蓦地将拓拓佐木凌空提起,电光火石间,那沉重的身躯被掷向天空.
    与此同时,青龙剑挥舞而起,精准无误地穿透了空中坠落的身影,展现出一场权谋与武勇交织的壮丽史诗。
    鲜红的血液缓缓自青龙剑尖滴落,如同细雨般洒落在李遥周身,使他仿佛置身于一片血色的洗礼之中。
    这骇人的一幕,令拉尔多部的骑兵们心胆俱裂,有几人已不堪重负,紧闭双眼,手中利刃无力地跌落尘埃,战意溃散如沙。
    就在这绝望氛围笼罩的刹那,中军之处,一阵坚定有力的声音穿透恐慌,响彻云霄:
    “拉尔多的勇士们,唯有斩杀李遥,血洗泸州城,方能洗净我等背负的耻辱!凡流淌着狼王血脉的战士,执起你们的战刀,随我一雪前耻!”
    言毕,原本萎靡的士气奇迹般地回暖,士卒眼中重燃起战斗的火花。
    那位将领的话击中了要害——为可汗拓拓佐木报仇,是他们洗刷耻辱的唯一路径。
    一旦成功,即便重返拉尔多部,面临的不过是新可汗的选立,而非拖家带口沦为生不如死的奴隶之苦。
    然而,正当拉尔多骑兵的斗志重新被点燃之时,李遥的声音冷峻而清晰地划破战场的喧嚣:
    “放下武器投降者,本王承诺给予你们作为人的尊严与生活。我将亲赴拉尔多,将尔等家人安然接至泸州,共享天伦之乐,免受饥饿寒冷之苦,如中原子民一般安享太平。”
    “切记,此乃最后的慈悲。待拓拓佐木陨落大地,任何仍旧持械者,皆将随他步入冥府,甚至连累家人沦为奴隶,万劫不复。”
    话语落下,战场陷入了沉重的沉默,每一个呼吸都承载着生死抉择的重量。
    李遥言罢,尉迟恭早已张弓搭箭,锁定那位刚振奋军心的拉尔多将领,箭矢破空而去。
    尉迟恭此箭,虽不及李遥落日弓之雷霆万钧,却也分毫不让于精准,宛若游龙直取目标。
    将领尚未及悟,一股寒意骤然袭颈,本能探手一抹,指间已是温热涌动,鲜血淋漓。
    随即,眼中满载不甘,身躯无力自马背陨落。
    霎时,李家军仿若呼应尉迟恭,箭如飞蝗,再有近千里拉尔多骑士饮恨于这波攻势之下。
    至此,拉尔多骑兵之士气,彻底溃散如烟。
    纷纷有人抛下利刃,翻身下马,跪地请降。
    一人领头,随后者接踵而至,不绝于途。
    转瞬之间,大片拉尔多骑士接二连三离鞍,弃刃匍匐,向李遥投诚。
    同一时间,李遥已将拓拓佐木之躯掷于地,沉重的坠响宣告再无一骑拉尔多敢妄坐马上。
    目睹此景,李遥暗暗颔首,即刻指示尉迟恭收编俘虏。
    而孟获亦未曾停歇,亲率藤甲军团,收拾战马与武器,大军气势如虹,浩荡向泸州城挺进。
    距离泸州城仅仅五里的路程,李遥却蓦然感到一种压抑的寒意,仿佛死神的镰刀已悄然临至。
    这种不祥的预感犹如乌云蔽日,令他心知肚明,泸州城此刻定是风波乍起,动荡不安。
    当即决定,他指挥着北方边境上威名赫赫的十八铁骑,作为先锋探查泸州城的实况。
    未几,那十八骑如风回转,报告于李遥:“主公,是北方军。此刻,他们正对泸州城展开猛烈攻势。”
    李遥心中其实已有预料,毕竟,他那预判敌情的天赋岂是浪得虚名。
    加之此际,敢于对泸州城挥戈相向者,除却北方刺史罗言,更无他人有此胆魄与实力。
    “北方军动员了多少兵力?战局如何?”
    李遥面容沉静,声音中却难掩关切。
    “据初步推断,北方军兵力约为三万,骑兵不超过五千,其余皆为步卒。眼下,他们正以砂石填充护城河,想必不用太久,那道天然屏障便会荡然无存。”
    闻言,李遥眉头紧锁。
    若非身旁有近万俘虏跟随,他自是可以泰然处之。
    但眼下这万人的负担,却让他不得不步步为营,每一个俘虏都可能是潜藏的变数,随时可能倒戈相向。
    一旦俘虏叛乱成真,联合北方那三万大军,即便李遥能逃过全军覆没的命运,前路也必定布满荆棘,凶多吉少。